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随便你,要么在这里干一次,要么回床上Cao到你嗓子哑了为止,自己选吧。”
“……你个死变态……”
还有得选吗?
程星灿趴在琴盖上,暴躁地往后勾脚踢他,没好气地说:“如你的愿行了吧!”
他喉咙里闷笑:“真聪明……”
知道他不得手不罢休。
坚持到最后才叫行(h)
她两手扶着琴身边缘,配合地扭转过脸承接他的亲吻,他将舌头送入她嘴里翻搅,她也将粉舌伸入他口中,互相痴缠吞咽彼此的口津。
揉弄得差不多,男人的手掌从她充血挺立的双峰离开,抚过曼妙的腰线往下,捻住她半身裙的腰带一拽,白裙随之滑落在地。
“唔……”
呼吸困难,她扭头让了让,刚喘口气又被他追上来,更火热地激吻,手掌探入她粉色的底裤中揉搓敏感的Yin蒂。
情欲被挑起,她难耐地扭动腰身,并拢双腿夹紧他的手臂,多希望这只手换成其他的,其他更粗更实在的。
这样想着,两人不知不觉就变成了面对面的姿势,她的手从上往下依次解开他的衣扣,再是皮带,然后裤链往下一拉,仅剩内裤兜住的一团鼓胀胀地暴露眼前,惹得她下意识地深吸口凉气。
“怎么?怕塞不进去?”
他好笑地问,手指正插弄狭窄的甬道,塞到哪里不言而喻。
“哼,又不是头一次了。”
她不屑地回答,仰起脸直视他,一手伸到四角内裤中握住昂扬的猛兽抚摸,他玩弄着她的,她也玩弄着他的。
见她半分不怯场,沈倬挑唇:“你越这样,老子越是要Cao哭你。”
火候差不多,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收手,他拍拍她的屁股命令:“转过去。”
很明显了,这狗男人想从后面开始,程星灿撇嘴,甬道热痒难受,没心思跟他啰嗦,乖顺地转过头去。
“快点。”
屁事多。
“Cao,是会少了你一口怎么的?”
男人笑骂,一手掐她的腰一手握住自己的分身,顶端戳她的tun瓣,“撅高点,踮起脚来。”
“好累的……”
她小声抱怨,依旧配合地踮脚撅tun。
还是够不着。
沈倬怒了:“妈的,个小短腿,转回来算了。”
“你好烦,到底行不行了?”
程星灿也恼了,转过身同时挠他胸口一爪。
关键时刻叽叽歪歪,哪个女人受得了。
沈倬低声骂了句“Cao”,勾起她一条腿架到自己腰上,找准洞口毫不犹豫地刺入,而后不做停歇就挺动健tun抽插,眉眼狠厉。
“行不行?啊,行不行?”
两臂抓着他肩膀,程星灿踮起脚尖踩在他的鞋面上,挑衅地回:“坚持到最后…才叫行……”
他勾唇笑,望着她的眼眸幽光闪动,怒极反笑:“行啊,话你自己说的。”
言罢,他掐着细腰一连耸动下身,每一次撞击都啪啪地响,程星灿舒服是舒服了,可腿更酸,很快便站不住稳脚下发软,喘着气说:“去床上……”
沈倬出手扶她,因着身高差距的原因,性器从甬道里滑出来,他托起人,重新插进去,又骂了句“矮冬瓜”,不紧不慢地磨弄。
“哼,自己壮得像头牛还怪别人。”
“牛干你不爽吗?”
两人一来一回地斗嘴,正事却一点都没耽误,这回不用他提醒,程星灿自己把腿一齐盘到他窄腰上,他每挺进就往下沉身,他后撤时就往上提tun,彼此配合默契,双方都获得快感。
在性事上,他终究是粗蛮的,调情一般慢悠悠地搞了几十下后就不得劲儿了,走几步把人抵压到墙上,胯间的力道猛就提了上来,对着嫩蕊狠狠地桩送。
胳膊改为勾住他脖子,她后仰着脸张嘴呼吸,口水溢出嘴角,下面的嘴儿也被他捣出一波波春水。
“你好像…挺喜欢…站着来…啊…嗯……”
她连声尖叫,源于被他深顶到宫口,整个身子无可抑制地颤抖。
都这么深了,他不退反进,腰胯继续挤压她的腿根,快速地扭动窄tun研磨,再猛地一抽出来,只听从甬道里传出“啵”的一声,yIn靡又悦耳。
他舔她嘴角的口水,这才有空回她的问题:“还不是因为你这个弱鸡。”
多Cao两次逼就红还吵着说累,他不就得想办法一次性多耗点力气。
程星灿深以为,他这话的意思就是要等着她反驳说不是自己不行,是他太行,所以她决定闭嘴。
见她咬紧嘴巴一副绝不开口的表情,男人摇头啧啧两声,“你最好别求饶。”
说着打开门边做边走出琴房,餐桌弄一阵再换到客厅,期间顺便上了个套,压到沙发里继续弄。
半个小时后,程星灿还是开口告了饶。
她渴。
“快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