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语气轻松,但还是看得出极力忍着疼。
当下小师妹圆润富态的小脸就急红了眼,咬着牙老心疼了:“你怎么不早说呀!我下手那么重……”
“没事没事,就是现在说出来让你心疼的,省得哥哥我一直坐牢子,你在外面给旁人勾搭了去我就得哭了……现在看你这么心疼我,我这也心也一时半会儿可以放下了。”
“你真是再贫嘴!气死我了——”
***
策子用身体交换了阿怀的人身安全,阿怀对此没说什么,申屠权也直接找了她去,点明了情况。
当时阿怀的表情也是相当Jing彩的冰冷:“你可真够卑鄙。”
论阿怀对申屠权的了解,她就算成了弃子,也不至于没了性命。
申屠权知道留着她的用处绝对比一具尸体更大。
“那个小姑娘很珍惜你。”申屠权看阿怀的目光绝对是冰冷的,“我并不喜欢。你的叔叔开的价格太高了,实在令我心动。所以,你得另外签一份合同,我要保住你的命得双倍价格了。”他准备了一份合同给拿了出来,扔到了她面前。
阿怀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策子那傻丫头以为献出自己就能换来她的人生安全。她很感动,却也很气愤申屠权的jian诈。
当她落笔之后,申屠权仔细端详过合同确认笔迹后,说:“如果你是男的,我应该会借这次机会直接做掉你。”
这次换阿怀心里小小的讶异了。
可申屠权无意再多作解释,挥了手让她离开。
吴巴隆Caorou女长官
牢子里开始过年了,就算犯人也是有人权的,逢年过节的平日不来探望一眼的犯人亲属也渐渐多了起来。
牢子里要喜庆,要挂灯笼,也要顺便装饰点彩灯,今年年夜饭挺丰盛,比平日里还丰盛。吃过饭还得集体围坐在大礼堂看春节联欢晚会。
琢磨人的节目,倒是策子是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地脸上一柔嘴角一勾,阿怀心头琢磨着,看策子俊俏的小脸儿比看春节晚会来得有劲多了。
大会厅的旋转二楼上,一个男人一个女人目光冷冷地凝视着他们的王国,那台下时而安静时而轰笑的数千名囚犯,这是女囚犯监狱室。
申令媛的目光冷幽地扫视过那大厅靠前的位置上,人类的等级森严走哪都行得通,能抢下观赏视野最佳的几个位置总是最有权力的一群人。
往年里阿怀身边从没多少人去关注,今年里,黑寡妇的视线却一直随着堂兄而关注。
身材魁梧的高大男人总能在那数千名中找出他的姘头,那名年幼的比他大了一轮不止的少女成为了本市最大监狱里负责人的情妇。这事情要是传出去了,该怎么处理呢?
申令媛很有恶趣味地琢磨着,是否堂兄的仕途就因此而受到影响呢?
“爷爷希望我能取代哥哥你当监狱长。”申令媛嘴角妖娆一笑说道。
申屠权收回凝视小情妇的视线,凝视向他的堂妹:“你想取代我吗?”
“我怎么敢呢。”她笑,但眼底却多了一丝暧昧不明的挑衅。“哥哥靠爬到如今这地位,可不是爷爷一句话说让下台就能下台的呢。他是不知道还是装糊涂呢,如今的大孙子已经不是十几年前能压抑住的猛兽了。”
“明天你得回去拜年了,我的拜年礼物顺便替我捎回去。”申屠权转身离开。
被留下来加班的监狱长每年都是这样过的,与其回到那没人欢迎的申家,不如多留点Jing力和高官巨商们喝酒吃饭。
待到申屠权人一走,申令媛两手作夹烟状,一旁的隆子立即迅速地掏出烟递上去。申令媛血红的唇轻咬烟头,隆子替其点烟,她深吸口烟的瞬间微眯着眼万般风情,然后将烟雾吐向吴巴隆。
硬朗高大的汉子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申令媛迷人的眼眸扫过吴巴隆那结实异常的肌rou,轻勾小手,呢喃道:“到我房间去,替我放水洗澡。”
“遵命,长官!”
申令媛双手扶在栏杆上扫了那大屏幕上的联欢晚会,演什么她根本没在意,只是目光灼灼地盯着那前几排某张椅子上的寸头小姑娘。
人呢,有时候是贪得无厌的。
明明是自己主动抛弃的,断得一干二净,却仍旧嫉妒发狂……
申令媛回到卧室时,装修Jing致华贵的房间燃烧着淡淡的玫瑰香味,这味道能令人情欲高涨。那个魁梧高大的汉子已经替她放好了洗澡水,赤裸着结实夸张的上半身很有rou欲感。
申令媛眼眸里含着春意和妩媚,她是个正常需求的女人。嫁给一个巨富却是以舍弃性欲为代价,这是多么令人厌恶的事。
隆子双手熟练地替高傲的女人除去了外套,露出那Jing致妖娆的身材,傲人的巨ru包裹着深红性感的胸罩下,单薄的丁字裤只堪堪遮住女人茂密的三角地带。
那修剪细致的草丛顽皮地露出几根黑发无声地仿佛在勾引。
吴巴隆单薄的胯间高高地叫嚣着,粗糙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