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快要受不住,头皮发麻,忍不住绞紧他,房内充斥着呻yin和喘息。
剧烈的快感如烟花般在脑海中绽放,她哽咽着:“我爱你,阿珹。”眼泪从眼角滑落,消失在她的鬓角。
“我知。”他在她耳边回应,暖暖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旁。
高chao的余韵侵袭着她,嘴角明明是因为快乐而上扬,可眼泪却止不住的流淌....
见她哭,他从来不知道要如何安慰她,这次也一样,笨拙的去吻她的眼睛,把每一滴苦涩的泪全部咽下。
沈珹红着眼眶看她,不知是喜极生悲,还是悲由喜来,喉头滑动安慰道:“阿姊,不要哭。”
他抽出自己,从柜上抽了纸巾拭净她和自己,环住她的细腰,脸还是贴在她柔软的胸脯上,就像小时候一样。
沈婉抱着他,轻轻抚摸他的头发,心中好似被什么充满了一样,满足而又安逸。
他闭上眼睛,很快进入睡眠,比以往都要快...
“别离开我。”月亮落下,晨曦还未升起,不知是谁发出的一声呓语。
第二十六章 噩梦
往日生活,如梦幻泡影,时而历历在目,时而让人记忆模糊。
沈婉是姐姐,年长弟弟沈珹三岁。
家住首港,父亲沈永丰是个酒鬼,赌博输了钱,便去喝酒,一身酒气回家,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做什么。
妻子冯慧是赌徒,不然也不会和沈永丰俩人凑在一起。
沈永丰在外面赌钱,输光了钱就去赊账饮酒,酒后回家一定找个撒气筒出气,起初是幼年的沈婉,直到弟弟的出生和长大,出气筒就变成了他,年龄
小不会看大人脸色,见爸爸回家,便蹒跚着步伐上前:
“爸爸抱。”声音稚嫩,好奇的看着同样是蹒跚走路的爸爸。
沈永丰一身酒气,他的世界是东倒西歪的,眯着眼睛看脚边的小不点,一脚踹开,满脸烦躁,他只知道今天又输光了一个月的工资。
五岁的沈珹被踹到,一屁股坐在冰冷的地上,磕到桌腿,额角磕破了皮,哇哇大哭起来。
八岁的沈婉在自己和弟弟房间里写作业,听到声音,忙扔下手中的笔,跑出去查看。
沈珹额角被磕破了一块儿皮,血潺潺得流地他满脸都是。
八岁的女孩儿颤抖着双手去捂住伤口,边小声哄他:“阿珹不哭。”边腾出一只手去,从桌上撕了纸巾捂在他的头上。
女孩儿一边哄着弟弟,一边警惕着爸爸妈妈卧室半关的门,她知道是他回来了。
弟弟不停的哭叫,果然很快吵醒到了爸爸,沈永丰砰一声踹开卧室的门,走出来对着坐在地上的孩子吼道:“哭什么哭!再哭,再哭把你扔出去喂狗
!”
年幼的孩子听到这惊悚的威胁,不管不顾的哭得更大声了,坐在地上的孩子除了害怕,和额角的疼痛,什么都不知道。
女孩儿惊恐的看着父亲狰狞的面孔,忙伸手去捂住弟弟嚎叫的嘴,弟弟则伸手企图扒开姐姐的手,俩只沾满血的小手就这样交错着,血ye混着泪水和
鼻涕都揉在了脸上。
沈永丰一阵烦躁,左右踱步仿佛在找什么东西,突然拎起餐桌旁的椅子向那哭声源头砸去。
女孩儿一下转身护住弟弟,幼小的身躯将弟弟紧紧的护在怀中,后背和头部被椅子砸中,声音闷响,剧烈的疼痛差点让她晕过去,咬紧牙关,喉咙呜
咽还知道忍住眼泪,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只要安静下来就会没事的,会没事的...
弟弟好像被吓呆了,他缩在姐姐的怀中,耳边是姐姐小声的呼唤:“阿珹乖,不要哭,阿珹乖,不要哭...”
小孩子也知道此时有了保护,仿佛得到了莫大的抚慰,不一会儿便抽抽嗒嗒的停止了哭泣。
轮完椅子,得到发泄,沈永丰迷迷糊糊返回卧室,倒床呼呼大睡。
身后没了动静,女孩儿颤抖着睫毛,睁开双眼,客厅内没人,快速的拉起弟弟跑出房门。
邻居家的门被敲响,一开门,地下站着两个一高一低的孩子,大的拉着小的手,还不忘用另外一只手捂住弟弟头上的伤口,看到门打开,女孩儿马上
焦急的恳求:“求求你送我弟弟去医院好吗?”
善良的邻居是一名中年妇女,打开门看到这俩满头满手血的小孩儿,迅速抱起孩子下楼,边问:“怎么磕的?”
“弟弟..是弟弟他自己不小心磕到桌腿上了。”女孩儿紧张的撒着谎。
“你家大人呢?”女人生气的问。
女孩儿手心冒汗,硬着头皮说:“上上..上班去了,还没回来。”
“这都十点了!还没回家!”女人开车载着两个孩子到医院。
女孩儿知道这善良的邻居刚刚搬过来,她不敢对她说实话,怕听到报警二字,之前的邻居叔叔阿姨们也报过警,可警察叔叔每次只是把爸爸带走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