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粗粝的表皮摩擦着皮肤,挤开了穴口的褶皱,被她用膝盖一下下的撞了进去,碾压着柔嫩脆弱的肠壁。
“啊哈”钟沉呻吟出声,后穴的异物感和内壁的疼痛很大程度缓解了让他抓心挠肺的痒意,但也只是一瞬,沉寂下来的身体更加难受,他忍不住向纪厌乞求,“好痒主人求您”
“嗯?求我什么?”纪厌哂笑,药是纪逢山新研制的,用于提高敏感度和加速修复速度,拿到的时候说是有点副作用,就是不知道钟沉的难受有几分是真的又有几分是演出来的。
“求您打我后面操进来也行。”
“后面?也行?”纪厌揉捏着他的臀,力度逐渐加重,手掌和臀肉完全贴合,有时向内挤压有时向两边推开,臀肉被挤出指缝,留下道道指痕。她的手指挤进后穴,将荔枝往深处顶了顶才继续道,“记住了,你这儿叫逼。”
“还有,你只是个用来消遣的玩意儿。宠着你让过些好日子就不知天高地厚了?我还得为你服务?嗯?”她抓起钟沉的头发将人往后拽,又猛的甩在地上,失去牵制的酒杯啪的一声四分五裂,红酒洒了满地。钟沉则是踉跄的跪趴在一旁,膝盖接触地面是发出沉闷的声响。
“不是欠打吗,把你的逼扒开。”
钟沉连忙调整成了塌腰翘臀的姿势,他肩膀顶着地手伸在后面将臀瓣向两边拉开露出了饥渴的穴眼。纪厌手腕一甩,皮带发了狠的在他张开的股沟间抽打起来。
“啊啊啊!”皮带破空的声音和皮肉接触的声音伴着钟沉的痛呼此起彼伏。
痛,钟沉只觉得屁眼火辣辣的痛,痛到他颤抖着开合的唇发不出声,痛到令他遭此折磨的痒意都变得微乎其微,不知过了多久,纪厌终于停下了手,而他的臀一片紫青,穴口也肿的没有一丝缝隙。
“还痒吗?”纪厌在他面前蹲了下来,用皮带挑起他的下巴,声音中带着轻蔑。
“不痒嗝我不敢了,主人。”钟沉被吓的哆嗦了一下,没出息的打了个哭嗝。
纪厌见他这副样子差点儿没绷住笑出声来,转身绕到他身后,指尖按在他紧闭的穴口用力挤了进去,肿起的穴口夹的很死,她艰难的抽插着,钟沉“嘶”了一声,浑身紧绷的像拉满了弓的弦,掰着臀瓣的手指用力的泛了白,却不敢放手。
一个炙热的硬物抵在了他的穴口,他被烫的一激灵,扭头发现纪厌不知何时穿戴好了假阳,她腰间系着的阳具足有小臂大小,硕大的龟头势如破竹般挤开了红肿的屁眼顶了进去。
“啊!”他被顶的直向前扑,手下意识的放开了臀肉,撑在地面上。后穴被贯穿撕裂,痛的他双眼发黑,纪厌没有丝毫停顿,任鲜血顺着他的腿根流下。
“明明是你自己求的操,怎么搞的像我强迫你一样?”纪厌啧了一声,一挺腰,毫不留情的彻底闯了进去,就这血液的润滑抽插起来。
“我错了,我错了!坏了要坏掉了!”钟沉手脚并用的往前爬,又被纪厌掐着腰拽了回去,疼痛再次将他的眼泪逼了出来,打湿了脸颊。身后是猛烈的撞击和铺天盖地的疼痛,还有体内那无法忽视、肆虐着的滚烫的阳具,他的内壁都像被火灼烧炙烤一般,阳具每次顶弄都恨不得把他的肚子撞破,连脏器都被搅得稀烂。
“知道错了?那你等下表现好一点儿,我就让你轻松些,怎么样?”纪厌安抚的揉弄着他的乳头,放缓了话语,连身下的抽插都变得温柔起来。
钟沉的身体还在颤抖,心底缓了口气,感激的点了点头,又怕纪厌看不到似得补救道,“谢谢主人,我会好好表现的。”
钟沉翻身跨坐在纪厌身上,身体后仰,纪厌全然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注视着他,他单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扶住了刚刚还在体内肆虐的假阳,对准了自己还流着血的后穴,慢慢坐了下去。
被强行开拓过的身体仍有些抗拒被进入的感觉,他狠了狠心沉下身子,用紧致的甬道紧紧裹挟着炙热的假阳,他扭了扭腰找了个适合发力的姿势,双手都撑在了身后,摆动着腰腹一上一下的操干着自己。
这种姿势他以前没少用过,不过都是看人骑在自己身上发浪,真到自己实践脸上臊的不行。然而纪厌仍不满意,不知从哪摸了根藤条出来,乐此不疲的纠正着他的姿势,从腰要怎么扭才骚,屁股怎么往下坐性感到什么时候应该仰头低头
直到他的腰间、前胸甚至腿根都胸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痕,才勉强合了纪厌的意他叉开腿身子略微往后弓着,腰腹发力,扭动着腰肢,胸前两个被玩弄的早已熟透的红樱上明晃晃的坠着摇摇晃晃的狗牌,不知是刻意甩起奶子导致的还是随着胸口粗重的喘息一同摇摆的,同样甩动着的还有他昂扬的性器和饱满的囊袋,在他被打的青紫的臀自虐般的撞击在纪厌的身上发出啪啪的声响的同时上下甩动着。
她微凉的手掌托起钟沉凄惨的臀瓣,挤压揉捏,被打的发烫的臀肉被在她手下变换着形状。
“再骚一点,叫出声来。”纪厌可不止满足于这样,她挺了挺自己的腰,听见钟沉一声低沉的闷哼,嘴角扬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