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医院。
原因是脑梗塞。
是不是挺ga0笑的?
没错,我老丈人今年六十七岁,早已是垂垂老矣,h土埋半截的人了,林雪和王万山是名副其实老夫少妻,相差了二十五岁。
这样想想,那老头子估计早已是房事不能了,林雪这么多年,估计挺难熬的。
我摇了摇头,将心中这些想法都驱散,眼下可是出事了。
虽说那老头子病了跟我没什么太大的关系,我跟王琳不过是个合t0ngfu妻,合同上可没写我还要赡养她的父母,这事我大可以不管,可是,如果我不管,于情理上说不过去。
林雪是山村老师,村里几百个孩子还在等着她上课,她没时间去照顾我老丈人,这事,我还真难推辞。
想来想去想不出个推辞的理由,只好y着头皮回了乡下。
乡下的医院不b大城市,环境上差了许多,好在老丈人和丈母娘都不是物质的人,只要能看好病,住的怎么样还真不挑剔。
脑梗塞是个急病,不过一旦控制住了,只要人没si,那之后就没啥大事了,就是身t虚弱,需要人照顾。
可我没想到是这么个照顾法。
还特么要老子端屎端尿!
我没想到脑梗塞的人居然会大小便失禁,整整三天,我已经不记得老丈人几次将屎尿拉在我的手上了,每次都是他一吱声我立刻端着夜壶就跑过去了,可每次都晚。
等我将夜壶放到他裆下的时候,手上永远有h褐se的yet或者固t。
也就是我现在不当兵了,0不到枪了,但凡我手里还有把枪,我非得崩了这个si老头子不可。
lgb,哪有你这样的。
不过也正因如此,老丈人和丈母娘都对我刮目相看,夸我是个好孩子,我这人有个毛病,也可以说是优点,喜怒不形于se,不管受了多大的委屈,还是有天大的好事,我都不会在脸上有任何神se,最起码当时没有。
每次老丈人拉在我的手上,我y是连眉头都不皱一下,这是当兵五年养成的习惯,站军姿就算鸟在头上拉屎了,脸上都不会有一丝一样,更何况是拉在手上而已,洗洗就好了。
丈母娘林雪偶尔给王琳打电话,我在一旁听着,简直给我夸上了天,心里暗暗高兴,脸上却也一点都没有异se。
闲暇时,我也偶尔去听听丈母娘上课,林雪在讲台上端庄大方,很有为人师表的样子,村里的人也都夸林雪是个好老师,人又漂亮,这些孩子上辈子修来的福气,才能摊上这么好的一个老师。
而每当村里人夸林雪的时候,林雪总会羞愧的低下头搓着手不知所措,俨然一副小nv儿姿态,看的我有些发愣。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我居然能跟我的丈母娘
罪过罪过,这件事情说起来,还得从昨天下午说起。
昨天下午,是我回村里的第四天,正好赶上周末,林雪不用上课,来医院看望自己老公。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林雪看向王万山的神se中,带着一丝难言的失望,那种感觉跟真切,不像是假的,就像是当年我打si都不愿意继续上学,把书包扔进大河里时,父母看我的眼神一般。
而夜里,老丈人睡下了之后,林雪却提着两提啤酒出现在了病房门口。
这是闹哪样?
看林雪的样子,很明显已经是微醺了,我连忙迎了过去,可林雪却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将我拉出了房门外。
“睡着了?”林雪看了看屋里说道。
我也顺着她的目光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老丈人,点了点头。
林雪如释重负的长出了一口气,说道:“这几天你也累坏了,别看着了,没事的,走,陪我出去走走。”
说完林雪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我愣了一下跟了上去。
她回头的时候,甚至都没看一眼王万山。
这么多年夫妻,居然一点都不担心吗?
脑梗塞这种病,在医院的观察期内,随时都有复发的可能,要是半夜突然发病,没人看护,真是后悔都没地方哭去。
我有些不放心的回头瞧了一眼,可林雪的脚步迈的也有些虚浮,眼下似乎林雪更需要人照顾。
出了医院的楼,林雪领着我来到了医院后面的一个小凉亭里,这里异常的僻静,因为再往前一点就是太平间了,根本没人来这。
林雪将啤酒一罐一罐的取出摆在石桌上,打开一瓶就往嘴里送。
“妈”我有些不适应的喊了一句,说道:“别这么喝酒啊伤身t。”
林雪苦笑一声,用力的掰开了我的手说道:“阿诚啊,我烦哪。”
你烦?你有什么可烦的,你有我烦么?
娶了个如花似玉的媳妇,却不能碰,每天还要受她的欺负,上流社会的处处白眼,你受过吗?
往眼前说,每天有一个人准时往你手上拉屎,你还得每天准时伸手去让他往你手上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