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的Yin道中。
她Yin道内突然高频地收缩起来,紧紧地包裹住他的巨屌,大股大股shi滑的ye体冲到gui头上。她腰肢摆动,大腿抽搐,他刚
一插入,就让她攀上了极乐。
念娣发现自己完全失控,惊慌起来,抓住耀祖的手腕,一叠声地求助:“耀祖,耀祖……”
说是求助,却媚得过了火,更像呻yin求欢。
耀祖一下把她抱了起来,就着插入的姿势,把她把尿似的抱在了怀里,一手托着她一条腿,把她掰成一字形,按在滚烫的
大鸡巴上,颠着上上下下,深深地抽插起来。
这个姿势非常奇怪,他的鸡巴又格外大,当她被按着落下的时候,又圆又硬的大gui头破开层层rou刺,直接顶到嫩bi的最深
处,又痛又麻,伴随着一种超过忍受能力的奇痒和爽快。
这是顶到哪里了?这是顶破了肚子,插到胃里了吗?
恐惧感和过激的快感足以让人疯狂,念娣尖锐地哭了一声,被他咬住肩膀,带着笑轻声道:“嘘,都听见了。”
念娣咬住了嘴唇,呜呜咽咽,被他抛上抛下,插的死去活来。
耀祖紧贴着她的脸,喘息着说:“我把Jingye都灌给你的小紧bi,姐姐。都得吃掉,不能从bi里流出来,知道吗?”
念娣头脑昏沉,混乱的点了点头。
他在她耳侧吻了好几口,不再作声,又插了几十下,挺直腰杆,掰着念娣的大腿,站在原地快速地抖动胯部,大量的Jingye
从巨屌里射出来,喷到绵软紧致的rou洞深处。
念娣被射的一窜,惊得差点掉下去,又被他紧紧按在大屌上,动弹不得,只能徒劳地蹬着白生生的小腿,仰着脖子被他一
口吻住。
耀祖抱着她喘息,在她屁股上摸了一把,果不其然Jingye过多,流了出来。
他把黏糊糊的手指在念娣嘴唇上抹了一下,让她嘴上都是他的Jingye。
他把鸡巴从她shi滑的小bi里拔出来,拔出来又舍不得,趁着还没软下来又插进去,反复几个来回,只把她bi里的Jingye都挤
了出来,涂的她屁股上满满的都是。
念娣半睡半醒,迷迷糊糊地舔了舔嘴唇,把他抹上去的Jingye都吃到嘴里咽了,露出“味道不太好”的表情。
耀祖捏了一下她糊着Jingye的Yin蒂,那小rou儿已经肿成了两倍大,鼓鼓地站着,格外可怜。因为太过滑黏,他甚至险些逮不
住它,很是费了些功夫。
他看她惊慌呻yin一声睁开了眼睛,舔了舔嘴唇,说:“味道好吗?”
念娣不明所以。
耀祖又摸了一把她的屁股,把两根沾满了Jingye的手指塞进了她微张的嘴里,剩下的在她脸上涂开。
念娣含着他两根手指,被他曲起手指拨弄舌头,脸皱在了一起,口水也流了出来,根本吞咽不及。
耀祖低头吮吸她流出来的口水,喃喃的说:“这么小的嘴……下回,得让你吃一吃我的鸡巴……”
念娣瞪圆了眼睛。
春梦
念娣觉得有点不对。
她好像不应该睡在炕上,但身边姐妹们一个个睡的人仰马翻,又和往常一样。她一时说不出来这点别扭是为什么,只是糊
里糊涂地睁着眼。
似乎已经是深夜了,可她还是没睡,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她想了一会,一个念头突然跳到她脑子里,哦,耀祖明天要到镇
里中考。
他学习好,山里其他孩子一和他比起来,简直是木头脑袋。他大多数时候在家跟着孙老根种着地,隔三差五到中学里走一
趟,课本都没有一本,纸笔都是老师爱才送给他的。
但有一种人,就是天生的文曲星下凡,他看一眼比得上别人苦读不休许多天,才华挡都挡不住。
这不,老师带人去镇里中考,第一个就来叫耀祖,在田间把他喊出来,连带着给孙老根来了一场“学习改变命运”的教
育,把孙老根都说蒙了。
孙老根本来不想让耀祖离开大山,他怕儿子飞出去就不见了,可是老师一顿帽子扣过来,他就晕乎乎地松了口。
回来想一想又格外生气,跟念娣说:“那老师怕不是要把耀祖拐跑,把咱们家的根儿抢走吧。”
念娣当时很慌张的左右看,看见耀祖不在才松了口气。她不愿意让耀祖听见拐这个字。
他之所以在孙家,就是被人贩子从自己家里拐出来的,山里人也都知道他不是亲生。他这些年不说什么,可谁也不知道他
心里舒服不舒服。
念娣心想,他能出息了,考上高中,就实在太好了。他本来就不是该埋没在山里的人,他这样出色,这样耀眼,就该一路
往上读书,读高中,考大学,当大官,赚大钱。 ——再也别回来。
所以,她必须得给他准备好明天考试用的东西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