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见之处,满目疮痍。
寒风卷着雪花萧条而过,街上早就不如往日那般熙熙攘攘人声鼎沸,招牌掉的掉,破的破,整座城宛如si城。
清婉没了动作。
戚景萧轻轻拉开她的衣领,露出里面雪白的肌肤,轻轻t1an了一口:“说罢,你是哪国的皇后?”
和寒风截然不同,炽热滑腻的感觉在自己的脖颈上掠过,清婉抖了一下,嘶哑着嗓子:“放开我,戚景萧……你放开我……”
“若我不放呢?”戚景萧越来越放肆的啃咬着她细腻的肌肤,万般留恋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印记:“清婉,你可真是个妙人儿,不过t1an一下就抖的这么厉害。我问你,袁卫之那个yan衰的老家伙可能满足你?”
明明是在冰天雪地里,偏偏全身都开始燥热,清婉几yu哭出来:“戚景萧,你放肆……”
“来来回回都是这三个字,无趣。”戚景萧拉上清婉的衣领,确保那白的几乎会反光的肌肤不会露出来之后,打横抱起了清婉。
清婉惊呼一声,下意识的抱紧了他。
“你们一会把这里打扫g净。既然开了城门,前门就不必破了,扫荡g净之后,降下来的nv人送去营里给弟兄们快活,不降的格杀勿论。”
——
戚景萧突然抱了个nv人回来的事情,瞬间传遍了军营。
他直接抱着清婉从正门进来,所有人停下手头的活儿看着戚景萧。
“宁王。”跟随宁王征战的誉腾上前拱手:“您回来了。”
“嗯,烧点热水送到我帐子里来。”戚景萧目不斜视,怀里的清婉听到陌生人的声音,颤了一下,咬牙埋在戚景萧的脖子处,大气都不敢喘。
“这个是……?”见他怀里陌生的nv人,誉腾微微蹙眉。
眼下大战虽已成定局,但晚上还要进城清点,事务繁多,这会子就开始y乐怕不太合适。
“烧水。”戚景萧没有要解释的意思,越过誉腾进了自己的大帐。
清婉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心如si灰。
进了大帐,帐子里明显温暖了许多,戚景萧只是随手将清婉扔在地上柔软的毯子上,褪了身上的袄子,盘腿坐在不远处矮榻上,挑了挑灯芯,看起不久前送进来的军务。
清婉慢慢坐起来,眼神清亮的望着戚景萧。
她第一次这么打量这位宁王,面容清冷,五官明明分开看很秀气,但合在一起有种天生的威严。他没有北方汉子的那种粗糙的感觉,反而集合了江南人士的那种儒雅。
仿佛感受到了清婉的目光,戚景萧慢慢抬起头,“本王好看吗?”
“……”清婉别过头。
“别急。”戚景萧放下书,撑着下巴笑眯眯的看着清婉:“你现在太脏了,要本王疼ai你,也得从内到外洗g净不是吗?”
清婉呼x1一滞,猛地回头怒声道:“戚景萧,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脸是什么,我不知道。”戚景萧装出一副讶异的模样:“不如皇后娘娘教教我,怎么样才能既在男人身下承欢,又要脸面如何?”
清婉的脸红的几乎要滴血。
刚刚还在心里讲他气质儒雅,眼下看来是自己瞎了个彻底。
嘴里吐出那些不g不净的词儿,脸上还能带着温和的笑容……
正说着,门外传来誉腾的声音:“宁王,热水送来了。”
“抬进来罢。”
三个壮汉抬着一桶热水放在了帐子内,接着g净利索的走了出去。只有誉腾在掀开帘子的那一刹那,眼神不善的看了一眼清婉。
热水腾起来的气让大帐又暖和了许多,不知不觉之间,清婉额上已经浸出了细密的汗珠。
“脱吧。”戚景萧只是说了这么两个字,复而又低头去看那些密密麻麻的军务。
清婉愣了一下,这男人……居然不……碰自己吗?
她忽然想起来g0ng里有这么一道传闻。
戚景萧乃是开国大将军戚成光的独子,家中很是疼ai。因此戚景萧并未随父辈征战沙场,外界传闻是因为身t不大好。
在城里的官家纨绔子弟日日春楼,夜夜gxia0的时候,没有他。
当他们娶妻生子的时候,没有他。
甚至于后来皇上赏赐了不少美貌nv子给他的时候,传出来的都是戚景萧从未碰过府里的那些nv人。
于是传言到后面就有了两个说法,一是戚景萧好男se,而是戚景萧不举。
莫非传言是真的?
戚景萧不动,清婉亦不敢动。
一刻钟过后,戚景萧才抬起有些酸软的脖子,一回头,对上清婉慌乱的目光。
薄唇微g:“还没脱?在等我吗?”
也就是嘴上厉害些了,这种男人,一旦不举,就会在别的方面耍流氓。
“本g0ng不洗。”清婉在地毯上还是坐的笔直,真的有那么些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