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好一番胡吃海喝,李源也吃的尽兴。
和锦衣玉食的人吃饭,是吃不出来滋味的。
因为好吃的吃多了,对美食的耐受就高的多。
真正想吃的香,就得和这种真正的百姓一起吃,那才叫热闹。
当然,要吃的有名堂,就得去找王世襄了,那吃的是门道。
二大爷刘海中估计回血了波后,缓过一些劲来,又Cao起国家大事的心来,问李源道:“源子,我听这广播匣子,怎么老觉得有些不大对劲啊。”
李源也没不搭理,夹了一筷子小鸡炖蘑菇后,道:“又哪不对劲了?我让他们给您来汇报汇报。”
刘海中“嗐”了声,自嘲一笑后,又皱起眉头瞪着绿豆小眼儿道:“我怎么觉得,老毛子快不行了?东欧那么多小国,波兰、捷克斯洛伐克、匈牙利、东德、南斯拉夫……一个个全闹分家了。这可都是毛熊们开始搞改革开放后闹出来的事儿,我看报纸上的动向,像是又要往回吹风?”
“哟!”
李源惊叹笑道:“二大爷,您这不一般呐!这您都瞧出来了?”
傻柱在一旁揭老底:“都是平时和一大爷、三大爷磨牙磨出来的。”
李源感慨道:“到底是当年叱咤风云的老哥仨,联合国没您三位,真是世界的损失。”
傻柱乐了一阵后问道:“源子,话又说回来,我也有些怕。最近到酒楼吃饭的人都少了不少,听不少人的话音,风向是有些不大对……”
这就是大唐集团在九二年前,不会在大陆扩大投资的原因。
在普通老百姓看不见的地方,交锋之剧烈,超乎想象。
当然,终归是改革的东风压倒保守的西风,就不多提了。
李源笑道:“你们愿意回到过去的日子吗?”
傻柱连连摇头道:“除了二大爷这样的官迷外,没人想回去。三大爷都不想回去,不信您问他。”
阎埠贵嗤笑了声,目光有些惆怅:“白薯啊,那几年我把三辈子的白薯都吃尽了。现在都不能闻那味儿,闻到了就想吐。谁再想让我们过那样的日子……姥姥!”
李源嘿嘿笑道:“瞧见没?这就是民心,民心所向。所以放心,回不去的。”
傻柱放心了,道:“还是和明白人说话敞亮,这么一说我心里就踏实了。”
两人又走了一个,贾张氏估计喝的有些上头了,忽然呜呜哭了起来。
李源吃惊道:“贾大妈,您这是想老贾了?”
贾张氏居然没反对,呜咽道:“要是……要是东旭还在,那该多好啊。他连一天这样的好日子都没过过!”
李源呵呵一笑,对傻柱道:“咱们敬东旭一个?”
傻柱也是乐呵一声,两人一起往地上倒了杯酒。
李源又拿酒瓢给两人填满,道:“给一大爷、一大妈也一起敬一个吧。”
易中海:“……”
傻柱哈哈笑的不行,道:“一大妈一大妈。”
两人又倒了一杯酒,最后一起敬了敬聋老太太。
傻柱道:“源子,聋老太太最后走的时候,还一直想着您来着。源子,哥哥得敬您一个,老太太一直说我是她的好孙子,可是那些年,其实都是您在逗老太太玩儿呢。有您一大早去逗她,她才不至于那些年一直冷冷清清的。一大妈也是,临合眼前,最后还叫了声源子,那是拿您当亲儿子了。要我说,亲儿子也没您做的到位。您爱开玩笑归爱开玩笑,可对人到底怎么样,但凡长着正眼的,都瞧的清。”
李源嘿了声,这事儿闹的,误会大了……
不过,也算是Yin差阳错吧。
当年本是拿聋老太太当功德至宝在刷,效果还真不错,压得易中海没脾气。
一大妈则是为了维持斗而不破的局面,这样才能源源不断的刷负面情绪值。
但殊途同归,确实让两个老人心里踏实了,也算是他的真功德。
阎埠贵笑了笑,道:“谁说不是呢,我和老刘被许大茂那孙子坑成那样,一辈子的积蓄都没了,要不是源子给于丽了一个工作,让傻柱帮光齐在轧钢厂找了个营生,那可是要家破人亡的。”
刘海中估计已经喝高了,舌头都不大灵光了,道:“当年光绪和源子那么不对付,源子还拉扯贾家的两个寡妇……”
李源笑骂道:“神他么光绪!不过话又说回来,光绪家确实也有俩寡妇,可光绪他妈死的早啊,贾大妈,二大爷这可是在咒您,我要是您,我就不能忍了。”
贾张氏翻脸骂街:“刘海中,我日你祖宗!你爹才是光绪,你nainai是慈禧!”
李源差点没笑死,怎么还撒起酒疯来了。
秦淮茹推他一下,道:“别笑了,帮忙送回去吧,我一个人可搀不动。”
李源起身道:“那成,今儿就到这了。”
傻柱急道:“别介,还没喝出滋味儿来呢。”
李源笑道:“差不多了,也都五十大几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