「你........你真的愿意?」
少年见她不如以往离开,眼有惊讶,後而狂喜。
「躺下罢。」
刘嫖替董偃松开头髻,梳理他如缎长发,又替他解下裤子,未经人事的粉嫩rou物,挣脱而出,坚硬异常。
「可乱食什麽药了?」她问。
「没有,是.......是群芳楼的薰香,阿嫖快帮帮我,难受得紧。」少年支吾道。
「这样伤身,以後别食了。」
她明知是董偃的拙劣手段,自服催情药物,想惹她同情怜惜,也没骂他。
「你心疼我吗?」
少年拖住她手,按在火烫高昂的龙头上,刘嫖握住。
「嗯,心疼。」
「那我以後不再去群芳楼了。」
董偃狡猾,此时仍不承认是自己所为,还要开脱,刘嫖无奈一笑。
「动一动,我难受。」
少年秀气俊美的脸上,显出恳求的神情,刘嫖缓缓动将起来,不多时,腥甜的气味染上她掌心,浑浊黏濡。
「我叫人来清一清。」刘嫖道。
「你别走,我还要。」董偃马上擒住她手腕。
刘嫖看进董偃溢满渴求的眼眸,恍惚间如见到曾经活泼张扬的女儿,手便不由自主又动起来,几番纠缠後,董偃替她揉起发酸的小臂。
「今夜陪我睡。」少年又撒娇道。
「只有睡而已。」
「好。」
少年欣喜地抱着她躺下,又将脸搁在她颈边,她抚摸着他头发,像小时候抚摸夜惊的阿娇,很快倦得睡去。
漂浮不定的梦中,有种酥麻快意延後椎而上。
黑甜与清明拉扯,刘嫖朦朦胧胧地醒来。
是董偃。
少年埋头在她双腿间,她衣衫不整,前襟被扯松,浑圆胸ru半露。
「别这样。」刘嫖出声制止。
「唔,阿嫖,你出了很多水,这里一吸一吸咬着我的手指呢。」
董偃抬起头,口鼻以下半张脸,都印上一层薄薄水光。
「你停下........嗯...........」
体内忽有酸痒之感,是董偃手指还在作怪。
「瞧,你也是喜欢我,想要我的。」
董偃抽开手,伏来她身子上,去吸啜翘得尖尖的ru首。
刘嫖身段婀娜,丰ru肥tun,本是玉体敏感,水泽丰沛,她还得天独厚,至今仍有癸水,不似一般女子届知天命之年,已乾涩枯槁。
何况陈午逝世多年,她不近男色,又哪禁得住少年这番强攻猛逗,娇躯浑然酥软如泥。
「偃,你不顾lun常与礼法了吗?」
「为了阿嫖,我什麽也不怕。」
看着少年与女儿极似的双眼,刘嫖轻叹。
「给我。」
董偃用漂亮的唇,任性地道。
「这事传出去,你不会再是我的养子,人们会将你看作窦太主的面首。」
「那又如何。」少年亲吻刘嫖的胸脯。
「傻孩子........」
「阿嫖,明日起,我不再是你的孩子,而是你的丈夫。」
董偃宣誓般说完,便进入刘嫖体内,纵衡捭阖,竟夜未眠。
月华如霜 (三)
刘嫖次日晏起,已是日正当中,睁眼便见董偃笑得温柔,眷眷地望着她。
「阿嫖还好吗?我是不是将你弄得很累?」
「很累。」
少年听见她作答,垂下纤长眼睫,状似苦思。
「那往後,两日一回就好。」
刘嫖笑笑,看向窗外,万里无云。
那艳阳如阿娇,明月就似董偃,一个炙热,一个温凉。
然而都是那样我行我素,佻达无行。
「你又在思念姐姐了。」
董偃俯首靠近,细细瞧她。
「嗯。」
「分些心思给我。」
少年明眸皓齿,肤白如雪,日光下仿若天仙,刘嫖却是看惯了的,伸手摸摸他脸颊,又痴望天空。
「我知道阿嫖,一直将我当作姐姐的替身,所以才对我好。」
董偃像是自言自语。
「那也无妨,只要从今而後,你像待堂邑侯那般待我,我便任你所用。」董偃又道。
刘嫖迟迟回过神,才想起什麽似的,握住少年的手。
「我不能给你名份。」
「名份何用,只要你心里真将我当作夫君,偃便别无所求。」
董偃认真时,就会自称偃,刘嫖一门心思虽在女儿身上,也看得出少年是真心想与她相守。
「好,我一日活着,便待你如丈夫一日。」
「死了也与偃合葬。」董偃得寸进尺。
「你未及弱冠,何故言死。」
「我总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