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看呆的朱祁镇回过神来,竟一手将两颗红梅拢在一起,还义正言辞的说道:“这里只有我可以碰。”
很快朱祁镇就自顾不暇了,温泉将药力散发出来,小鱼群将朱祁镇团团围住,争先恐后的啄食被排到身t表面的杂质,虽然全身都被包裹住,可独独两处小鱼十分密集,一处是后背上的伤疤,而另一处竟是沉睡着的龙根。
小鱼的啄食力道不大,但积少成多弄得朱祁镇是又痛又痒,敏感的龙根被如此对待,饶是朱祁镇自制力极强,也控制不住龙根慢慢的挺立,在两人的注视下,龙根很快的成了大bang子,鱼儿像是看见了鱼食一般,一拥而上,朱祁镇一时站立不稳,慌忙见扶住池中的石壁才堪堪维持平衡。
眼看着几条小鱼竟向着龙根上头的小孔游去,朱祁镇紧张极了,没多想就用手去挡,想要保住最后一寸领土,手还未伸进水中,就听见谈允贤在一旁用淡漠的语气说:“我让天冬写在信里每日沐浴清洗的注意事项看来你并没有放在心上嘛,这次要是不洗g净,以后你就别碰我了。”
闻言朱祁镇讪讪的收回了手,偷瞄了眼板着脸的谈允贤,只好默默忍受小鱼带来的瘙痒,也不敢sheny1n出声。
对于谈允贤提到的事情,朱祁镇抱着侥幸的心理,总觉得她不会发现,作为勤俭的帝王,朱祁镇虽日常有人伺候更衣,但沐浴这事并不假手于人,对于清洗龙根这一点,他着实没有放在心上。
在谈允贤刚开始离京的头几年,朱祁镇还时常往后g0ng去,就怕太子立不住,后继无人,过了几年太子健健康康的长大了,他全身心的扑在政务和教导太子上,也无甚jg力去后g0ng了。再后来跟谈允贤重新有了联系,他开始做离g0ng的准备,基本没有在后g0ng留过夜,龙根都用不上,朱祁镇也就没有用心去清洗,只是沐浴时顺带秃噜一把,从未曾想过会被谈允贤逮个正着,此刻的朱祁镇竟像个做错事被抓的孩子一般,丝毫看不出平日里威慑群臣的模样。
温泉池里,谈允贤在一旁闭目养神,泡的累了还与小鱼玩起了游戏,似乎看不见朱祁镇抓在石壁上青筋暴起的大手。待到小鱼们饱餐一顿褪去时,朱祁镇整个人都红彤彤的,像是煮熟了的大虾,尤其是龙根处,竟像是褪了层se一般,虽仍是十分狰狞,隐约着有了几分可ai。
两人起了身,收拾完了准备返回山洞照着古方制成药丸。回程途中,不知哪冒出几只野猴,在林间穿梭,竟一路跟着他两来到了山洞附近,幸好山洞距离树林还有一段距离,并不用担心山洞被野猴占领。
许是温泉池里一番折腾耗费了些jg力,朱祁镇觉得十分困倦,伴随着一旁谈允贤的捣药声,不多时竟陷入了沉睡。
谈允贤替他掩了掩被角,转身继续调配药丸,待到太yan快要落山的时候,朱祁镇醒来后发现谈允贤正在石桌边发呆,面前摆放着一张残破不堪的羊皮纸卷和一张手写的纸稿,旁边是药碟,上面摆放着两颗枣核大小的药丸,灰不溜秋的,看不出有何神奇之处。
“怎么皱着眉头?是方子有什么不对吗?”朱祁镇眼光在两张纸上来回移动。
“我明明严格按照药方上的用量制药,最后制成药丸竟有桃核那么大,这肯定是没办法吞咽的,也是制药时候明令禁止的,所以只能把它分成两份了,我花费了那么多功夫反复确认药材用量,却最终在这里失败,还不知道问题出在何处,我不甘心啊。”谈允贤拿过羊皮纸,上上下下反复的看着,就是她把羊皮纸盯穿也没看出不对,不由的泄气了。
谈允贤将羊皮纸反扣在桌上,独自生着闷气,双颊气鼓鼓的。
“这方子到底有何特殊之处,值得你怎么在意?”朱祁镇拿起羊皮纸,疑惑的问道。
“这个方子在大多数古籍里记载的功效是强身健t、jg神焕发,面貌年青竟与年龄不符,但里面并没有滋补的名贵药材,全是些日常很少用到却并不难寻的药材,其中几味药材的用法竟只在壮yan滋y的偏方中出现过,如此风马牛不相及的药方和功效,如若真实有效,那是否代表着这是一种新的制药方式,打破常规,让药方存在更多种可能,更能研制出新方子来。”谈允贤说着竟兴奋起来,一谈起药方就绽放出不一样的光彩,牢牢x1引住了朱祁镇所有的目光。
“唉!”谈允贤的情绪很快又低落,感觉前功尽弃了。
朱祁镇将手上的羊皮纸翻来覆去的看着,看得出已经很有年头了,羊皮纸上有被火灼烧过的痕迹,各种水渍w渍样样俱全,还有很多残破之处,字迹也大部分模糊不清了。在纸卷尾端,朱祁镇0着竟感觉b别处略微厚了一点,凑近了仔细辨识才发现了一条r0u眼几乎分辨不出的撕裂痕迹,他兴奋得告诉谈允贤。
两人先是用水浸泡,发现底部原本空白之处竟隐隐显出字来,只是模糊不清,谈允贤利用平时分离药材表皮的镊子,将那层薄如蝉翼的遮蔽物小心翼翼的私下,定睛一看,只见几个小字:一分为二,适宜夫妻二人一起服用。
谈允贤这才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