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惹的我很生气,雷恩。”男人这么说着,低头慢悠悠的搅拌着手里的咖啡,像是在自言自语。
房间里非常安静,只能听见什么东西不断在那张暗红色长羊毛的奢华地摊上耸动摩擦的微小的声音。
男人抿了一口咖啡,咔的一声将马克杯放在了一旁茶几上的杯垫上,这才终于回过头看向了自己脚边的一团黑漆漆的东西。
那是一具浑身被黑色皮革和束带包裹住的,就连头发和出气的鼻孔都被完全遮盖,没有一寸皮肤裸露在外的人形。
人形的挣扎很激烈,却又弱不可闻。
它的双手被装进了黑色的皮袋里被迫握成拳状,然后四肢被折起,手腕和脚腕的上用来固定的皮带分别锁在了肩膀和大腿根的位置,使得这具人形变成了一副没有手脚的,只能用半截肢体勉强支撑身体的模样。然而即使人形还有这短短的四条“手脚”,此时此刻它看起来却丝毫没有能力将自己的躯干支起来或者像动物那样爬行,它只是侧趴在地上颤抖和无意义的蠕动,挥舞着两条前肢似乎是企图使用它那已经失去功能的双手做点什么。颤抖的两条“后腿”无意识的合拢又分开,一会紧紧地夹在一起互相摩擦,一会又大大的分开支起下半身,将那同样被漆黑的皮衣紧紧包裹住的挺翘的屁股高高抬起,摇晃着似乎是想要甩开什么,或者将什么东西排出来。
人形的头部也是完全被厚厚的皮革覆盖,只能隐隐约约的看到高挺的鼻梁和眉骨的轮廓。人形的眼睛上戴着密不透光的眼罩,宽皮带绕道脑后被一把金色的小锁锁住。头罩上本该有开口可供呼吸的鼻部居然也被一套皮具堵住,那是一套Jing致的鼻锁,先由两根软管分别插入人形的两只鼻孔,一条直接插进胃里当做鼻饲管,另一条则是负责呼吸供氧。软管插入后再将被做成贴合鼻子形状的鼻锁扣在鼻梁上,两条延伸出来的软管和同样是皮革制成的束带固定在一起,绕过脑后被一只同样是金黄色的小锁锁住。这样一来只要不用钥匙打开小锁,两条软管就被牢牢封锁在了人形的鼻子里,平时只要将流食或是任意想要放入人形胃里的东西通过针管注射进被锁在脑后软管的开口就可以保障人形的营养需求,无需解开头部的束缚让人形进食了。
只是可怜了这只人形,原本就只有一只鼻孔能通气,却还被插进了一条长长的细管,细管的末端还有一层滤网,使得他每一次呼吸都憋足了劲,胸腔用力的起伏也不能畅快的呼吸,鼻子被牢牢锁住永远摆脱不了轻微窒息的沉闷感。因此刚刚被戴上鼻锁的人形总是无法控制的甩动着头部,尝试着摆脱这个邪恶的装置,然而在冰冷的金属锁的封印下,它的挣扎注定是徒劳的。
鼻锁的功能必定是要配合嘴部束具使用的。为了防止人形用嘴巴呼吸,充气膨胀的嘴部填充口塞被置入了人形的口腔。弹性良好完美填充了整个口腔的充气口塞,并且深深地填进了人形的喉咙里将声带也牢牢压住,这样一来人形就连轻微的震动声带的权利也被禁止,再加上被锁住鼻子,人形就无法发出一点声响了,它只能在喉咙口异物的刺激下难受的不断的用喉咙吸吮含裹着那条口塞,既吐不出也咽不下去。和拘束其他五官的束具一样,一条贴合嘴部的宽皮带就像口罩一样被死死封住了人形的唇部,挂过耳朵的位置在脑后锁死。
“我本来不想用这套东西来调教你,可是谁让你那么不乖呢?我的小雷恩……”
人形听不见主人的声音,它的耳朵里也被置入了同样充气膨胀的耳塞,牢牢地封死了耳道。它几欲发狂的扭动着身体,那尽管被厚厚的一层皮革束缚,却依然窄瘦劲道的腰肢起伏着,试图从这套闷热又严厉的拘束装置中挣脱出来。然而那有怎么可能呢?拘束皮衣所有开口的地方都被金色的小锁锁住。封闭了头部的头套在颈部被一条三指款的项圈锁住,更何况还要先打开眼罩和鼻锁才能脱下头套呢。就算人形的双手被解放出来,也不可能解开身体任何一个部位的拘束,能做的也不过是无助的拉扯着浑身锁满的金属小锁罢了。
主人看着脚下人形不断努力挣扎却又在严酷的拘束下徒劳而又痛苦的模样,似乎心情终于好了一点。他伸腿将人形踢翻了过来阳面朝上,穿着硬底皮鞋的脚踩在了人形的跨间,人形骤然一颤,拧着腰迎着主人的鞋蹭了上去。
人形的跨间有一支同样被黑色的皮革紧紧拘束的硬棒,那大概就是人形的性器了吧。只是此时那根性器尽管汹汹勃起着,却被一套硬壳的鸟笼紧紧裹住,紧巴巴的胀满了鸟笼就再也无法更进一步,无法达到完全的勃起。那鸟笼的顶端有一个小巧的金属头,看起来就像个Jing致的小纽扣一般扣在马眼的位置,像个可以拧动的小闸门一样掌控着这根性器的排泄口。
主人瞥了一眼被扔在一旁地上的两个空掉的医用输ye袋。那里面原本装着的两包粘稠的甘油现在已经顺着被置入人形性器里面的输尿管,从那个小金属闸门倒灌了进去。虽然因为人形被紧身的皮衣包裹着,小腹的隆起不是很明显,但想必那只被紧身皮衣紧紧压迫的膀胱已经被涨的饱饱的,此刻人形难以控制的扭动也正是因为那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