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等你一起洗澡。”阿怀咧嘴一笑。
Cao场坝里,策子埋头跑圈中,一圈一圈又一圈,三圈后呼吸急促小脸绯红额上汗水狂下。
她的表情略有一丝迷茫,来自于和阿怀的一番交谈。
像铁打一样的男人的阿怀在难过。
策子到第五圈时停了下来,她双手撑在膝盖上,小脸全是汗水滴哒地下,这个Cao场坝非常的大,大到她跑五圈就必须停下来休息一下。
平时她可以一口气跑十圈的。
但是今天一开始就使力太猛了,凌乱的步调再加上繁乱的思绪,一起步就注定了的失败结果。
只能跑五圈。
进监狱的秘密
“阿震,哟哟,你老风光了!”
“震哥啊,以后你可得在号子里面多罩着咱哥几个呀……”
当男Cao场坝一阵吹捧声时,策子微微侧过了头,她看到了意气风发的柯震。
那个年轻的男人英俊而帅气,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特殊魅力。
阿震脸上挂着理所当然的意气风发,对远处的离他有一段距离的策子调笑着:“妹妹,要不要跟着哥哥?”
策子站直了腰身,冷冷地看着他。
柯震被左右眉轮流着挑来挑去,脸皮极厚。
策子收回了视线,歇了一会儿继续开始跑。
她恨柯震不?
没有那种想法。
吴巴隆和高孝有两兄弟正靠在铁皮墙上抽着烟,两兄弟冰冷而残忍。他们是申屠权的心腹。
策子跑完了,然后来到了两兄弟身边,对吴巴隆说:“我要见监狱长。”
吴巴隆扫了一眼策子,慢慢地掏出了对讲机,问道:“姜哥,监狱长在哪里?1703号想见他。”
“让她过来。”
吴巴隆挂了对讲机,然后掏出了手铐,策子很顺从地伸出了手由着他铐上。
监狱长在打高尔夫球,绿草如茵的草坪里,他一身高尔夫球衣,白手套,白帽子,蓝衣服,衬着那魁梧的身材极为霸道力量。
策子站在原地,她站了十多分钟了,他正在专心于打球,每一杆都能入洞,他的姿势很专业。脱了警服的老男人,不,对策子而言他是老的。但三十五岁的男人只能用年轻来形容。
他终于结束了打球,这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
他朝她走了过来,一米九的壮汉,像山一样能把她身前的阳光全给遮挡了。
“想见我做什么?”
他脱了手套,摘了白帽子,他理着和牢改犯一样的寸头,像极了犯罪份子。
接过姜英递过来的温开水,喝了一口,问她。
“阿怀对你没用了吗?”她盯着那瓶水,她坚持着跑了七圈,口很渴。她的唇瓣因此而有点干裂。
他总能轻易注意到她的小举动,将水杯递给她,“喝吗?”
喝吗……
这里有很多很多的狱警,他们笔直着站立着守护着他们的上司,眼前的男人。
他把自己的水递给了一个年幼的女犯人,虽然她已经十八岁成年了,可她仍很年幼。
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接,这座监狱里有时候没有秘密,可有时候又有很多秘密。
最后,她还是接过了那瓶水,在仰头喝的时候,那个高大魁梧而眼神冰冷的男人嘴角微微勾起。
他是满意的。
“我喜欢钱。”他待她喝够后,坐到一旁的椅子上,静静端坐着的姿势很优雅也很有气场。“我这辈子最缺钱。”
“我想要阿怀平安无事,活着离开监狱。”她说。
他看向她,“拿什么来换?”
“我只有一半的密码。”策子说,“另一半,在别人手上。”
“一半?只有一半就交换一个人的性命?”显然申屠权认为这个筹码不够。
策子咬了咬唇瓣,说:“我知道另一半密码在谁手上。我会尽量找出他来,但是你得给我时间。”
“丫头,如果你一辈子都找不到另一半密码,我是不是得保护她一辈子呢?”
“……我只有这些。”策子眼中闪过一丝光亮,她的眼神很晶亮,她的声音很执着:“我想保护阿怀!”
可是她不知道她能用什么东西来交换。就算是申屠权一直想要的两亿元,她也只有一半的密码。
她毫无用处。
申屠权低着头,他在沉思,他的手指浅扣着轻敲着椅子的把手表面,嗑嗑声若有似无,就如主人一样漫不经心。
“你会做饭吗?”他突然抬头问她。
“会。”
“那做顿饭给我吃吧。我还没有吃晚饭。”
***
再一次在男人面前脱衣服,策子的手是颤抖的。
坐在对面的男人眼神是饥渴的,他甚至因为迫不及待而翘起的腿换了好几次,最后无法忍耐地大张着,他对她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