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睁开眼,身上只着一件素粉绣折纸兰花的肚兜,白生生的胳膊斜在丝绸被子上,一夜过去,胸前那对被刘东坤吸食空了ru房又蓄满了nai汁,胀的她难受的紧。
怜儿眼带水光的看着刘东坤,她好不容易适应了没有男人近身的日子,按耐住身体的空虚不至于一发sao就忘了自己是谁,随便找个男人就忘情苟合。
可现在被刘少爷玩了身子,小saobi被cao了好多次,sao水喷的那么多,刘少爷要是吃干抹净不认账,仍和从前那般待她,让她在庆云院自生自灭,她真怕有一天自己受不住yInbi的瘙痒出去求下人的大鸡巴Cao她的小bi,吸她的nai水,做出私通下人的浪荡事来。
刘东坤哪里能想到这些,在他心里怜儿就是被父亲强迫还无力反抗的可怜人,在父亲死后没有请求离开,反而留在刘家为刘老爷守孝,是个有贞节的女子。他Cao了怜儿的小bi,若是提出让怜儿弃父亲而跟了他,岂不是对怜儿的侮辱。
刘东坤心里想把怜儿纳为己有,又怕怜儿不肯唐突了佳人,神情复杂纠结。怜儿擅于察言观色,声音低低的说道:“怜儿是老太爷的人,和老爷 昨天晚上的事情只是意外,还望老爷不要对外宣扬,对你我的名声都不好。老爷您还没有娶妻,更不能叫人知道这种事。”
这话一说,怜儿在刘东坤心中的印象更好了。他以为怜儿不能接受和夫君的儿子在一起,纵然极想开口命令怜儿忘了刘老爷,成为他的妾室,却因为不想怜儿反感,故作镇定点点头穿上衣服离开了。
刘东坤私下找到管家,说怜姨娘为了老太爷守孝三年,应该给她提一提待遇,平时燕窝银耳等东西多多的送去庆云院,月例也提到了二十两银子一个月。
事情本该就此结束,怜儿照旧为了平静的生活强行按耐住身体涌上来的yIn欲,刘东坤应酬生意伙伴天天被人催婚。
只是有些事做过了就会留下痕迹。四个月后,怜儿吃饭时闻到鱼腥味瞬间作呕,肚子还没有鼓起来但是和之前细细的腰肢对比显得腰身粗了。怜儿是没有经验的,不知道这就是怀孕的迹象,只是烦恼nai水来的太多了,大白天的都要支开丫鬟挤好几次nai,每次挤nai的时候还要顺带的换下亵裤,实在是挤nai时saobi也跟着流出yInye,不换不行。
这副样子在下人们看来就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连续几日,刘家下人间就有传言说庆云院的怜姨娘忍不住寂寞和人私通,不知道叫哪个人Cao了嫩bi弄大肚子了,怀的也不知道是谁的野种。
刘东坤无意间听到下人鄙夷的言论,心内大惊,步履匆匆赶到去庆云院找怜儿,遣退丫鬟后期待的道:“你可是怀孕了?”
怜儿正疑惑刘东坤怎么突然来了庆云院,就被刘东坤的话砸晕了,怀孕,她怀孕?
怜儿怔怔的道:“我、我不知道。”她怀孕了,肚里里有了少爷的孩儿?
刘东坤走到怜儿身边,扶着她坐在雕花大黑椅上,把手放在她的肚子上,“如果肚子里真有了我的孩子,怜儿,把孩子生下来吧。”刘东坤道:“父亲已经死了,你还年轻,你把孩子生下来,我娶你为妻,我们搬到江南去。江南谁也不认识我们,我们好好的把孩子抚养长大。”
他喜欢的女人,肚子里有了他的孩子。这一刻刘东坤无比的感谢那一晚喝醉走错院子,和怜儿有了一夜韵事,这才有了今天的孩子。怜儿的心狂跳,喉咙发干,不确定的道:“娶我,是当姨娘吗?”
“不是,娶你是当正妻。我知道你是五皇子府里出来的,五皇子尊贵,我不过是一介商户。我……”刘东坤有些沮丧,在他心里,怜儿始终是五皇子府出来的金贵人儿。
怜儿瞬间被狂喜淹没,偎依在刘东坤怀里,“我们去江南。”
离开京城。
又是三年后,皇帝重病缠身,二皇子前来禀告说五皇子笼络朝中大小官员,还私藏兵器,准备逼宫,老皇帝吐出一口暗黑浑浊的血,气的昏死过去。
太医用银针催醒后,皇帝下令,把五皇子贬为庶民,夺去皇家子嗣的身份。
二皇子极有手足之情,求情道:“五弟犯了大错,但五弟妹是无辜的,我那小侄子您的小皇孙更是无辜的。”
皇帝喘气艰难,不时的咳嗽,他道:“你觉得应该如何?”
二皇子抬头,平静的道:“儿臣认为,五皇子犯了大错,应该去祖陵向祖宗认错,终身不许回京,五皇子府的一切有五弟妹打理,还有几个嫂嫂帮忙,出不了大事。”
皇帝心神俱疲,二皇子这几年的表现都尚可,对于兄弟也留有一丝情分,因此,他明知道二皇子此举是在除去一个竞争对手,还是默然回道:“就如你所说。”
五皇子出京不久,皇帝驾崩,二皇子继位,对五皇子府格外优待,封五皇子之子为显安郡王,昔日的五皇子妃为显安太妃,享尽尊荣。对其余的兄弟,新皇也不苛刻,具都封了爵位。
那些曾被五皇子笼络过去的朝臣,贬谪丢官的都有。
多年后,五皇子死讯传来,显安太妃的心腹嬷嬷暗地里问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