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忌着李全还在外面睡着,李天没大开大合开操,身子拱着波浪扭动,鸡巴一点一点地,慢慢在万晴下体里穿梭。
这样慢慢地操有俩好处,一是这种慢节奏会让万晴水出得更多,人也更急迫,二是李天有工夫撩拨她。
“你们腐女的脑子一天天都想点啥,小黄文脑补到我俩身上了!来来来,讲讲细节,哥品,哥细品。我倒想知道啥情节让你想得湿成这样。”
果然一个谎言要用更多的谎言去圆,万晴把自己推到编剧模式,只能抛弃八荣八耻开始胡诌八扯。
她讲,李天就做,她怎么讲的,他就怎么做的。
“你亲他亲得超温柔,特沉醉。手在他胸前又捏又揉,恨不得把他挤出乳沟来……”
“这样么?”
按着剧本操别人是李天的家常便饭,不过这种BL变BG的耽改剧本还是头一次经历,性趣陡然被勾起,他愿意陪万晴玩一玩。
手怎么揉捏上乳头,嘴怎么亲上她的嘴,屁股怎么缓缓挺送,一步步都按万晴说的来。
亲够揉够,鸡巴喊着不能够了,它难受,紧着求李天快点开操。李天只是稍快点动动,哄了哄它,继续请求万晴的下一步指令。
“小崽子,然后呢?”
万晴被撩出了戏瘾,只恨自己不能现场长出屌和前列腺,体会把什么叫前列腺高潮。扭回过身子扳着李天脑袋说:“你现在不能叫我小崽子,得叫我全儿。”
这题是不是太超纲了!
李天好悬气出眼泪,想这小娘们儿是不是被他惯坏了,给她搭个戏台子还真拿自己当班主了?叫她声“全儿”不是不可以,都是宝贝儿,喊谁名不是喊,但话一出口,后患无穷。往后万晴指不定准备多少阴阳怪气的言语,过分不行的要求,还有腐化至极的眼神,等着送给他和李全,他又只能选择接受,就像现在这样。
他听她摆弄,也压根没想过拒绝,万晴眼中那汪春水就是毒药,早把他灌得神魂颠倒。
任人宰割总不是李天的作风,接受这种设定可以,他得加点别的料。
“全儿,想不想哥操你?”
李天台词自然流畅,情绪到位,压过来的脸上目光炙热,刺激得万晴下体发烫,小腹一紧,咕叽又一包淫汁泌出体外。戏精又上了身,她明明想要得不行,却使劲儿推李天,压着声音颤着动静说:“我不想,哥,我们不能这样,不能呀……”
费了好大劲李天才从笑场的边缘脱身,憋着笑继续装腔作势陪她演。
“不想么?我看你想得很,这都立起来了。”
说着他两手照着万晴两颗挺立的乳头弹了一下,酸疼酸疼的,她忙捂上嘴不发出声音。
“不光它们立起来,这也硬了啊。”
万晴无鸡,只有一样敏感且形状类似并也会硬的mini性器官——阴蒂。
她的阴蒂正处在最为兴奋的状态,鼓胀硬挺,从阴唇顶端钻出粉嫩光亮的小脑袋,像袖珍款小龟头。李天没像平时那样揉它,而是二指捏住,上下开撸,仿佛在撸一根小得不能再小的鸡鸡。
这一撸差点把万晴魂撸飞了,夹紧了腿,身子直哆嗦,摆着羞耻脸嗯嗯呀呀,还掺点哭腔求饶:“哥你别这样,我受不了,受不了,咱们不行,不能干这事。”
李天管她受不受得了,红毯铺起来了,奥斯卡小金人儿不拿到手不罢休。
他压下身子,半辈子攻气和演技都端了出来,用万晴从没见过的眼神看着她,颇为失落和委屈地问:“全全不喜欢哥哥了吗?”
“喜欢,喜欢哥哥。”
自己编的剧情,把自己给忽悠住了。万晴此刻真像个没鸡儿的受,李全会不会有这种嗲样她不清楚,只能学着郝家安的样子撒娇卖萌。
李天又把身子压紧些,舔了口她脖子上的细汗,喷着小烟嗓:“你不是最听哥哥话了么,哥哥想操你怎么就不行呢?你又不用担心会怀孕。”
已经分不出他俩到底谁戏瘾更大,窗前的晴天娃娃风铃都看不下去了,趁空调风吹得它直晃悠,转背过身子不看这对神经夫妇,留下叮铃一声。
趁万晴吭叽着组织语言,李天悄咪咪拉开床头柜,摸出一个物件,鸡巴加速杵捣几下,把里面的湿黏爱液捎带出来。
万晴再也编不下去演不下去,飙戏没飙过李天,反被她撩得不成样,饥渴下体急得直哭,潺潺淫汁就是眼泪。
那三个字终于再憋不住说了出来:“哥,操我。”
“好,哥操你,想要就说,才是哥的宝贝弟弟。”
不对!戏还没谢幕!
万晴发现李天还没出戏却为时已晚。鸡巴刚从她体内退位,身子就被他掀翻,屁股跟着被他抬起来,紧接着一杆湿漉漉的硬物在臀缝里划弄几下,噗叽一声就挤进了后庭。
若没枕头堵着,万晴定是喊得响彻天际,莫说屋外李全能被震醒,隔壁郝家安的耳麦恐怕都挡不住她的音量。
李天大屌从插进肛口便进入快速抽插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