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腿,身上披的男士外套过于宽大,只能靠腰部的布条收紧,隐隐猜到一些情况,便瞅着对手不服气地挑衅道:“你恢复记忆的方式也和我一样刺激吗?”
这个色痞,刚才还很紧张她的样子,现在又变回一副流氓相!
白语烟想起昨日被他按在墙上吸nai的场景,心里忍不住暗骂,狼妖的本性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司量见她脸红不语,逼过来问道:“你也给他喝那些了?”
“呃,我……”白语烟尴尬地不知怎么回答,这时,一个戏谑的声音从总统套房那边传来——
“哎哟哟,司教授你是不是随身带了瓶醋啊?”一个高瘦的男生迈着轻快的步子朝他们走来。
“哼!千年第二名,你怎么会在这儿?”凌宿认出他来。
“千年第二名?这个名字听起来好像蕴含着深深的暗恋和意yIn,我喜欢!”地妖说着,眼睛不住地在白语烟身上漂移。
白语烟想告诉他们眼前的景然其实是地妖,但又怕他们追问太多,便低头干脆不作解释。
“你是不是跟那十只天鹅妖一伙?”凌宿质问地妖,对于白语烟身边出现的异性都充满敌意。
“你跟我来看看不就知道了?正好你哥也来了。”地妖一把揽住凌宿的肩膀,带他往回走,凌宿疑惑地看向白语烟,一听说凌警官也在这里,便跟着地妖走去总统套房。
还没到门口,地妖就从口袋里掏出一支注射器扎进凌宿的脖子,然后迅速将他歪倒的身躯推进门里,没有多看一眼就朝白语烟这边跑回来。
“你对他做了什么?”白语烟有些不安,想回去查看情况,却被地妖拉住:“别去啦,他死不了。”
白语烟还担忧着,司量已经扯开她和地妖的手朝地妖嚷嚷:“你离她远一点儿!”
“好嘛,别对你的恩人这么没礼貌,我刚才把两只狼妖的记忆也清除了,以后就只有你记得和白语烟的那些事了。”地妖看着司量的怒气消减下去,又补充道:“不用太感谢我,毕竟毓城大学有我这么一个乱搞男女关系的学生就够了。”
“什么意思?”司量还问着,地妖已经钻进电梯走了,他只好转问白语烟:“他是什么意思?”
“他第一次当人类,还配了那么好看的皮囊,肯定去使劲浪了,以后应该没有时间来sao扰我。”
“你刚才说他好看,那我呢?”
“你是高冷的天鹅妖,虽然没了妖术,不再拔人家Yin毛去穿耳洞,但我还是好喜欢你!”后面的表白说得很小声,白语烟红着脸扑进他怀里。
“是吗?记得上次你和他上我的课还坐得很近。”
“上次……”这一不适时的提醒令白语烟陷入忧伤的沉思。
上次那个人还是景然,他去了他最愿意呆的地方,可是到底是哪里呢?
兽jian学园自摸慰藉
自摸慰藉
十一月份,毓城已进入深秋,当其他植物的叶子都发黄枯萎甚至凋零时,密密麻麻的葎草成为校园里唯一的绿色风景,枝头的花和种子还等着风传播。
白语烟站在毓园酒店外面,看着墙角的葎草发呆,夜晚的冷风令她哆嗦了一下,这才意识到刚才跑出来时她只穿了一件薄长袖和及膝裙,而且因为出来之前正在做的事,她的裙底没有任何遮蔽物。
“唉……”她长长地叹了口气,蹙眉的小脸羞耻又懊恼。
她居然在和司量做爱的时候喊了景然的名字,那个声音分明从她声带里发出来,而前一秒她还亲吻着司量,下体承受着他的充实和胀满。
白语烟低头看着左手无名指上的天鹅戒指,抬起右手以拇指轻轻摩挲那上面银色质感的羽毛,内疚的心情笼罩她全身。
她20岁的生日一过,司量就拉她去领了结婚证,现在他一定后悔了吧!
景然去了哪里?他最愿意呆的地方难道不是她的身边吗?难道他在她的身体里,所以她才会在和司量做爱时身不由己地喊出他的名字?
脑子里突然跑出来一个大胆的猜测,白语烟自己也吓得不轻,双手覆在平坦的小腹之上,缓缓向上摸,当五指覆盖在自己的一颗ru房上,她刻意停了下来。
这时,挨着墙的葎草诡异地晃动了一下,白语烟以为是风的作用便没有在意,但她的手却隔着薄衫和胸罩用力握住自己的一只ru房,另一只手也不甘寂寞握住另一侧的ru房。
天啊!她这是对着一堆葎草自摸吗?这个感觉很奇异,可她就是停不下来,怎么回事?
白语烟有些害怕,但双手对ru房又揉又摸,令她舒服又兴奋,它们渐渐地不甘于隔着衣服摸,钻进衣服底下扒开棉质的罩杯直接抓住那两团火热的rou球。
“啊……呃……景然,是你吗?”白语烟低声问着,着了魔的双手抓握得更起劲,她的ru房在衣服底下被捏成各种形状。
景然,虽然不是高中时的同班同学,但每次考试过后没多久,她就会在学校的颁奖典礼上遇见他,而且每一次他都站在她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