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亵裤已经被saoxue里浸出来的汁水弄shi了。
在高大夫走后她都得羞愧的找来干净的亵裤换上,有时还要自己把手指插到saoxue儿里去,抽插一番才能平息内心的那股躁动。
有时候她都怀疑是不是高大夫做了什么手脚,但是一想到高大夫都五十多了,怎么还会做出这种事,她又暗骂自己乱想一些有的没的。
“这样呢,有没有好一点儿。姨娘的nai子长的真漂亮,圆润挺翘,等出nai了刘老爷可有福喽,天天有人给喂nai喝。”高大夫的手改为在下方托起怜儿的雪ru,手指在凸起的大nai头附近转圈。
“嗯哼……好一点儿了。”怜儿软软的道。
高大夫极其关心的问她:“只是nai子疼吗,nai头会不会发痒?”
怜儿似是有些不好意思,纵然心里明白高大夫是关系病人,但是到底是个男人,何况她的nai子还在人家手里呢,她小声的回道:“嗯,白天只有一点点,晚上……晚上会痒,很难受。高大夫,可有什么药可以缓解一下?”
何止时nai头痒,自从喝了那个产ru的药之后,每个晚上她的nai子就又是瘙痒又是空虚,高大夫说服药期间不能行房,刘老爷就从来没有在晚上来过她房里。
偏偏这段时间她总是想着被rou棒Caobi,紫黑粗大的rou棒,在她的xue里插入抽出,最好把她干的高chao喷水,就是被rou棒Cao的尿出来也没关系,她的逼这么sao,大rou棒怎么捅都行。
而且她晚上一躺下来下面的saoxue就像是发了大水似的,亵裤shi了一条又一条,等到第二天换下来shi亵裤干了,上面yIn水的sao味也格外浓烈,怜儿自己闻一闻都面红耳赤的。
做梦时还梦到在五皇子府里时挨Cao的日子,白天黑夜都有rou棒来Cao她的saobi和屁眼,粗的长的,捅到逼一刻都不会空着,就是睡觉也有人把rou棒埋在她的xue里。
可现在呢,怜儿只能自个儿用手指插一插xue儿,可是手指怎么能和粗大的rou棒相比,rou棒能一下子捅到她sao浪的xue心,手指只能让她小小的高chao一次。
怜儿还想着找自五皇子府里带来的两根粗长狰狞的玉势,却怎么找也找不着。
饥渴的日子久了,怜儿开始害怕高大夫来给她揉nai的日子,她真的害怕她会忍不住脱了裤子给高大夫看她shi淋淋的saobi。
“这可没有什么药能缓解的。”高大夫沉yin片刻才道,“不过人的口水就有清凉解毒的功效,姨娘若是愿意,可找人来吸一吸nai子,就不会那般难耐了。”
怜儿闷哼一声,红着脸道,“不行的,这怎么行呢,太羞人了。”刘老爷不在她房里过夜,她能找谁吸她瘙痒空虚的nai儿呢。
高大夫语带暗示的道:“姨娘不必害羞,不过是治病罢了。若是刘老爷没有空闲,找其他人也是可以的。”
“不行的。”怜儿还是摇头。
高大夫见怜儿依旧拒绝,只得等下次再说,他还不敢强迫怜儿,只能使计引诱。
他揉着怜儿一对大nai子的手使了百般技巧,又是揉又是挤,弄的怜儿呻yin声不断。
千捱万捱,今天份的揉nai时间总算是过去了,高大夫说今天到此为止的时候,怜儿偷偷松了口气。高大夫起身告辞,怜儿拉起衣服道:“那我就不送您了。”
她的浪xue在高大夫的手摸上nai子开始揉挤的时候就shishi的了,等到揉到一半的时候,sao水多的都把亵裤打shi了,sao水的气味又香又sao,她一直担心着高大夫会问这是什么味儿,那她该如何回答?
怜儿夹紧腿去找干净的衣裳,把亵裤和外衣都换了。
这还是她第一次在白天发sao流水,若是以后都会这样,她该如何是好?
高大夫拎着药箱离开,慢腾腾的走着,心里还在回味着怜儿细腻白皙的一对大nai儿,如此挺翘饱满的一对nai儿可真是少见。
他虽五十多了,但是依旧性欲旺盛,家里养了三房小妾,个个都有一对漂亮的大nai子,身段玲珑,风sao入骨,身子被他离不得男人。
他可不会让别人碰他的小妾,每天把她们关在家里,xue痒了也只能用玉势捅一捅。为了得到他的rou棒Cao一Caoxue,为了能让他给吸一吸nai子,他一回到家那些个小妾就缠上来撒娇讨好,拉着他的手去摸摸她们shi了一天的saobi。
家里有三个如花似玉还能产nai的美人,高大夫却并不满足,每当有人请他给家里的姬妾按摩产nai,他若是有看上的,就会使一些手段把人弄到手。
想着那个大nai姨娘坐立不安的样子,高大夫暗道,也许下次来就能Cao到大nai娃的美xue了。
三日后,高大夫再次如约而到。怜儿照旧脱了外衣,只余一件肚兜儿。
高大夫坐在她身后,手掌压在ru头上方轻轻揉捏,才揉了两下他就感到手心的nai头变得硬涨,再使了技巧色情的揉捏,没一会儿就闻到一股香甜的sao水味儿。
怜儿悄悄摩擦双腿,saobi突然涌出的yIn水让她的股间shishi黏黏的,一低头,nai子被高大夫的大手揉搓,雪白的大nai隔着一层肚兜被高大夫满是皱纹的老手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