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封印的记忆像是火山喷发般喷薄而出,携着名为情绪的烟云,遮住了一切。琳达没有逃离,也来不及逃离,就那样被吞没。她又陷入了记忆与现实的交界。她一会在花园,一会在图书馆,一会在古宅里的房间。身边的少年一会是黑发,一会是白发,一会是一起,亲吻着,拥抱着,诱哄着,命令着。她看着他们身下那个yIn荡的女人,那个yIn荡的女人看向她。她惊恐地睁大眼,眼前却是近在咫尺的惑人脸颊,吻印在她的唇上。是谁?视线恢复了些清明,她看清了手中无意识揪着的如雪的发,想张张嘴说什么,说什么都好,一个字也好,嗓子却已经发不出声音。记忆就像凝成了一个实质性的刀,狠狠贯穿了她的心口,搅起的滔天欲望随着伤口源源不断地涌进体内。双子却没有放过她,在他们眼里,她像是一个本还青涩而后骤然成熟的甜美果实,散发着那么香甜的气味,怎么能忍得住不去采撷。马车还在颠簸,女仆的衣衫已经碎裂,和少年们洁白Jing致的衣衫绞成了一团。琳达被裴洛亲吻着嘴挺入的时候眼神还是模模糊糊的,双臂下意识地揽着他的肩膀,身体一颤。她明明是第一次,却又不是第一次,直到裴洛熟练地找到了她那处敏感点,强迫着她和那个沉沦在欲望中的女人重合在了一起。她发出不成文的呜咽。她听见了下身很清亮,也很让她羞耻的水声,才意识到她早就shi透了。从前街上见了ji女揽客都要赶紧移开视线,连尺度大些的书本看了也会脸红的她,从未想到过自己有一天会比见过的任何人都要,yIn荡。似被这些情绪点醒,琳达朦胧的神志里有了些光亮,她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却不知怎么地只是的说:“还在车上……”“没关系。”尤利从她的背后揽好她,边将修长的手指埋进她的后xue,边轻咬着她的后颈,“我让车夫把车先停好了。”语气平淡,就好像真的认为琳达只是担心环境似的。“琳达,放松。”裴洛的舌头探入她的耳朵。琳达觉得还应该说什么,已经被环着的腰上又加了一双手臂,后xue被熟练地攻入。琳达一切都来不及反应。她几分钟前还是村落前亟待归家的少女,现在却是在两个面容相似的俊美少年怀中辗转承欢的女人。她刚刚还未经人事,如今成了ji女都难以言道的风流韵事里的主角。她在尤利也进入身体的时候,就软在了裴洛身上高chao了,记忆与现在交织,太过充实的快感席卷了全身。再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再做不出什么多余的动作。她彻底被他们带进了欲海,就此深深地沉没。林中的马车明明拴着的马儿都被牵到了别处,那马车还在晃动着,女人的呻yin混着少年们的喘息,经久不绝地传出来。琳达变成了记忆里的女人,琳达本就是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在两个美丽的少年身下欢愉,不去想因果,不去论明天。地狱的欲火滔天,里面的魔鬼不愿猎物有任何挣扎的可能,他们兀自拽着她,强迫她去得更深,更深。宁愿她就此沉沦。是夜,马车摇晃着到了庄园门口,车夫下了马,动作流畅而规整,不似人类。管家迎风立在庄园门口,夜风寒凉,他也不知保持着手持托盘的姿势站了多久,但身形如一的挺直。他把视线投在车夫无神的双眼上,轻点了下头,淡漠地看着车夫鞠躬退到了Yin影中,才上前。掀起门帘,扑面而来的是欢愉之后特有的气味,他的面色却是如常,躬身将托盘递进了车里:“少爷,给小姐准备的。”车里未有答话,管家也未再言语,维持躬身的姿势后退两步。稍顷,门帘再次掀开,黑色短发的少年环抱着一个女人跳下马车,耳坠折射出月的光。白发的长发少年紧随着下了马车,视线黏在被裹在毯子中的女人身上,一刻没有离开。管家开了口:“少爷,是否要给小姐……”小姐两个字刚出了口,他便见那个女人一直紧紧埋在少年怀中的脸动了动,身体也猛得一颤。他立刻闭了口,后退一步,静静看着大少爷揽紧了怀中的女人埋步进了门厅,小少爷跟在旁边,不住地轻声说着什么,似乎在安慰。待三个身影消失,顺着廊道传来了门扉打开又关闭的声响,他终于撇开了沉沉看着庄园的视线。他仰面看向天空,轻叹了口气。那声似有似无的,老者的叹息,很快逸散在了寒冷又悲凉的夜色之中。琳达再睁开眼时,映入眼帘的是床头读书的尤利,他似有感应到般,轻合上了书,转头望向她。“琳达,你终于醒啦?”手被攥住,琳达视线从自己的手,移到了头发有些散乱的白发少年身上。“你睡了两天。”床头轻轻一沉,是尤利坐到了那边,他伸手轻轻拢起她微乱的发。琳达没有说话。她垂下眸子,视线不知道放在哪里,倦怠的身体,过于柔软的床榻,过于柔顺的衣衫,过于亲密的少年,一切的一切都让她难以忍受。可她连说什么话都不知道,更别提做出什么。她像一个被扣在捕兽笼中的兔子,只会缩着耳朵,惶恐地听着猎人的渐进的脚步。
“琳达,你别不说话啊……”裴洛凑近了她,一双红眸对上她的,眸中的情感似乎就要那么溢出了。而琳达只是怔怔对着那双眼眸,看着里面的神色由惊讶转为低落,直到尤利伸手轻拭了她脸上莫名其妙出现的泪,才有些恍然。“少爷,小姐也许需要静养。”门口不知何时出现的老者,沉声打破了这Yin郁的气氛。不知过了多久,屋里停滞的气氛才开始流转,两个少年一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