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经过慌乱,哪里禁得了他这般没轻没重地折腾。
她身上男人停下动作,俯身亲了亲无知无觉的小妇人。
在她身子里cao弄许久的阳物痉挛抽搐数下,随之喷出一股股白浊的黏ye,温热的稠物直往里头灌去。
……
翌日庞六儿起得早,郑荀早不知跑到哪里去,见她醒来,那顾婆子连同个小丫鬟忙走进来,伺候她梳洗,穿好衣服。
喜鹊也起了,就守在外面。
她这境况着实有些尴尬,主不主,仆不仆的,卖身契早在她自己手中,喜鹊如今可是良民。
庞六儿估算着时间,问顾婆子:“大人可去前衙了?”
“应该还没,我帮夫人去问问。”顾婆子扭身走了出去,庞六儿招呼喜鹊坐下一起用膳。
喜鹊摇头:“六儿姐,我吃过了。”
庞六儿想了想,没再勉强她:“喜鹊,一会儿我有事要跟你说。”
郑荀在前厅跟阿大讲话,阿大把昨日遇到的事都跟一一他禀报,郑荀听完,沉声道:“暂且先不动,那十几户缺的银子先从我这补上。”
这县里他刚处置完个主簿,又大张旗鼓地查贪污,只怕会闹得人心惶惶,况且这事过犹不及,郑荀再清楚不过。
不等庞六儿叫人来唤,郑荀嘱咐完阿大,自己则往后宅走去。
“六儿。”
见他进来,喜鹊他们连忙退了出去。
郑荀这会儿已换上官服,哪还有昨晚那醉醺醺,言语糊涂的样子,看到六儿,男人唇角不由地泛起丝笑容来。
“六儿,那婚书我已重新拟了,寻个吉日我们成亲可好。”男人心里快活,只盯着小妇人道。
庞六儿觉得不大对劲,狐疑地看他:“你昨晚不是喝醉?”
郑荀自知失言,忙道:“虽醉了却不是失忆,晨起全记起来了,六儿,你已经应下我,不能再反悔。”
“不会。”庞六儿怔忡了片刻摇头,又道:“昨日我去石磨村时碰上点事……郑荀,他们怕日子真不好过。”
“阿大已与我说过,怕是下面有人手脚不干净……”郑荀与庞六儿说了好会子话。
临走前又道:“六儿,你我再成亲一次,你县里可有什么平素里交好的人,到时请人来吃席。”
“费那劳什子事做什么,又不是头婚了,拜个天地便好……”庞六儿不知想起什么,瞬间噤了声。
郑荀脸色微变,摸着六儿的手道:“也好,六儿,我之前应过你的不会再食言,只这事还要上达天听才好。”
认亲戚
庞六儿想了想,郑荀似是说过要入庞家祖坟的话,不过这话,莫说她不信,郑荀自己说来又有几分真心,不过她不愿戳了郑荀的话。
庞六儿低着头没吭声。
郑荀心情却好得许多,她低头瞧着他绿色官服的衣摆,男人道:“六儿,你瞧瞧这屋子里可还有什么要添置的,只管吩咐让人去办。”
郑大人春风得意,此刻心中酣畅,丝毫不亚于当年高中后大马游街的快慰,他自理了理官
郑荀走后,庞六儿唤了喜鹊前来,她让喜鹊坐下,瞧着壮硕肤色黝黑的女郎扭捏好会儿才坐下。
她这是叫郑荀敲打怕了,还有这府里的下人,哪个看着都比她能干许多。
“喜鹊,你刚来郭寺巷那会儿才14岁,如今都17了,这些年我们在一处,我是真心拿你当妹子看,我和郑大人的事,你比旁人要知道得多,我也不瞒你,我又要与他成亲了。”六儿说这话时面无表情,毫不见丝毫喜色,她端起杯喝了口顾婆子泡的蜜茶。
喜鹊当下喜不自胜:“六儿姐,这是再好不过了。”
可她顿时又想起自己如今的处境,一时又呐呐说不出话。
“喜鹊,你既叫我声姐,我也是真心拿你当妹子看,还有元儿、月姐儿,从小也黏着你,以后这府衙里人多,都惯是会看人下菜碟,比不上我们那小院子清净,你卖身契在自己手上,你如今心里是个什么想法?”
喜鹊眼眶微红:“六儿姐,不若让郑大人把卖身契拿回去,让我仍跟着你罢。”
“哪得那么傻,贱籍可是要祸及子孙的,如何比得上良籍。”就像民也终究比不上官,“喜鹊,不若我认你个妹妹,叫元儿和月姐儿给你磕个头,要我能长久,以后你嫁人也好,自立女户也好,我总能护着你一二。”
喜鹊闻言,忙扑通声在庞六儿面前跪下:“六儿姐!”
不过她却没反对。
庞六儿也不挑日子,跟喜鹊两个按着大寨村的习俗,在天地面前立过誓,又让元儿、月姐儿来给喜鹊磕了三个头,这事就算定下。
郑荀对此一无所知,待晚间下值,男人不知在前衙遇到了什么,脸色并不好,待在堂口吹了会子凉风,才去寻六儿和孩子们。
郑大人此刻方知道庞六儿不声不响给自己找了个姨妹,男人下意识觉得不妥,六儿便是这点最心善,当初把喜鹊奴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