柠无语了,你叫人家下班时间给你送晚餐,就不算公私不分?
当然施荣没有这样的自觉性,他把孟柠抱在大腿上,一样一样把餐盒打开,然后挑她喜欢吃的喂给她。孟柠被迫接受投喂,她胃小,食量也小,吃了没多少就饱了,而且外头的东西油盐太重,她不喜欢。施荣把剩下来的食物一扫而空,即使吃了很多,他高大的身躯仍然是那样坚实强壮,笔直修长的双腿透着雄性所特有的力量美,至少孟柠看的脸红了。
结婚这么多年,他哪个部位她没看过,甚至当初在施荣的强迫下,哪里都亲过舔过,但那并不代表孟柠可以对这具躯体免疫。施荣就穿着条内裤,孟柠看不下去了,赶紧去推他,叫他穿睡袍。
结果黑色天鹅绒的睡袍一穿上,反而显得更加诱惑。结实的胸膛,诱人的胸肌,漂亮的腹肌还有大腿……孟柠耳朵尖儿都红了。她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瓣,并不是只有男人会被女色所迷,女人也会深受俊美的男人所吸引。
对于自己的身体能够让孟柠看傻眼,施荣表示很荣幸也很得意,漆黑的眼里甚至还闪过一抹得色。见孟柠低头,他还故意在她面前晃,孟柠被他晃的受不了,趁他停在自己面前,伸手揪住一根腿毛用力一拔——
“嘶——”施荣倒抽了一口气,恼的想把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女人揍一顿,可瞧她气鼓鼓的样子又觉得十分可爱,半晌,说:“你也想要?”
那双纤细的美腿上要是跟自己一样长着腿毛……施荣脑补了一下,脸瞬间黑了。
孟柠道:“我才不要!”
施荣把她摁倒在了沙发上一顿亲,手又开始不老实,孟柠吓得夹紧了腿,等到施荣从她胸口抬头纳闷儿地看她的时候,她结结巴巴地说:“不、不行……我、我还、还疼……”再来几次,她真的不用活了。
施荣就把她抱起来,二话没说朝卧室走,孟柠以为他真的还想要,也知道自己是拒绝是没有用的,顿时泄了气,只能乖乖搂住施荣的脖子,等到他躺下后,就主动解开了自己睡袍的系带。
这下倒换施荣愣了:“你这是做什么?”
明知道他意志力差,还来诱惑他?
孟柠啊了一声,羞窘万分:“你、你不是要……”
施荣这就明了了,发出一声了解的笑,勾住孟柠的腰让她趴在自己胸膛:“你不是说还疼吗?”
孟柠奇怪,他什么时候也知道体恤她了?
如果说世界上没有人比孟柠更了解施荣,那么反过来,同样没人比施荣更了解孟柠。一看她的表情,他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心底油然而生一股酸楚,他在她心里真的就那么十恶不赦吗?虽然很多时候只要他想要,就不许她拒绝,但他都是知道她的极限的啊。大多数时候会要的狠,都是因为孟柠做了某些让他无法忍受的事情。
但孟柠这样的反应,说实话,施荣真的有点难受。但好在这么多年下来,也习惯了,再难受又能难受到哪儿去?!她对他怎么样都好,只要还能留在他身边,其他任何事情施荣都能忍让。
知道自己误会了人家以后,孟柠的脸蛋儿有些红。她讷讷地看了施荣一眼,见他难得的心情愉悦,就抿了抿嘴巴,跟着露出一个笑。施荣慢慢摸了摸她的脸,说:“我结扎了。”
“哦……诶?!”孟柠习惯性地应声,然后才突然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
她就这样睁着一双水雾弥漫的大眼盯着他瞧,样子透出一点天真的傻气,跟她平时的温柔稳重很不一样,似乎又回到了十几岁青涩的时候。于是施荣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我结扎了。”
“……为什么?”孟柠不懂了。“你不是一直都还想再要一个孩子的吗?”
“嗯,想。”施荣说。“为了彻底断绝这个念想。”
说到底,他根本就不爱孩子,他不过是怕果果不能拴住孟柠的心,最后她还是会因为各种原因离开他罢了。如果能再多一个孩子,孟柠和他之间的羁绊必然更深,那是融合了他们两人骨血的结晶,无论如何,她也不会舍得放手的。
可这一切,包括对有可能失去她的恐慌,和让她再遭受一次生产之痛和再多一个人分享她来比,施荣宁可不要。当初会要果果也不是因为爱,即使到现在,施荣对果果的爱也是建立在孟柠在他身边的基础上的。假使有一天孟柠要离开他,施荣相信,自己绝不会有多余的Jing力去照顾果果。
他活着的所有意义都是孟柠。工作也好,家庭也好,乃至于是呼吸的每一口空气,都是因为有孟柠。
但这么rou麻的话他永远都不会对她说出口。
孟柠也知道施荣为什么结扎。她一直知道施荣爱她,可她没想到这种爱能强烈到这个地步。她感到害怕了,因为她根本没有办法回应他的这份感情。施荣的爱越是霸道越是能把一切焚烧殆尽,孟柠就越是想要逃脱。那么炽热而疯狂的爱,她真的无法接受。
见孟柠不跟自己说话,而是低下了头重新睡下去,施荣淡淡地抬头望着天花板,他想,自己是能够继续忍耐的,但他隐隐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