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指揩一点润滑剂,伸进去。”纪厌催促。
车子在纪家门前稳稳停下,纪厌笑了笑,眼里却泛着冷意,问一旁如雕塑般沉默不语的江九,“想清楚了?”
“我只教这一次,记清楚我是怎么做的,以后都是你自己来。”纪厌叹了口气,将他的手指抽了出来,将手指挤了进去,在体内抽插、旋转,逗弄似得屈指轻搔着柔嫩的肠壁。
试探着将食指插进穴口,即使有了心里准备,突如其来的异物感依旧让他闷哼出声,紧绷的肌肉带着整个身体都在微微发颤。
单纯让人感受插入的滋味不需要太过用心,她的手指退了出来,取了针筒式灌肠器吸取液体,插进后穴尽数推入。
肛塞被死死卡在括约肌里,杜绝了排泄的可能,但是却有别的液体伴随着撕裂般的痛感沿着臀缝往下流,那是他的血。
“所以呢?”纪厌低低的笑了起来,笑中带着嘲讽和不屑,“为了做人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纪礼显而易见的紧张,粗重的喘息,紧绷的身体和拼命开合着的后穴,他抗拒、害怕却又不得不撅着屁股任人为非作歹的姿态分外诱人。
纪厌这一脚没有留情。
她推的很慢,纪礼只觉得一阵微凉的液体进入体内,没太大不适,直到液体越来越多的在体内聚集,腹部翻搅的疼痛带着一股汹涌难耐的排泄欲望折磨着他,他满脸通红的收紧穴口,忍住了没让身体里的液体流出去。
“从今往后你需要每天早晨将自己清洗干净,包括后穴。我并不会每天检查,有胆子你也可以不做,如果你承担的起后果的话。”她一边说一边拆开手中的包装,将灌肠液调配好比例,拿着润滑剂绕到纪礼的身后,不满的给了他屁股一巴掌,“腿打开,塌腰,屁股抬高,把你的后穴露出来。”
纪礼在指导下戴好医用手套,肩抵在地板上,一只手扒着臀瓣为他的主人更清楚的展示着穴口,另一只手挤满了润滑液按在穴口边的皱褶上,被人注视着扒开穴口并要自己玩弄的行为太过刺激,伴随着强烈的羞耻将他淹没。
被纪厌一脚踹倒,强迫着仰躺在地板上,一方翠缎提花的绣鞋毫不留情的碾压在他微微隆起的小腹上,鞋跟拧着皮肉,灌满水的肠道如有刀绞。
“不,江九是您的狗,这是永远不会变的事实。江九想
纪厌拧开润滑剂,挤在了他的臀缝上,透明黏腻的液体顺着股间滑落,缓缓流过男人因为紧张不自觉收缩着的后穴,浸湿会阴,滴落在地。
“乖孩子,生日快乐。”
“哈啊啊主人,主人”
“江九想做家臣呃”
情欲在脑海翻涌成海,淹没了他所有理智,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肠道骤然紧缩,顷刻间登上了高潮。堵在性器上的手不知何时被放开了,然而长时间得不到释放的性器没能获得直接的快乐,全然失去了喷射的样子,就那么顺着顶端一股股流淌出来,顺着柱身滑落到会阴,又沿着股沟滴落在地。
估摸着他差不多忍不住了,纪厌脚尖点了点托盘中的肛塞,示意。
“记住,你的一切权利都是我给予的。我说你是人你就是人,让你做狗你就必须做狗,把你当成物件儿你也只能老老实实接受。”纪厌半蹲下来,揪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几乎脸贴脸的距离,纪厌炽热的呼吸打在他脸上,像看一件破败的物品。
纪厌将他被汗打湿搭在前额上的碎发往后拨了拨,手指描绘着他的眉眼,满意的看着这张情欲和高潮下涨红的脸。
江九晃着身子撞在座椅上,又稳住身形跪了回去,膝盖往前挪了两步,在纪厌又一脚踢出前,江九俯下身子,将头枕在纪厌的腿上,那是一副撒娇的姿态。
纪礼伸手拿起那个尺寸让人难以接受的肛塞,拆封,盯着它纠结为难。他抬眼,目光在纪厌脸上流连,欲言又止,最后认命般往后面去插,紧闭的后穴完全塞不进去,他咬着牙艰难的往里面戳,在身后崩溃决堤的恐惧下狠了心,直接一把将肛塞捅了进去,疼的头晕目眩。
纪礼以为完成了主人的命令,松了口气,然而他的主人却冷了脸,“谁给你的胆子弄坏我的东西?”她语气很轻,却带着无孔不入的压迫,“你将为你的大胆付出代价。”
“主人,饶了我疼”他脸色苍白,凄惨无助的呻吟着,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眸,性器的顶端被纪厌死死抵住不得释放,逐渐的,他再也抱不紧自己的双腿,手松垮的搭在上面,在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下晃来晃去,身后的快感如潮水一波接着一波拍打在身上,他被刺激的红了眼圈,泪水浸湿睫毛,滑落脸颊,那双淡然的眼眸染上了无边的情欲。
“江九此生都是小姐的狗,您无聊时就摇着尾巴逗您开心,您生气时也能打骂出出气。但您既然在九身上花了心思,下了这么大手笔,只要一条逗弄着玩的家犬,未免不太值得。”
“算了,你自己来。”小恶魔勾起唇角,恶劣的命令。
头,动作生涩的挨个亲吻着那些将用在自己身上的器具,态度恭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