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丸国永对三日月宗近而言只是个玩具。
只是因为有兴趣才把他带回家,在这段的日子里他们所做的就只有聊天,鹤丸说话三日月回应,偶而说起树上的小鸟的品种,偶而讨论书本的内容,没有主题的交谈很没意义,却很轻松。
所以究竟是从什麽时候开始的?放下了心防,开始与他畅谈,将自己最真实的那面暴露於鹤丸面前,将自己心里所想全部吐露。
明明只是个玩具,明明只是个随手捡来,玩腻了就能够随便丢掉的东西。
「就是他让你的心如此躁动的吗?三日月」应该是这样的,但又是为什麽…
「那种玩具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坏了丢了马上可以换一个,所以没有必要留恋」
足利义辉回国得知此事,并且派人把鹤丸扔掉。
他们相处的日子,仅仅四个月。
三日月回到房间,属於鹤丸国永的东西全部都被处理掉,衣服、书本什麽都没有留下来,就像是鹤丸国永这个人从来没有存在过。三日月觉得头有点昏,他想看本书让脑袋清晰点,然而拿起自己最常看的那本,翻开才发现鹤丸不知道什麽时候在上面偷偷涂鸦,看着一白一蓝的两个小人手牵着手伫立在纸张上头,三日月不知道那是什麽感觉。
x口很闷,里面感觉空荡荡的。
好痛。
他们没有告别,早上的时候还互到了早安,自己还问了他午餐想吃什麽,他还对鹤丸说了…
说了「等等见」
「三日月宗近,你真是个无趣的人,我来给你惊吓吧!」
「人生中惊喜是必要的!什麽事情都能预想到的话,心就会因此先si的!」
如果真是如他所言,那鹤丸国永的存在或许就是三日月宗近此生最大的惊喜吧!
只可惜,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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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宴会从没想像中的光彩,不管是以此相互认识或者藉由寒暄加深情感,会场中所聚集的大人物们无非只是想藉此完成自己的利益或是互相交谈立足地位。
「请放过我们家吧!钱我肯定会---」「拿你的命来换如何?」
宴会的某间包厢之中,跪在地上的中年男人此刻吓得连头都不敢抬起来,而在他的前方,坐在沙发的蓝发男子轻啜着杯中的红seyet,过往的青涩面容以不复存在,如今已成为足利家二把手的少主大人以冰冷的神se注视着跪于地上的男人。
「哈哈哈,连钱都还不清还当什麽名门呢?」如同嘲讽的口吻不带情绪,下一刻他手轻一挥,站于跪下男人後方的人们前行直接抓住他两边的胳膊,随着少主一声「带去安排吧,看器官能用的都拿去卖」男人发出了极大的悲鸣,但很快便在被拖到另一道门後消逝殆尽。
「少主,那关於他们家族…」「让他们把剩下的钱还清,後面随意吧」
起身打了一个哈欠,讨债任务简单却也无趣,但当家为求谨慎不惜办了一场宴会作为障眼,对他的作法三日月不予评价,只觉得花费如此大阵仗很麻烦,现在只想回家睡觉。
拉开外头的窗帘,天气晴朗,月se高照,天空中照应的弯月与繁星,这让三日月不自觉沉默了片刻,随後甩了甩头再次抛开那些琐事,「剩下的交给你们,我出去晃晃」
「别忘了这场宴会是我们足利主办的,身为主办方我们要待在最後」一旁的莺丸早看穿三日月想跑的意图小声提醒,三日月则以苦笑点了点头,「哈哈放心吧,我可不想回去又被当家指责」走出包厢游走于人群之中,身後的几位保镳与三日月保持距离静静跟随,这凸显了他的身份,也剔除了一群想要接近他们家少主的名门成员。
不是谁都可以与之交谈接触,他们足利家就是如此高位的存在。
所以当那抹白se身影从三日月前面越过时,他从没想过自己会向前一把拉住他,甚至将其拥入怀中,紧紧的抱住。
「少主!?」「咦咦?嗯???」
身後的保镳群t慌乱,怀中的青年完全惊吓加茫然,带有暖意的怀抱让他熟悉,感觉到了抱着他的那人的手不断颤抖,青年沉默片刻,从原本急促想要挣脱到渐渐放松任由对方紧抱,最终发出了叹息,用着带有笑意的口吻愉快说到。
「你给了我一个大惊吓阿,不过你谁来着?」
「阿?」
三日月的身子瞬间放松了下来,青年微微一笑打算後退,然而下一刻被对方抓住胳膊,一个转身直接拉着他向前走。
「咦?等等、那个、」「你们,别跟上来」不管身後保镳们的慌乱,三日月一个冷漠的命令直接给保镳们一阵冷颤,见自家少主拉着来路不明的青年走掉现场没一个人敢跟上,就这样你看我我看你的互相对视。
这时的包厢之内只留几位仆人保镳伫立,任务完成的当下他们稍微放松了,这时家中少主突然拉了一个人冲入房间,众人惊讶的同时还没ga0清楚状况,最後只见他身後的青年一个用力扯开他的手,在对方转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