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忽然想起来戴一对珍珠耳坠?”
是故意戴给他看的吗?
更露骨的半句,谢玉并没有问出口。因为他知道,答案昭然若揭。谢玉想,她确实心思不纯,不过也不失可ai。他是不讨厌她的。
既然他爹将她塞了过来,她自己也有这个意图,不如就令她遂心如愿。
谢玉一提到这对珍珠耳坠,谯知微就想起了伯安那张含笑的温润面孔,她被伯安的笑容惑了心神,也就忘记了自己现下正坐在谁的怀里。
她心里甜甜的,忍不住羞涩一笑:“好看吧,这是伯安哥哥送给我的生辰礼。”
然后谯知微的耳垂就感受到了一gu尖锐的疼痛。
“啊,啊……嘶,好疼,好疼……”
谢玉的牙齿咬在了她耳垂的软r0u上。谯知微疼得嘶嘶ch0u气,然而谢玉反而变本加厉地用牙齿碾磨她的耳垂,仿佛要把她那一块软neng的r0u给叼下来。
谯知微感觉自己就像一只正在被秃鹫啄食的小羊羔。她慌乱地挣扎着,pgu在谢玉的腿上扭动着,两双爪子也在身旁胡乱抓挠着。
忽而摁到了一根柱状的y物,有点弹x,特别烫。
谯知微的手下意识回缩,可她还没弄清楚0到的是个什么东西的时候,谢玉忽然扣住了她胡乱挥舞的手,把她的手指压在了他的大腿上。
“别乱0!”谢玉总算松开了他的牙齿,斥了她一句。不过谯知微的处境并没有半分好转。他的唇离她的耳垂只有头发丝儿的距离,隐隐约约地触碰着。
谢玉嘴里呵出来的热气全部喷洒到谯知微的耳廓上,让她耳朵上的细小茸毛都竖了起来。
“公子,你g嘛呀……”谯知微极其不适地偏开了头,嘴里嘟囔着,用的是抱怨的语气。她虽然没有任何实战经历,可她纸面经验是很丰富的,毕竟那么多yan情话本不是白看的。
谯知微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谢玉现在不对劲。
但是不行啊,她是要嫁给伯安的,谢玉、谢玉怎么这样啊。谯知微心里为伯安守身如玉的信念特别强烈,谢玉此时在她眼里,就成了一只品行恶劣的衣冠禽兽。
明明一开始说好只是陪他演戏,如今他居然把主意打到她身上来了。
谢玉只给一份月例,凭什么要她端茶倒水,洗衣铺床,看样子还想让她顺便暖个床。哪有这么作贱人的主子!
谯知微的心里生出一些怒火,也不知从哪里寻来的勇气,一个手肘直接朝着谢玉的x膛挥去,谢玉没料到她这般凶猛,一时松开了箍在她腰肢上的铁臂。
谯知微顺势从他身上站起来,刚要转身同他面对面对峙,却又被谢玉从身后拽住手腕,拉回了他的身上。
谢玉这次不再是简单地箍着她的腰,而是从她的左腰伸手,整只手臂斜在她的前x,手掌握住她的右肩头。
他的指节像鹰的指爪一样扣住她,这个姿势非常牢固,谯知微无论如何是摆脱不开了。可她宛如一条蠢笨的胖头鱼,被串在了烤架上,还依旧垂si挣扎。
谢玉那只手臂位置微妙,恰好挤在她shangru的g0u隙中央。如今天气虽凉,然而谯知微依旧穿得单薄,她能透过那层薄薄的衣料感受到谢玉的t温。
她的shangru绵软,谢玉的手臂一压,就宛如在棉花上轧了个形状。谢玉自然也感受到了这种奇异的触感,他也明白谯知微为何突然安分起来,坐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
因为她只要一动,她那shangru儿就在他的手上蹭,像是极se情的吮x1。
“动啊,怎么不动了?”谢玉的声音又冷又坏,仿佛在报复她方才那一肘,他伸出另一只手在她的腰上重重掐了一下。
谯知微又痒又痛,条件反s地躬身耸肩,然而shangru还卡在谢玉的手臂上,卡得她没法儿动弹。
意识到谢玉在和她tia0q1ng,谯知微是真的有点急了。她难得保持冷静,尽量用一种若无其事的语气说:“公子方才服了金玉羹,那羹物x燥热,公子难免激奋,容我去给您端碗凉茶来压压火。”
她听见谢玉冷哼了一声,然后她的脖子上突然传来濡sh之感——她意识到谢玉在t1an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