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岁开始,我的衣衫只有女装,华丽的绫罗绸缎,Jing美的首饰寰宇,艳丽的胭脂香粉····我每天唯一要做的就是打扮的美美的,然后在父亲时而清醒时而疯魔的时候,被迫接受一切我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的一切功课,包括取悦我的父亲。因为那时候,我在他眼里,只是一个让他恨不得生生撕碎的‘女人’,可对着我这张脸,他又总是在极尽折磨后又极尽痴迷爱恋。”
“就像这样····”燕绥轻喃着低语,炙热的嘴唇,以吻封缄。
“嗯……”
周敏双眼惊骇,只感觉燕绥在自己的唇上碾压、吮吸……用舌头慢慢的顶着她死死紧闭的嘴唇似乎是要更深一步的探究。
“那年,我六岁。懵懵懂懂却也并非真的一无所知,可有时候,我宁愿我没有那般聪颖那般早慧,这样····很多事,我就可以理所当然的忘记。”燕绥看出了周敏此时的抗拒,没有继续,顺势用双手撑在石桌上,将身下的周敏困在双臂之中,胸膛之下。
周敏听着燕绥平静的讲述,所有的挣扎在燕绥的话语中犹如被人点xue般,动弹不得。
此时的双方再也无法控制偏离的轨道,既定的剧本。
周敏抗拒不敢接触的那些属于燕绥的记忆,就这样被燕绥也此时的方式强势,不容任何人拒绝的方式展现在周敏眼前,势要周敏亲身体验一下,那种无力反抗的恐惧和绝望。
“知道我有多厌恶这张脸吗?可笑的是,我却要用这张自己从小就厌恶的脸在那个男人身下乞讨一丝活下去的机会,所以当那个男人每次将手伸向我的时候,我就会笑的越发明丽耀人,因为那时候的他,就会少折腾我,不会狠狠的打我,折磨我。只要我温顺,我就能得到第二天他清醒时为我安排好的各种老师亲自教导功课,诗书礼乐,文治武功,兵法,阵法等等,只要是我想学的,他都能为我找来。只要我,满足他在我身上所有的幻想。”
燕绥说道这里时,笑的有些张狂,却带着让人无法忽视的酸楚,“父子?!呵呵呵呵呵·····我没有父,也没有母····我从来就是一个人,从来没有人告诉我,何为父,何为母····人lun纲常,在我的世界里等于虚无····没有的东西,我也从不妄想,所以,从我不想饿着肚子,只能挖土和吃腐rou开始,我学会了利用那时我唯一的武器。只要能吃饱饭,穿暖衣,学好本领,别说取悦他,就算化身匍匐在他脚下,我也不会犹豫·····小时候的我,只是不想死。”
燕绥的话,平静的,淡然的,可周敏却听得心痛窒息。
六岁前的燕绥,每天都活在吃不饱,穿不暖,遭人践踏,遭燕桓暴虐打骂之中吗?
吃泥土,吃腐rou····
燕桓怎么能,那是他自己的亲生子啊!再恨也不能如此疯狂····取悦!?什么意思····是她想的那样吗?不会的····不该这样···记忆里姨母每次和她说起燕桓时,那是道不尽的温柔睿智,说不完的雍雅冠绝。
为什么,为什么和燕绥口中的人,那般极端,那般大相径庭····
周敏眼神中的不敢相信,让燕绥一目了然,可他却只是笑了笑,笑的极尽鄙弃。
“知道他每一次用完晚膳后,就会将我带到一个地下宫殿之中,那里除了他,还有很多人,很多很多人····”燕绥笑的很是邪恶,带着Yin鸠。
这样的燕绥让周敏恐惧,双手抵在他胸口,语气轻颤带着祈求,“阿绥,不要再说了。”
燕绥对于周敏的祈求无动于衷,大手慢慢的移向了先前就被他大力撕开衣襟,灵活的手指间,蕴含暴戾的内劲,所到之处,衣衫分崩离析,刹那间赤裸的上半身就这样毫无遮掩的映入自己燕绥的眼中。
“他就是如此,当着所有人的面,让我赤身裸体坦露在众人眼中。”燕绥看着身下莹莹如玉的身躯,眼中没有欲望,没有温柔,更没有情绪,只有一片深沉。
手指从周敏的眉眼一直研磨到Jing致的锁骨,高高耸立的胸脯,在微风中颤抖的红果,燕绥的双眼中开始燃烧起某种疯狂的色彩,那是一种不只是情欲的颜色,还有一种血色,一种残忍,一种魔障,一种长年累月下的压抑和痛苦,晦涩及自我厌恶。
这样的燕绥,让周敏感觉到居然不是可怕而是脆弱的不堪一击,如小兽张牙舞爪的亮出嗜血的爪子,伤了别人也抓伤了自己。虚张声势的怒吼,赶走恐惧也小心翼翼的保护自己。
“阿绥···别怕···我,我····对不起····对不起···一切都过去了····你,不会再有人欺辱你,辜负你,伤害你····你···我会保护你····你会变得越来越强大,强大到让世人仰望,你,别在想了,都过去了····阿绥,对不起····我····”周敏想要安慰燕绥,可却有些语无lun次,因为,当一切揭开后的安慰就像鳄鱼的眼泪,那般虚假,那般不足为信,明明是真心,可是却再也没有证明真心的机会。
“住嘴!收起你那恶心的眼泪,我不需要同情,更不需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