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脊贴紧墙壁,恐怖地瞪大眼睛,他健壮如山,因为暑热的缘故、袖子高高撩勒,露出粗硬的胳臂,看着她似笑非笑,眼底光芒饱含欲望,他长得并不难看,却充满狠戾之气。
王金龙吸口雪茄再缓缓吐出烟圈,他还是第一次看个女孩儿睡觉,再一团朦胧地醒来,嘴唇因干渴而嫣红,发丝凌乱地黏在鬓边颈里,辫子搭在高耸起伏的胸前,这股子憨媚的娇态,重重撞上他的心口,他觉得这个冯栀鲜嫩似花蕊,够他玩好一阵子,不会喜新厌旧的很快。
他的目光令她十分惊惧。冯栀拿过扇子挡在胸前,大声斥问:“你偷偷闯进来要做甚麽?”
王金龙很有趣地回:“你说的不对,我是光明正大的走进来。”
冯栀怔了怔,心底忽然有些明白,却又不敢置信,她舔舔颤抖的嘴唇:“是你命令月梅把我骗来囚禁在这里?”
“我从不下命令!”王金龙摇头轻笑:“我只要结果。”
冯栀沉默了会儿,趿鞋下地,朝他身前一跪,开口恳求:“龙爷放我去罢,我是个佣仆之女,不求富贵荣华,只图一日三餐安稳度日,委实配不上你。”
王金龙依旧笑着:“我说过我只要结果,你当我在儿戏不成!”他又道:“我无有门第之见,娶的妻妾亦是三教六流,讨我欢心就成。你比她们都干净,漂亮、年轻有学问,配我很合适,只图安稳度日?好说的很,我允你毋庸陪我抛头露面,尽管于宅中自在生活就是。”
第/*-/*-壹章 十一步错
冯栀觉得他真是流氓逻辑,只要自己欢喜就成,哪管旁人情不情愿。
王金龙一把挟抬起她的下巴尖儿,觑着眼问:“可有男朋友?”
冯栀不敢轻下妄言,只是警惕地看他,王金龙手劲愈发加重,不耐烦地再问一遍:“可有男朋友?”
冯栀下巴都要被他捏碎了,一面挣扎,一面痛苦地摇头:“没有。”
王金龙这才放松力气,不置可否道:“有也没关系,我两根手指就能把他捏死。”
他握住她的胳臂将其提起,再顺势推倒在床榻上,嫌长衫碍事,站起开始解脱 ,并朝她露出笑容。
冯栀脸色刷的惨白,连滚带爬地往床头躲,这房里收拾的很干净,甚麽都没有,她慌急把团扇紧紧地捏在手心里,惊恐地瞪他,浑身绷得筋骨都酸麻了。
“我不喜欢你,你不能逼迫我。”她大声的表达抗拒。
王金龙解着长衫金扣的手顿住,他皱起浓眉,忽然俯腰伸长胳臂抓住她的脚踝往自己面前拽,冯栀拼命地乱蹬,却哪里抵得过他这样的壮汉,轻而易举便被他压在身下。
“我只要得到你、cao的爽就行,喜不喜欢是你的事,关我屁事。”王金龙喘着粗气亲她的脸颊,伸舌舔咬她的耳垂,大手游移她的全身曲线,落在胸前两团饱ru之上,隔着旗袍用力搓揉。年轻充满弹性的躯体,令他自初见她那刻、积累起的邪欲瞬间炸裂,眼睛赤红的兽性大发:“让我剥光你这条小白蛇,狠狠cao个够。”他一只手顺着旗袍衩缝摸上大腿,将水嫩滑腻的肌肤猛掐了一把,滋味简直美极。
冯栀恐惧而纷乱成一团的思绪因这一记掐弄、吃痛的陡然清醒,她万不能被王金龙强暴,就算日后常二爷不嫌弃,她也再无颜面对他,还有肚里的孩子,哪里经得起这样野蛮的摧残呢,她开始声嘶力竭地尖叫,用扇子拍打他的头和脸,两腿弓起使劲地踢他,指甲锋利地挠他,抻断了他脖颈戴的大金链子。
她拼劲了浑身全力,如发狂了般抵挡,叫声亦是凄惨极了,王金龙通常玩女人,多是奉迎巴结上来的,遇到几个不情愿的,会先下药迷住,事后哭几场也就算罢,却没想到冯栀会这样的烈性,用手去捂住她的嘴,掌心却被她的牙齿咬住,简直要咬下一块rou来,他痛地奋力抽回,看去简直可以用血rou模糊来形容。
他变得异常凶残,在她的脸上啪啪甩了几记耳光,顿时颊腮紫胀起来,嘴角溢出一缕鲜血,不知是她的,还是他的。
门外有人匆匆禀话:“吴淞码头被数十官兵围住,他们持枪威吓,要大开仓门查验货物,兄弟们正在严防对恃,还请龙爷前去主张,迟了恐有大变。”
王金龙问:“是常燕衡带人去的?”
外头人答是,他知晓货仓里暗藏了鸦片和枪支,更知常燕衡要找他麻烦,若被发现查缴,他恐有牢狱之灾,正要起身,忽被冯栀胸前荡的一物吸引目光,他伸手扯下拿到眼前看,是枚红宝石戒指,他厉问:“谁给你的?”冯栀哑着嗓子回:“自己买的。”
王金龙似信非信,却站起身,掌心的鲜血顺着手指往下滴,他骂道:“贱人,谅你还是个雏儿,否则我让弟兄们轮死你。”走两步痛得紧,又道:“等我回来再收拾你!等着!”不再停留,开了门走出,被簇拥着下楼。
月梅在客厅里,她听见了冯栀凄惨欲绝地叫喊声,脑里乱糟糟的无法思考,手指颤抖地挟根长烟用力吸着,直到黄凤鸣推她一下:“龙爷下来了。”
她把烟头重重揿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