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发话,潘越山就更不敢说什么了。这时候外头紧跟着又响起声音:“无应答,即刻破门。上头要求速战速决。”潘越山一听这话,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儿。他们本本分分也没干什么坏事啊!还是汪琇略一思量,一步上前拉开了门,外头的人真正准备上ye压器和爆破工具了,双方就这么猝不及防地打了个照面。气氛安静了一瞬。九哥浑身的肌rou更是纠成了一团,做好了随时出手的准备。门外的人扫了扫汪琇,问:“潘尹川的母亲?”汪琇僵硬地点了点头。那人又扫了扫九哥、老余,最后落到潘越山身上:“潘尹川的父亲?”潘越山也僵硬点头。九哥明白了:“他们是来找你儿子的?”九哥顿时放松了四肢,这番动静惊得他一身冷汗,扭头就难免把怒火发泄到潘越山夫妻身上。“你儿子这么大的本事,得罪了这么了不得的对象,那你们还找我干嘛?”九哥重重冷哼一声,作势欲走。门外的人却一抬手:“没有长官的命令,谁也不许走。”九哥在心头暗骂了两句脏话,但也只能老老实实顿住脚步。老余目光闪了闪,问:“请问潘尹川犯了什么事?”“犯事?”那人荒谬地看了他一眼,低头对手中的对讲机说:“长官,人已找到,您要上来看看吗?没遇到任何抵抗,判断没有危险。”这话说完,没一会儿一个长官模样的人进了门。旁边的助手递给他一个文档,他翻开文档,盯着潘越山夫妻对了下照片。把潘越山夫妻盯得心头直发毛,两腿都发软。“没错,是他们。”长官把档案一推。“我、我们……”潘越山急着想辩解点什么。却听长官冷着脸问:“为什么不接电话?”潘越山和汪琇异口同声:“……啊?”“我问,为什么不接电话?”长官一颗心也才敢放下来,皱着眉骂,“我还以为那些该死的黑帮把你们掳走了呢。”黑帮的九哥:“……”他无语,并悄悄缩了缩脖子。“没什么事。”严雪接完九河市的电话,扭身说,“去你家看过了,二老都没什么问题。只是……”严雪也有点无语:“只是昨晚不知道哪个傻逼把信号线给偷了。”潘尹川:“……”不过他终于也松了口气。没事就好。“晚点你应该就能正常通话了,现在抢修呢。”严雪说着,还忍不住吐槽了句:“这九河市治安真差。”怀聿低头看了一眼腕表,说:“回去吧。”严雪知道怀聿多半急着回去收拾小情人,也就没出声拦。不然一会儿就是他遭殃了。潘尹川倒还心心念念着:“电话……”“回去打,我让人给你牵个专线。”怀聿的语气已经隐隐透出不耐了。不过潘尹川觉得他还是很好说话的,还给牵专线。所以潘尹川毫无心理负担地就跟着怀聿一块儿往外走。简言一言不发地走到车旁,正要为他们拉开车门,怀聿却更先伸出了手,一把拉开车门,并抵住了门框。“上去。”这话是对潘尹川说的。潘尹川先钻进去,紧跟着是怀聿。alpha身上强势而浓烈的信息素瞬间笼罩下来。紧跟着,车门关上了。门外,简言被张助理拉住了。“有点眼力见儿。”张助理语气冷淡地提醒。简言眼皮一跳,隐约猜到里面会发生什么了。潘尹川一看,司机没上车,简言没上车,连张助理都没动弹……他咽了下口水,问:“先生生气了?”
这是潘尹川打小就学到的道理。主动承认错误,比被动的待遇好。但怀聿没接他的话,只轻飘飘地说:“那个oga喜欢你。”潘尹川愣了下:“我和他加上今天,的确是只见过两面,先生不相信我的话吗?”“吊桥效应,一面就够了。”“但是最后去救他的人,是张助理,带他离开的人是严少校,他应该……”怀聿打断了他:“当知道我的身份之后,那个oga立刻主动澄清了和你的关系。”怀聿微眯起眼:“他喜欢你,他怕害了你。”潘尹川惊愕又茫然地看着怀聿。beta的神情猝然点着了隐秘的火焰。不得不说,从一定程度上又取悦了怀聿。他看起来,不仅像是从来没谈过恋爱,对别人的暗恋也好明恋也罢,更是一无所知。别人的爱意从不曾有一丝成功传达至他的心底。alpha的掌控欲和独占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但还不够。怀聿抬手搭在了潘尹川的颈间。潘尹川不知道这会儿还能说什么,只讷讷挤出一句:“怀先生……”“咔哒”一声轻响,是他脖子上的缓冲器被怀聿拨开了卡扣。alpha带着强烈侵占欲的信息素,立刻直面而来。潘尹川不自觉地闭了下眼,下一秒,天旋地转,他被压紧在了车窗上。而窗外,张助理和简言还站在一起,距离他们不到半米。潘尹川本能地绷紧了身体,去对抗信息素的压制和攀升而起的羞耻心。潘尹川的衣领被扒得更开,完全露出了后颈和肩胛骨。alpha的气息霎时凑得更近。怀聿很少亲他。唯一一次还是燕山湖那天。但今天,潘尹川感觉到后颈一热,像是怀聿亲了上来。不、不对……不是亲吻。潘尹川感觉到了一点硬度。那是牙齿划过皮肤的触感,来来回回,像是猎人在琢磨自己该从哪里下口比较好。潘尹川难以自抑地战栗起来,鼻腔内发痒,喉咙口也渐渐泛起一点腥甜气。他感觉自己要窒息了,连忙反手抓了下怀聿的西装裤。怀聿将他松开了点,知道这么欺负下去,潘尹川真得进医院,于是重新将他的缓冲器扣好,然后才一点点打开了beta紧绷的身体。alpha极大的力道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