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垚冰难以抑制地轻哼出声,从未感受过被舔屁股的感觉让他难得有些惊慌失措,更何况那条肉舌头伸到里面去了。
“单冶,你总能比我想得更加龌龊。”宁垚冰咬牙,恨极了这个人。
窗帘唰地一下被拉上,房间里顿时陷入一片昏暗。
名为嫉妒的火焰在心底灼灼燃烧。
宁垚冰推拒了一下,想去洗澡,屁股里湿粘粘的,很不舒服。
宁垚冰没搭理单冶,本该温软的唇瓣抿得很紧,让他显得十分冷郁。
单冶冷笑一声,凑近在宁垚冰耳边说了些什么,等宁垚冰冷冷瞪视他的时候,他垂着眼睛捏了捏宁垚冰的耳垂道:“不愿意?想想你的母亲,她不会想知道你结婚的消息的,对吗?”
前面的鸡巴颤抖着喷出精,后穴里也发大水涌出大股肠液,下半身发麻仿佛失去了知觉。
整个后穴里都湿软得不行,宁垚冰的手往后推着单冶的脑袋,声音是刚睡醒的又低又软:“呜……单冶你别,脏……”
他偏回头,抬起手用手背抚了抚自己被扇红的脸说道:“生气了吗?巧了,垚冰,我也很生气。”
“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淫荡的身体,”单冶把手伸进宁垚冰裤子里面,在柔软的腿心捏了一把,嗤笑一声:“轻轻一碰就出水,你要用流水的批肏我的儿子吗,垚冰?”
下一秒,那两根手指就按着那一处使劲地抠弄揉按,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一般,激烈恐怖的快感一瞬间席卷全身,宁垚冰的身体不受控制痉挛起来。
“单冶,你真是个混蛋。”宁垚冰眸光冷冽。
单冶如他的愿将舌头抽离出来,将宁垚冰翻了个身抱在怀里,把头埋在他雪腻的颈窝里,嗓音低沉:“不脏,垚冰,你的屁股里都是叔叔的口水。”
“垚冰,感受过前列腺高潮吗?”单冶咬耳朵一般在宁垚冰耳边絮絮说道。
“噢,我倒是忘了,”单冶故作姿态感叹一声,讽刺道,“他是你的前姘头,你维护他也是应该的,对吧。”
“什么——呜啊啊啊啊——!!”
那冷漠的姿态瞬间刺伤了单冶的眼睛,他想起之前偶然看见宁垚冰和单柏兼说话时嘴角露出的温和笑意,初看时惊艳了他许久,但那个笑容是给单柏兼的,面对他的时候,宁垚冰连一个好脸色都吝啬给予,更别说一个发自内心的笑了。
宁垚冰反驳他,声音冰冷:“柏兼磊落,善良,脑子也聪明,心思纯良,你这种人怎么好意思说他。”
单冶怒火中烧,眯着眼睛说道:“怎么?你还对我的乖儿子念念不忘?”
肠壁舔了个遍,舔得肠液分泌地更多了。
“换上。”单冶命令道,态度随意,像是对待什么不听话的宠物。
纤长的眼睫抖了抖,抬起来,下一秒一声脆响,单冶被不留情的一巴掌扇得别过头去。
穴口已经被舔开了,红红的小口湿软泥泞一片,两根手指轻易就戳刺进了里面。
他愣了一下,然后气笑了:“我怎么不好意思,我这种人是什么人,你是想说我阴暗恶毒还心思不纯是吗?”
宁垚冰像一条搁浅濒死的鱼一般在单冶怀里跳动着身体,细窄柔韧的腰肢不自觉绷直,眼皮不由自主上翻,眼眶涌出生理性的泪水,打湿脸颊。
美人动怒自然也是活色生香的,更何况还是一个冷若冰霜的美人,只是这时候单冶欣赏不了。
宁垚冰依旧面无表情,不肯低头卖好。
肠肉绞紧手指,蠕动着想要将手指推出去,却被越进越深,手指仔细压按着每一处肠壁。
单冶却将他抱得很紧,一只手摸到胸口抓着奶子揉按,另一只手又伸到后穴。
脆弱的喉骨被人拿捏,宁垚冰不得不半仰起头,却只是目光冷冷地看着单冶,看起来一点没把他放在眼里。
单冶怒极反笑,他活了这么些年,还是第一次被人扇巴掌,倒是新奇。
“龌龊,下流,随你说,我照单全收,”单冶很快平息了怒意,恢复了一贯的从容与漫不经心,他暧昧地用拇指摩擦着手下滑嫩的肌肤,“我只对你龌龊。”
单冶把手抽出来,心情愉悦,抱着怀里人去浴室清理。
宁垚冰寒凉的目光晃动
掐着脖子的手收紧了一些,单冶语气沉沉道:“看来是我太宠你了,你得付出一点代价。”
单冶欺身靠近宁垚冰,一只手捏住他的脖子,逼着他和自己对视。
宁垚冰红着眼睛折了腰,他咬牙试图拉开单冶的手,但那两根在里面摸索按压着肉壁的手指不知道到按到了哪里,轻轻一碰,宁垚冰就浑身酸软,快感迅速从尾椎升起。
单冶将之前就准备好但没机会用的袋子拿出来,扔在床上。
没过几日,这表面上看似和平,实则薄冰一样脆弱的平静被打破。
起因是单冶随口提道,他那个儿子单柏兼蠢笨无能,不堪大用。
他前面的鸡巴也慢慢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