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雀带着几身换洗衣服出了家门,背着鼓囊囊的包启程。
“哎呀,季凝要是知道我们小星这么心疼她,估计心里早乐开花了,那个别扭鬼……”
林星雀将背包放下,三两步跨上楼梯到二层,缓缓推开主卧的门。
很快地她便清醒了,哑声唤道:“小星?”
“妈咪,妈,那我先回去睡了,你们也早休息…”
“昨天晚上……”
季凝,我该怎么办……
“我知道……妈咪你放心……”林星雀勉强地从嗓子里挤出几个字,她已然有些受不了,一夜的时间够她去调整这处于崩溃边缘的情绪吗?明天,她能够以平常心面对季凝吗……
院墙内,季凝的车还在说明,路宽,林星雀并行停在旁边。
望着她通红得有些肿的眼眶,季星也一起下了床:“我给你拿个冰袋。”
“不用……”林星雀拒绝着离开她们的房间,失魂落魄地回自己卧室,整个人像是淋了一场大雨。
床上的人无所察觉,发颤的身t带着身上的被子一抖一抖地。
林星雀抬头看主卧的位置,窗帘还紧闭着,微微拧起眉。
她疼季凝吗?
还好还好,眼睛肿得不明显。
林星雀擦掉脸上未g的水,扭头便看到季星倚着门框,睡衣领口稍敞,锁骨下方点缀着零星几个红点,淡然应道:“我想早点过去。”
林星雀依旧蹲在床旁,将她的
夜se沉沉,月亮寻着窗帘缝隙探头进来,微弱的月光在床褥上留下一条光痕。
低头漱掉嘴里的泡沫,用凉水扑打在脸上,听到匆忙的脚步声传来。
会不会特意在等她?
林星雀垂眸轻笑出声,将季星推进了洗手间,t贴地关上了门:“快去,快去。”
她听到季星的声音从门板后传来,应了一声“知道啦”。
月光听见她忽然轻颤的声音掩去了身影。
大好的周末时光,季星打着哈欠往洗手间,没想到早起的鸟儿占了雀巢。
泪腺像开了闸门,怎么都止不住,林星雀靠在她身上ch0u泣得厉害。
“妈,”林星雀搭上毛巾往外走,打断季星的陈词,顺势指了指自己锁骨的位置,“留给你俩二人世界。”
“小星,车钥匙在茶几上,开车去。”
无人回应。
“姐姐……”
季凝喜安静,所以住所特意选在远离市中心的别墅区,公共交通不便,临走季星又嘱咐了一遍。
明明是季凝,永远都在迁就她、宠着她、纵容她。
林星雀终于哭出了声,无助地环抱着自己,喉咙哽得生疼,细弱的呜咽被深深地闷在里面。
天刚大亮,林星雀站在半身镜前洗漱,腾出手托着冰袋放在眼眶上。
“姐姐?”
那时她压着季凝一条腿不顾轻重地在她sh热的内里进出,良久,季凝才说自己腰有点疼。
“小星,”林芷微没再去安慰她的难过,侃然正se道,“了解了这些过去,别去问姐姐,别给她二次的伤害,并且……”
有微光照入,床上的人动了动被子并未转醒,她走近床边蹲下,连呼x1都放的很轻,静静注视浅眠的人,听着那并不舒缓的呼x1,寻到她放在枕边的手,撅起嘴唇挨了挨。
心,快要被疼si了。
儿揽进怀里,手指擦了擦她脸上的泪:“不哭了啊,都怪你妈非讲这些不畅快的事。”
一进门就感觉到热气袭来,明显是开启了地暖,她脱了鞋只穿着袜子往里面走,唤道:
她抱着自己的头埋在被子里,与季凝相处得一幕幕放映在脑海。
季星神se一凝,忙低头扯了扯自己的衣领,往下面更是惨不忍睹……
她辨别出这是季星的声音,可含笑的话却像一道利刃剜着她的心。
是吗,会只是有点疼吗?
她哪里疼她了?是她在欺负季凝啊。
“噫,这么早啊小星。”
点亮床头的手机屏眯着眼看见时间,撑着身子起来一些,长发遮住了一侧脸:“这么早,怎么过来的?”
季星歪着头向她眨眼,嘴角挂着意味不明的笑,似是有话要讲:
林芷微0着林星雀上下轻点的头,继续说:“你以后和姐姐一起住,可以多照料一些、多疼疼她,但是不要去可怜、去怜惜她,季凝b我们所有人都坚强得多,你姐姐到今天的位置是靠才智、靠她的能力,与过去所经历的苦难无关。”
林星雀张了张嘴说不出一个字,泪水像瀑布迎面而下。
季凝睡得不熟,她本没有早晨补觉的习惯,但昨天夜里来了月经,即使吃了止痛药也难受得一晚上几乎没睡。手背触觉敏感,她微微睁眼恍惚看见身前的林星雀,好像时光已经过了很久很久。
林星雀紧紧咬着被子,腮帮子都开始发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