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还是摁低了他的头,凑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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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ru头也不是毫无用处
8
我从冰箱里拿出模具,将冰冻完成的明胶卵带回到卧室,就看到老杨已经铺好垫子躺平在床了。
他下半身脱得干净,上半身却还挂着睡衣,扣子也不好好系,只扣了中间几颗,散开的衣摆底下露着一大截腰腹。
老杨其实没什么身材可言,怎么看都是一副亚健康状态的苍白和清瘦。
也难怪,他常年宅居,缺乏锻炼,必然不可能有赏心悦目的腹肌;不过因为人瘦,身上就没几两rou,直挺挺地躺着的时候,腹部也平坦,腰身也瘦削,衬得骨骼都突兀分明。
我突然想起多年前有过这样一段设想,他也是像这样平躺在床上,攻方就俯身撑在他的上方,然后一边将他的衣服往上推,一边沿着他的腰腹往上吻——
忽然很想尝试一下。
于是我跪在他的两腿之间,扶着他的髋骨,俯首吻上了他的腹部。
嘴唇贴上去的刹那,他小腹猛地缩紧了一下,腰一挺下意识就要起身,被我一把按了回去。
“别紧张。”我拍拍他的胸口以示安抚,“我就试试。”
他半信半疑地躺回去,身体渐渐地重新放松下来,确保他不会再挣扎之后,我撩起他的睡衣继续向上吻。
他皮肤的温度略低,吻上去有点凉,嘴唇点过他皮肤的时候,可以感受到他的身体在不受控地微微颤栗——
他还是紧张的。
不过他这个人紧张起来也是不肯露怯,具体的表现就是嘴越来越碎,一刻不停地满嘴跑火车:
“嚯,原来你来真的?”
“我本来以为你打算直接霸王硬上弓……没想到还包前戏。”
“嗯……这调情不错,就是……呵……有点痒。”
然后就突然开口低声唱:“这夜的风儿吹……”
“吹得心痒痒……”
“我的姑娘……”
“姑娘,还没亲够呢?”他唱着唱着就笑了,松开了原本攥着床单的手,手指穿进我的发间揉了两下,“咱们还上不上正餐了?”
我这人一向不喜欢肢体接触,所以现实生活中雷区不少——头发就算一个。
他一上手,我的火气也跟着上来了,扶在他髋骨上的手往上挪了一寸,照着他的腰使劲掐了一把:“别弄乱我头发。”
他被这一把捏得一抽抽,非但没停手,反而揉得更起劲了。
我看着自己的长发在眼前胡乱飞舞,隔着间隙还能看到他那张欠抽的脸越笑越张狂,嘴角抽搐了一下,反手就捏住他的ru头拧了半圈。
“疼疼疼疼疼!……”他立马放开了我的头发,转而一把握住我的手,试图让我放轻力度,语无lun次地喊疼,“轻、轻点,轻点……回头帮你梳,帮你梳头成不成?”
我一松手,他立刻伸手去揉,一边揉一边长吁短叹,絮絮叨叨地控诉我下手太黑。
他的控诉我悉数笑纳了,只是低头咬住了他另外半边的ru头——
舌尖顶到他ru孔的瞬间,他腰一紧,背一挺,一声呻yin就哼出来。
9
他的反应我还是很受用的,挑逗他的时候都忍不住想笑,问话声里都带点笑意:“舒服?”
他的呼吸声急了点,低沉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舒服……呵……倒谈不上……就是燥,燥得慌。”
我拨开他揉自己胸口的手,用指腹揉按着他左边的ru头,毫不留情地嘲他:“别燥了……你不是爱唱吗?可以唱歌降燥嘛。”
他应该是舒服的,一边低喘着气,一边挺着胸往我这边送。听到我嘲他,也不怎么介意的样子,只是哼出一声轻笑来:“那你是想听《十八摸》……还是《张生闹五更》啊?”
——这两首倒还真是他的绝活,但我今天一首都不想听。
“都听腻了。”我用牙轻轻在他ru头上碾了一下,“来首《痒》听听?”
“行啊,没问题。”
他这回竟然没跟我绕弯,答应得很是爽快。
事出反常必有妖。
果然,他开腔了,掐紧着嗓子在破音的边缘反复横跳,转音转得像是在十八弯的山路上飙车漂移,听得我不想“来呀”只想掉头就走;半点都不想让他“快活”,一心只想让他快死。
这台卡带的破点歌机最后是被我掐着脖子关掉的,关掉之后还回光返照了一下,义正言辞地教育我“可以不爱,但请别伤害”,让我恨不得把他的电池板都打出来。
我这边火气不小,他那头笑得却欢,还偷偷摸摸察言观色,看我脸色难看就笑得轻点,见我脸色好看了又笑得大声了点。
我看着这老王八憋着笑,隔一阵就吭哧吭哧漏几声出来,决定吃一堑长一智——
下回再干他的时候,得先给他上口塞。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