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她还是该干嘛干嘛,不管不顾大声浪叫:“好哥哥!好鸡巴!操我啊!”
李天像傻了似的,一边使劲儿送鸡巴到阴道深处,一边不断喊她:“你快放我下来!你赶紧抠嗓子把药吐了!听话!”
药已经起效,抠吐根本没用,李天明白,却还是保留一丝希望。
这希望马上就变成绝望,神志不清的万晴嫌他吵,抓过内裤团成球塞进他嘴里,破口大骂:“你他妈闭嘴!”
她停下动作,挤出体内鸡巴,晃晃悠悠低头去解他腰带扣,可能眼睛也花了,甩了几下头,定了定神,才笨拙解开。
李天指望让她再操他一阵到高潮,她就能清醒不少,谁料万晴抽出皮腰带握手里,跨在他身上站直了,抡圆了胳膊,重重朝他上身抽了下去。
他脑子里不合时宜地响起一首BGM。
“我愿做一只小羊,坐在她身旁,我愿她拿着细细的皮鞭,不断轻轻打在我身上”
他是小羊吗?是烤全羊吧,他的好姑娘吃错了药,正在给他剥皮放血,往他身上撒孜然和咸盐,准备片块大腿肉下酒!
国家那句口号仿佛在李天耳边开着广播喇叭高声放,他此时此刻要是能动弹,肯定摇着大旗喊:“珍爱生命,远离毒品!”
什么软性,什么致幻,全他妈是扯淡!毒品就是毒品,软硬都是毒品!
万晴是多稳当的女人啊,一颗药嗑下去就丧失理智,变得人不人鬼不鬼!
她挥着皮带的样子不再性感,而是让李天恐惧,她不是这样的女人,是药物作用让她癫狂和失智。害怕之余李天撇出一丝清明心怀天下,想这种打着让人快乐旗号害人不浅的药物,究竟害过多少无知的年轻人!
药被万晴吃了下去,她不再是柔情似水的晴晴大宝贝儿,变成了母禽兽内女魔头,李天忍着身上剧痛,极度担忧她会不会一次就吃上了瘾,上瘾了他又该怎么办。
他身上泛着血点的抽痕,刺得万晴眼珠子发光。
皮带抡得高,万晴叫得骚,李天又疼又怕,已然完全感觉不到爽,连哭带叫,又无法开口求饶。
眼泪啊止不住地流,止不住地往下流,二尺八的皮带往他李天身上抽啊,几次差点抽到他龟头。
他听说过男人在极度惊恐的状态下会勃起,而他原本就是勃起的,加上疼,加上怕,鸡巴居然更硬了。
越怕越硬,越硬越怕,这他妈什么毛病!
嘴里内裤堵得严实,鼻腔里还有她下体的味道,脸上淫液汗液交织,一滴滴滚落到脖子,划过被万晴视为他性感代表的喉结。
似乎万晴看到喉结上的液体,停了“鞭刑”,俯身去舔。李天近乎哀求性地呜呜几声,盼她能把内裤拿出去。
万晴张嘴咬住内裤一角布料,把它从李天嘴里扯出来,摸摸他身上凸起的血道子,叼着内裤,不等他喘匀了气,直起身子,开始新一轮抽打。
李天彻底绝望,明白她不蹂躏够自己,这场他自找的灾难不会结束。
其实他的腿没被束缚,完全自由,又学过柔道,分分钟一脚撂倒万晴,但那样恐怕会伤了她。
他决定忍着,她再怎么发狂总不会玩死自己,药力凶猛但持续性短,忍到她玩够也就平安无事。
嘴上没了堵门的,李天叫得放肆,时而惨烈时而淫荡。这时的万晴很满意他任人宰割的可怜状,抽到筋疲力尽时候,腿间的爱液都流下来,浑身战栗,看他被虐待得凄惨看到精神高潮。
她总算抽累了,手一松扔了皮带,踉跄骑到李天头顶,再次命令道:“给我舔干净。”
像修仙人被夺了金丹,李天神魂俱灭,木然张开嘴含住那片泥泞肉沼泽,带着哭腔呜咽,哆哆嗦嗦给她口交。
突然嘴里一热,一阵骚气钻进鼻孔,一股热流冲到他嗓子眼致他控制不住地呛了。
万晴真的失禁在他嘴里,她大概也知道憋不住,从他嘴边儿移开,照着他头脸开闸。
此生没有过的羞耻,加上心底涌出的紧张和担忧还有悔恨,让李天真的哭了,眼泪刚流出来就被尿液冲掉。他努力睁着眼,看万晴像被操喷一样呻吟着还淫笑着,把啤酒化作的尿喷上自己下巴、脖子、胸口,再磕磕绊绊向后挪步尿了他一身,最后停在胯下,用剩下的几股热液冲刷尽鸡巴上的白浆。
这股尿极其有力,好似直冲进李天马眼儿,他再也压不住射精冲动,画着弧线射得老高。
尿完的万晴打了个冷战,仿佛皮球泄了气,软软瘫在李天大腿上,直接没了意识。
也不知过了多久,万晴被一种类似地震的颤动晃醒,睁眼缓了半天神,才发现是李天为了叫醒她,在用力快速颠着大腿。
还没等她看清楚李天的脸,就听见他哭着喊:“媳妇儿,快放我下来,我想拉屎!”——
再次警告:千万控制住好奇心,别去尝试那些乱七八糟的药物!千万不要!
感谢老公提供灵感,有次眼看我要高潮了,他突然说:“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