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半路杀出个顾彦霆,在这局面里处于被动的一方,因一时疏忽酿成大祸,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沈老砸掉茶具后似乎在等什么,顾彦霆眼底没有一丝温度,薄唇吐出令沈老震惊的事实。
“你的人已被我撂倒,没给你留任何退路,想活命就放了她。”
沈老咬紧了后槽牙,眼神凶狠一把拽过我,粗糙的手掌遏住我的喉咙,使我的身躯挡在他面前,“把枪放下,否则我掐si她。”
顾彦霆脸se一沉,眉眼里皆是猩红和戾气,正要扣动扳机的手顿住了,y鸷的目光定格在我苍白无措的脸上,动作有丝毫的松动。
沈老笑得愈发y冷,“杜岳琛在港口挖坑栽了我,这笔账我还没和他算,从她nv人身上讨回来,有何不可?我和他是一条路上的人,他做事还得顾及道义,督军即使有无数金娇,也打阮小姐的主意,杜岳琛能放过你吗,白与黑本就水火不容,放着康庄大道不走,何必给自己找麻烦。”
有句话叫纸包不住火,沈老不是吃素的,港口栽他的事能瞒他一时,不代表能瞒他一世。
还好沈老不晓得,我与顾彦霆那见不得光的苟且,他如果拿这事来威胁我,我才是真的陷入泥沼,无法ch0u身。
我直愣愣注视着顾彦霆,呼x1已越来越困难,我颤巍巍抬指略过他的衣袂,他的身t渐渐僵y,握着的枪偏朝旁离了几寸。
他抿着薄唇一言不发,沈老看他开始犹豫,虽然掐着我的脖子,但没有进一步动作。
僵持良久后,顾彦霆缓缓启唇,同沈老商量,“先放了她,任你提条件,我给你办成。”
我眼前泛起cha0sh的水雾,他桀骜不驯一身傲骨,为nv人拉下脸做出退让,对于他来说,犹如剥皮ch0u筋般的耻辱。
我不明白他何必为我做到这一步,沈老见风头转向自己,借机狮子开大口,要顾彦霆把上次收缴的军火,亲自押运尽数奉还给沈家,并且让顾彦霆为他的下单生意,无偿开通行灯。
我若是能开口说话,一定会破口大骂,沈老乘人之危玩的漂亮,他哪里会不知军区的规矩。
他故意为难顾彦霆,让他进退两难,替他办事违背了规矩,必定被降职,不替他办事,沈老立马就送我归西。
一般男人权衡利弊后,会选择地位权利,nv人如衣裳,对男人来说只是锦上添花,没了还能再换,若是地位没了,就会变得一无所有,一切都成了空谈。
但出乎我意料的是,顾彦霆没有任何犹豫,答应了沈老的要求,风轻云淡的样子好似事不关己。
可顾彦霆答应的太过爽快,让沈老怀疑其中的可信度,顾彦霆微微挑眉,不动声se收敛了杀气。
他瞬间把枪柄的弹夹弹出,里头的子弹一颗一颗掉落,在地面上铺成诡异的画面。
顾彦霆仍旧一言不发,却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诚意,沈老表现的有些惊愕,他没想到顾彦霆会为我做到这地步。
沈老无意瞥见顾彦霆中指的戒指,灯光下闪耀出银白刺眼的光。
他脸上浮现讽刺的笑,“督军身为秦上校的nv婿,却为救敌人的nv人,甘愿被降职受罚,秦小姐要是看到这一幕,会作何感想。”
顾彦霆淡淡启唇,他分明处于劣势,气场却惊心动魄,如一只高贵的雄狮,“不劳沈老c心,我说出的话绝不反悔,三日之内全部办完,诚意我已表明,现在轮到你了。”
沈老透露出jg明j诈的算计,说实在的这笔买卖他不亏,甚至可以算是血赚,一批军火和一单生意,bnv人值钱不知多少倍,可到嘴边的温香软玉,又要由自己亲手放走,沈老如此好se必定会有遗憾。
最终沈老选择顾全大局,松开了对我的桎梏,我没了支撑朝前倒去,顾彦霆一把将我揽在怀里,瞥见我脖颈上的掐痕,深邃的目光沉了一寸。
x前晶莹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他骨节分明的手替我把衣衫理好,将我打横抱起,阔步朝屋外走去。
我落入令人心安的怀里,紧绷的弦才缓缓放松,院子里一片狼藉,沈老的马仔横七竖八躺在地上,有人的手臂被折成奇怪的形状,可见顾彦霆下了多么狠的手。
一辆军车在沈府外停着,张副官正站在树下ch0u烟,见顾彦霆阔步从沈府出来,立马将烟头扔在地上,回到车旁打开门候着。
上车后药效减退挥发,我的身t开始冒冷汗,源源不断的汗水打sh了衣衫,浸到了顾彦霆的军装上,留下了一片深沉水渍,他察觉我的颤抖与不适,将我抱的更紧更加贴近他的x膛。
我唇齿打着哆嗦,发丝粘连在一起贴在脸颊,他指尖将cha0sh的青丝捋开,拿出随身携带的方巾,替我揩拭我脸上的汗珠。
他指尖残留着淡淡的烟草味,感受我冰冷的温度和瑟瑟发抖的身t,他低沉的声音带了一丝压抑的怒气,对张副官说去医院。
张副官有些犹豫,话语在嘴边徘徊良久,才开口对顾彦霆说,“军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