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怀特在庄园门口分别,琳达走进了古宅还是笑yinyin的。一想到和双子相处得久了,自己居然也可以和别人相处得这么融洽,就觉得给他们的离别礼物清单上还要多加上几笔。琳达还没等拿起拖把,就被拽住了手,她扭头看着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裴洛,难掩心中的惊诧。和她约定过在她工作期间不能打扰的双子还是头一次破例。“裴洛?”她急急放下拖把,扭头只看女仆们都默默低头做着事情,就连女仆长也没向这边看来,心中不安下也没有在意,赶忙转回头跟裴洛问道:“出了什么事吗?”裴洛眼中的神色却让琳达看不懂,他没有说话,拽着琳达到了他们的房间前。站在许久没踏进过的房间口,琳达脚步一顿,还未等犹豫,却被裴洛以极大的力气拽了进去,身后传来门扉紧闭的声响。琳达怔怔地站在房间里,脚下铺着华贵地毯的地板太过松软,让她穿着老旧短靴的脚都觉得不安,而更让她不安的是坐在床上的尤利手上的那页清单。她记得那页清单由于要对他们保密,是被她细心地藏在衣柜深处的,没有可能被他们偶然看到。“怎么……”她疑惑的语句还没有开口,一股大力顺着手臂袭来,她居然被裴洛往床榻带去,“等等,裴洛,你先放手……”等被拽到了床前,琳达慌张地抓住了床柱,总算止住了裴洛的动作,扭头看着静静望着她的尤利:“尤利,这是做什么?”“这是真的吗?”尤利却没有像她希望的那样像往常一样阻止裴洛胡闹,只是将那页她细心写下的清单展在她的面前。琳达从进到房间里后,就对双子的举动完全搞不明白,她看着清单上熟悉的字体,下意识地回答道:“是我刚开始准备的……”话语还没说完,她就看见自己边想着双子们看到礼物的表情边写下的清单,就这么在尤利的手中化为碎纸,飞扬在空中。那纸不是被撕碎的,而是骤然就化为了碎片,就像曾经骤然抽走她头纱的风。琳达在尤利紧紧揽住她,牙齿刺入她脖颈时,带来一鼓先是疼痛后是奇怪的顺着脖间流到全身的暖意时,还是愣愣的。即便冬去夏来,双子个头也拔高到了和她差不多身高,琳达也未曾预料到他们的力气如此之大,大到她被按在床榻剥去身上的衣服时,竟连一点还手的力气都没有。琳达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双子不知为何如此痴迷于她的嘴唇,等裴洛的终于移开,很快尤利的又接了上来。未等琳达组织好语言,琳达便先喘不过气,对着尤利那双危险的红眸,眼前都有些发黑。胸口异样的感觉唤回了琳达的神志,她竭力从尤利唇下获得喘息的余地,摇头刚说出一个:“不……”便又被尤利掰回了头堵住了唇舌。似乎为了报复她那句拒绝,琳达觉得胸口先是猛得刺痛,而后最敏感的点又被轻柔的舔舐起来,像是为了安抚那个刚被咬了个小口,吸去了一点血的可怜ru尖。尤利的手顺着琳达的脸颊,抚到另一边被冷落的胸口,配合着裴洛的节奏轻轻揉弄。陌生又太过刺激的快感顺着羞于启齿的地方传来,琳达口中发出不成文呜咽,强迫被推到了陌生的极乐感,在双子身下绷紧了身子。尤利终于放过了她的唇,喑哑着嗓子望着琳达失神的双眸,“呵,果然好敏感。”“我不明白……”终于被还回了说话的权利,琳达无措地说着,“不应该是这样的。”“那应该是什么样呢?”尤利却反问着,面对着琳达惶恐的表情,脸色却是那样平静,“应该是你给我们留下这些破烂东西,然后就这么离开?”琳达张张嘴,她不知道自己一直美好的想法为什么从尤利的嘴里说出,就好像变成了什么好笑的妄想一样。明明对面就是朝夕相处的少年,可琳达愈看着他,就愈感觉他是那么陌生。琳达还是没有转过弯来,就被下身异样的感觉激得甚至弹起了身子,顺势被尤利搂住。琳达从来没想过那个胆大妄为的少年,居然胡闹到这种程度。“不,不要舔那里,”琳达在尤利怀里近乎绝望地挣扎:“这究竟都在做什么,快住手!”琳达到后头近乎是难捱的哭叫,可一向沉稳的哥哥没有阻止弟弟,反倒学着弟弟也去用嘴欺辱她的ru尖。等琳达又被那种奇怪的快感裹挟全身不能动弹的时候,她软倒在少年们身下,失神地望着天蓬。
她茫然间听到少年们似乎交流了一句,可她没捕捉到那句话语。话语很快转换为行动,双子换了位置,裴洛将她的头置在了他的腿间,扣住了她的双手,美丽到非人的面庞对着她,白发垂落,红眸闪闪。琳达在感觉可疑的挺立对着她最羞耻的位置磨蹭时,被下意识得不安感压垮了,她挣扎着,却被裴洛紧紧扣住双手,腰也被另一双手臂迅速固定。挣扎无果下,她哭叫出声:“不!你们放开我!你们不是尤利和裴洛!他们不会对我这么做!”“魔鬼!你们是……唔唔……”嘴被捂住,脖子被掰起,尖利的牙齿刺入,琳达的所有哭叫都被白发少年堵住了出口。等琳达无力的头被放开,她透过泪眼只能看见那双暗沉的红眸,像一团地狱中跳动的火焰。等到禁区被坚定地突破时,琳达的惊叫也被裴洛尽数吞入了唇间。口中是带着锈味的香。床榻摇动,里面开始传来了交合的声音,和少年的喘息,声色动听且惑人,却掩不住女人哽咽的低泣声。琳达咬着唇,不想让这种没用的声音透出来,可最为可怕的事实,搅合着被少年们咬过后莫名敏感的身体,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