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们得到消息,这个龙浩然和渠城祁昊天可是有过好几次不错的合作。虽然此时没有证据可以直接证明,昨晚夜闯军营和今早闯入黎府的人就是祁昊天,但他们却已经百分百猜到那人。现在他们少的就是一个决定性的证据。
就因为没有证据,所以他们才束手无策,不能明着打上门,这能咽下这口气,拼命找人,毕竟东西还在祁昊天手中,决不能让他这么带回渠城。
可现在头疼的是,又跑出一个不知是因为纯利益合作还是什么其他关系才会密切联系的龙浩然,再加上安城里祁昊天的隐藏于暗处的部下,秦乐湛只觉得心烦意燥!
如果让那些人先一步找到祁昊天,接应他,将东西带回去,他们又拿不出证据证明东西确实被祁昊天所偷,那就好比肉包子打狗·····
黎督军第一个怕是不会放过自己,但更重要的却是······
秦乐湛心思不断沉下去,可看龙浩然的意思,怕是已经不可能再妥协,这么僵持不下···
可以吗?
秦乐湛转头在身边之人耳边窃窃私语,那人神情严肃,最后得令后立马转身带着十几人离开,往医院后花园的地方而去。
龙浩然见秦乐湛转身吩咐的时候,也趁机在李全耳边轻声说道什么,李全神情一边,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将一个用黑布包裹的东西,消消递给身旁一个貌不惊人的人,那人拿到东西,立马明白,消消隐入人群之后,身影快速钻入一个房间。
黑布打开,是一个小巧的木牌,上面刻着没有点睛的龙,那人直接咬破手指,以血点睛,然后丢下三楼,做完这一切,就重新回到李全身后,安静站着。
而那人不知道的是,当刚丢下的木牌立刻被一直鬼鬼祟祟藏在角落里的一个模样极为普通,穿着军装的小个子捡了起来,看见上面的血红的兽目,面色一变,随后恢复正常,将木牌揣入怀中,从医院后面快速溜了出去。
少帅,我觉得我还能抢救一下20
双方面面相窥,诡异的安静下来,整个走廊中,连落一根针都挺听见,忽然安静的走廊窜入一股冷风,吹得众人本能打了一哆嗦。
随后就听见各个房间里窗户被大凤吹得咯吱乱叫,门板‘砰砰砰’的接二连三的被大风吹得关上,头顶的吊灯,在窜入走廊的冷风中左右摇摆,灯光让众人的脸,忽明忽暗。
医院,夜晚,走廊,狂风呼呼声,闪烁不明的灯光,安静站立如木头的人,下楼哀嚎的哭声一切的一切,都透着一股阴森冷意。
“哪来的邪风!”胖子带着总长往医院跑的时候,月明星稀的天空居然刮起一阵狂风,卷起地上的落叶在半空直打转,街边陈旧的窗户更是咯吱作响,似乎下一秒就会被风刮落,街边的人因为这狂风大作,不时按着自己小摊上的物件,就是抱紧身旁的旗帜招牌。
总长按着自己的警帽,一边紧咬下唇以手遮脸,偏头逆风而行向不远处的医院大门而去,但这风太邪乎,似有千军万马在前面抵着,阻拦着,不让人靠近医院半分,每一步都走的极为艰难。
胖子躲在总长身后,身体克制不住的轻颤,周围来来往往的贩夫走卒都在狂风大作之中手忙脚乱的收摊,准备提前收市。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很多人收摊离开之际,都无意识的绕开走向医院的大门,更是完全看不见那条路,似乎并不愿靠近一般。
不管他人如何,总长都好似跟这阻力较上劲,即便举步维艰,却一意孤行。
不知是风势减弱,还是总长的毅力太高,越是靠近医院,风的阻力越小,身后额胖子嘴唇蠕动数次,都未能将心中那种奇怪的感觉说出口,倒是总长主动开口,“这风,是不是小了点?”
“这……这我没注意····好似真的小了点,不过,总长,你觉不觉得这风刮得有些····鬼魅··。”胖子神神鬼鬼的说完,总长转头给了胖子一个白眼,“你是巡捕!少学那些街边妇人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快进医院阻止洪帮和黎府的冲突还是正事。”
被总长在身后这么多兄弟面前无情打击让胖子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勉强笑了笑,“是,知道。”
胖子说完,看着总长明显不愿多做交流的模样,勉强的笑都维持不下去,握了握腰间的枪,在离医院没几步远的距离时,都不由自主停下脚步,望着近在咫尺的医院大门游移不定。
总长挥手让身后的两位巡捕打头阵,自己走在中间,不知不觉,刚刚还要将人卷走的狂风不知什么时候居然只剩微风轻拂,之前的风的阻碍也没有了,在两名巡捕做枪头鸟的情况,总长众人一起涌进医院大厅。
大厅里所有被迫强押下来的病人,医护人员以及普通老百姓在黎府军队的打骂拉扯之中,推推囔囔,喧闹辱骂,哭声惊慌,此起彼伏,乱成一锅粥。
人越来越乱,将大门堵的严严实实,将总长等人堵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能,急得两眼通红,总长前面打头阵的两名巡捕拼命推着人群。
但人在惊慌中,根本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