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起两腮:「他们说我还是孩子,会摔下马,明明我那些连马都不会上的姐姐们好多了。」皇上为免出意外,规定春狩裡未及笄的贵女都只能骑矮马,皇令在上,任莲华怎麽闹都没人理她。
她今日把头髮束成两个髻垂在脑后,加上脸颊鼓鼓的,像个大娃娃似的,塔立看着眼馋,没忍住去捏她的髮髻。谁知她躲开了,让他的手举在那裡在不尴尬,她瞪着杏眼警告他:「不要再摸我的头!我不是小孩子了。」
塔想起立最近听过尚霄锦哭诉莲华变了,说她不再是以前呆呆萌萌的妹妹了,被她一瞪吃瘪窘窘地放下手:「好,不摸。」
莲华头次在后院以外的地方骑马,平原一望无际,不免蠢蠢欲试,纵马奔腾起来。塔立来过这裡几次,很熟悉地势,知道没什麽危险的,最适合初学者练马,初次来到就一直想带莲华来玩,也放心让她Cao控。
她还嫌不够快,用力夹了夹马腹,享受着劲风扑面,草香盈腔,马儿也好久没有这样放肆地全力奔跑过,马蹄嗒嗒不断加速,突然一隻白兔从树丛中冲了出来,眼看兔子要被马蹄活生生踩死,莲华赶忙勒紧了缰绳,马儿长嘶一声急停,她的身体因突如其来的刹停向前仰,整个人要飞出去一般,幸好塔立早把手架在她身前,撞上他的手臂后便被他重新搂了回马。
那一撞刚好碰上她刚在发育的两个小馒头,还在长的胸脯连洗澡摸到都不舒服,更别说被重重地撞击到,痛得她弯下腰来。塔立看她捂着胸口,眼泪都飙出来,焦急地问:「怎麽了?撞到了吗?」他下意识伸手去摸她捂着的位置,没有察觉微不足道的起伏,轻轻地揉了揉:「是这裡吗?」
男人手掌的热度舒缓了胸脯的难受,但莲华却胀红了脸,推开他的手,眼眶还盈着泪花:「不要乱摸!」塔立举着手,以为她是碰一碰都痛,皱着眉要拉她的衣服:「我看看,可能撞肿了?」
「你的脑子才撞肿了!」莲华恼羞为怒,狠狠地打了他手tun几下:「你给我下去。」塔立听话地翻身下马,一转身莲华已经扯着缰绳飞奔回去,他站在草地看着渐远的一人一马,突然感受到尚霄锦所说哥哥的心碎。
莲华心情不好,吃完午饭就回自己的帐篷休息了,在榻上辗转反侧,惜年都忍不住过来问:「姐儿,哪裡不舒服吗?」
她摇头,眼睛死盯着帐篷的门帘,叹了口气背过身去,但没一会又转回来,问年锦说:「没人找我吗?」
「啊?」惜年不明所以,只答:「没有啊。」
「从我回来到现在都没有?我刚去过一趟茅房呢?我可能刚刚在发呆你以为我睡着了?」莲华乾脆坐起来,抱着薄被:「你一直在帐篷裡怎麽知道没有找我?也不用问守门的珍时,你是有透视眼吗?」
惜年心想这帐篷又不是什麽密室,连外面有人走过说笑的声音都清楚听到,哪裡就不知有没有人来过,莫名其妙承了主子一顿骂,她只能硬着头皮反问:「是有谁会来吗?我去问问看?」
「没有。」她也不知在气什麽,忽地又躺下了,用被子蒙住头,自己耍着别扭。
终究是上午跑了半天马,如此安静下来也睡着了,直到惜年再把她摇醒说猎兔比赛完了,重新整理仪容出去观看颁奖。一出去就见塔立在不远处拉弓射箭,正中草人的头部,身后几个女子拍手称赞。莲草认得那几个女子,都是官员今年刚及笄的女儿,趁这个机会也是来尚女婿的。塔立放下弓,对女子们说了射箭的要诀,几人雀跃地接过弓尝试,通通都射偏差了,还是相互嘻嘻的调笑着,甚有春天少女的活力充沛。
欣华不知道什麽时候站在莲华身边,交叉手臂也看向练箭地的方向:「没想到你的大黑炭还挺受欢迎的啊。」莲华被突如其来的话语吓了吓,回头走向颁奖场地的方向,欣华亦步亦趋地跟住她:「你们刚刚两个骑马,是不是去偷亲亲了?」
「啊?」莲华惊讶得叫出声来,引起周围的人探看,立刻掩住了嘴,欣华光明正大地说:「不用瞒我,我和沉平早亲过了。」
「啊啊啊?」这次她把声音掩在手掌之中。沉平是欣华的近卫长,莲华向来都知欣华对他有意思,却不知他们连亲都亲上了。欣华见她眼中的恐慌不似假的,试探地问:「你该不会从来没有跟他说过吧?」
「说什麽啊?」「喜欢他啊。」
莲华下意识反驳:「我才不...」
「说谎的话你们就一辈子不能在一起囉。」欣华快她一步插嘴,害她讲到一半只能语塞,回望塔立还在跟几个女子谈笑风生,洩忿地踢了踢沙地:「反正他又不喜欢我,只把我当妹妹而已。」
不同于欣华遗传皇后的丹凤眼,莲华从小到大都杏眼圆脸,正宗娃娃的模样,有时欣华也忍不住想抱抱捏捏她。关于被喜欢的人当妹妹,欣华可有经验了,让莲华找时间进宫找她支招。
欣华给了莲华一些化妆品,教她怎麽画妆。
同样的胭脂口红用在欣华脸上,不看身材的站真有几分像个十六、七岁的花季少女,但莲华依样葫芦,却是偷用母亲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