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欢爱之后。哪里有这么巧的事情?”蓝锡卿从旁附和。
一听此话,霍晋恒收起了脸上恼意,盯上了后头不吭声的乐兮尧问道:“他冷你热?这算什么怪毛病?”自顾自沉yin了片刻他又接着道:“不行,你俩得去医院瞧瞧。这事情有一就说不准会有二。秋水那里,你们别再想着打主意。”
“哎哟,我说晋恒,你这是要独吞啊?”蓝锡卿一听这话当下不乐意了。他脑海中窜过童秋水红艳似火般的脸颊,似乎那抹红细成了针,转瞬之间已经刺入心扉。
霍晋恒神色一凛,目光如炬,话中带着不容置疑:“不错正有此意。我就是喜欢她。你们都知道她的情况,我会让她和现在的丈夫离婚后和我在一起的。”
瞠目结舌地看着霍晋恒,蓝锡卿失声叫道:“你疯啦。她不老不死的能和你在一起多久?将来你想做她爷爷辈?”
“那又如何?最起码我现在能陪她个十来年不奇怪。至于以后我自会离开她,何必要拖累她守我这老头子。”
“异想天开。我还真没瞧出来你小子这么痴情。”蓝锡卿不Yin不阳一笑。
“够了。开车,换地方随你俩吵。”一直闭目不语的乐兮尧突然发了话,眼波之间流转风华,即使昏暗的车厢内也模糊不了。
霍晋恒和蓝锡卿同时闭了嘴,发动车子前,两人各自不经意地朝楼上看了眼,一片黑暗,不由暗自叹了口,各怀心思。
乐兮尧重新闭上了眼,在车子掉头的刹那,他拨动手腕佛珠的动作微微一顿,接而一下又是一下。
到最后自然是各自散去,三人各回各家,各怀心思。霍晋恒一到家就迫不及待发了消息给童秋水,无奈何此去音讯全无,竟然无半点回复。忍住想要拨通电话的念头,他一夜辗转,难以入眠。倒是蓝锡卿回了家,倒头就睡,一下午折腾了两回,入梦之时满心想着念着明个儿在去瞧瞧童秋水,逗她一笑,好把今个儿下午的事情揭过去。这一觉睡得欣然欢喜,梦里头都是自个儿和童秋水明日说笑。
乐兮尧却是通宵达旦,灯火通明了一宿。满桌子满地的书籍,不是中国巫蛊考察,就是中外巫术之观。乐兮尧特别对用迷药魅符这种蛊术再三查阅。对于蛊惑的解释,《周易》有此解释:女惑男,风落山,谓之蛊。女惑男,男败;风落山,山败。亦以败坏说蛊。
忙碌了一晚,待天待放明,乐兮尧心里有了谱。昨儿个自己和蓝锡卿自然不可能无缘无故一冷一热。这冷得蹊跷,热得不正常,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身上受了蛊惑,而这蛊毒就是从童秋水身上而来。
但他唯一想不明白的就是一场欢爱,为何受蛊惑的只有他和锡卿两人,霍晋恒却好端端的太平无事?要说是童秋水自己下的蛊,也许能够从道理上说得通,可是乐兮尧却不相信。他直觉认为童秋水和他们一样,都中了顾文休的计。
可顾文休到底打了什么主意?偏偏此计谋不需要霍晋恒呢?
不关秋水事第四十六章
第四十六章-
一夜春梦,两厢销魂。一大早起床时,蓝锡卿看了眼自己的一柱擎天,意犹未尽地闭目回味了一番梦中绮丽,不过醒来却已模糊,只记得童秋水在自己身下辗转呻yin,面若桃花,嘴里喊着:“卿,锡卿。”他声声回应:“宝贝,宝贝”。很缠绵,很心动,使得男根不自觉抖了抖,大有一捣乾坤之态。
快速下床洗漱一番,蓝锡卿冲出门开了车就朝童秋水住处飞驰。阳光很灿烂,光耀反射在车盖上,白得晃眼。蓝锡卿一路自言自语,捯饬着见到童秋水后怎么一番措辞。
昨儿欢得太厉害,爱得太浅薄,动作都做齐了,却没有只字片语。想来有些对不住,他心里含着几分歉,几分想,一路忐忑不安到了童秋水楼下。
蹭蹭地上了楼,还没等人站定,他眼睛就盯上了门口站得笔笔直的人,宽肩窄腰,体态匀称,背影风流,不是乐兮尧还会是谁?
“兮尧?”
乐兮尧早就听到蓝锡卿的动静,扭头朝他看了眼,不咸不淡地应了句:“童秋水不在。”
“不在?怎么会啊。这么早——我说你怎么会这么早在她家门口守着?”蓝锡卿有些疑惑,乐兮尧居然比他还来得早,难道也是眼巴巴馋上了童秋水?不该啊,昨个儿瞧着他冷面冷心的样子,不像是动了心思的。
乐兮尧没来得及回他话,楼道间又蹭蹭地传来脚步声,俩人齐齐相看,霍晋恒的人影窜进了眼帘。
霍晋恒一抬头,对上两双眼睛,猛地一愣,转而有些恼:“你们俩这算什么?大清早跑来。”
蓝锡卿嘿嘿一笑,心道:“好小子,许你来不许旁人来。忒不地道了,这哥们做得没义气。”
霍晋恒也听出了蓝锡卿笑中的意思,他也不觉得羞。情情爱爱这事上本来就自私,没得说兄弟义气还有这般分享的。女人跟小钱一样,平时你来我往,凭得不会计较;爱人就跟大钱一般,亲兄弟还要算一算,哪能不分你我。
蓝锡卿把童秋水当女人看待,可他把童秋水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