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囚房的锁,还亲自把他送出门。
于是官场上最热切议论的事,一下子从王顾成被拘禁,变成他分毫未伤地放了出来,更震撼的是即日其岳父傅相就被抓了进去。
这下正常人都明白,那小子卖了傅相以求自己脱罪。王顾成百辞莫辩,明知自己被皇上Yin了一笔,但谁又会相信几日来没有人审问更没有人逼供,只是突然就把他放了?就连他的妻子傅嘉都不信,自他放出来之后就未曾安生过,每日上房揭瓦,说他害死她的父亲,见他如见仇人,恨不得要把他掐死。
傅相以为自己被女婿揭了底,在刑部也轻易被人套出话来。本来这事的证据不足,但因他自己承认,刑部轻易就为他定了条谋反的罪名,又因他位高权皇,只待皇上定夺刑罚。
群龙无首,主战派一下子分成两个阵营,一边认为王顾成年少有为,又手握王老将军的人脉和权势,应代傅相为首;另一边不满王顾成出卖了傅相,觉得不堪重信。两边声音隐隐拥戴夫妻其中一人,这下不必再筹划要与尚皇相斗,派系内都争得不可开交。傅嘉向来是个野心大的,又恨王顾成出卖其父,王顾成自认无辜,更不肯让妻子骑在自己头上,与傅嘉两人从家外斗回家中,终日不得安宁。
这些莲华都是后来听尚云锦与她说才得知,尚云锦看热闹看得不亦乐乎,本来对皇上留住他的命甚是不满,后来每次跟莲华讲都掩不住幸灾乐祸。
和亲嫁了只忠犬42 孕期娇(H)
42 孕期娇(H)
尚京四季分明的天气转热,莲华在家里养胎,不问世事。过了首两个月后,她突然就吃嘛嘛香,爱困爱吃,像只小猪一样澎澎胀起,五个月的肚子大得像七个月,太医非常肯定地告诉她里面有两个,朱晨已作动生了个女娃,现在全家人都严阵以待集中照顾她。
袁照刚会讲会跑,正是什么都稀罕的时候,他最近可喜欢塔立了,小姨和姨父房间里总是有新鲜好玩的玩具,而且姨父会偷偷请他吃糖。亲王府的奴仆总是看到袁照把塔立当马骑,坐在他宽阔的膊头上,一手抓住姨父的头发,另一只手指挥方向,在各个院子中游走。可惜爹爹一下班就会来接他和娘回家,爹的肩膊坐起来没有姨父的高,没那么好玩。
塔立把袁照送走回来,顶着一头鸟巢头,被袁照抓得都不成样了,莲华好笑地让他弯下腰,用手指替他顺了顺:“还说不能宠孩子,我看就你最宠。”
说着凑上去亲他,塔立虚搂她的腰,渐渐感觉她的吻愈来愈煽情后断然抽身,自己远远坐回软榻上:“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
她自显怀之后,样子一天比一天娇媚,皮肤嫩得能掐出水,胸和tun明显地丰盈起来,随意哪处一摸都软得似棉花。但双胎的肚子看着动魄惊心,塔立连同床都不敢,晚上就把软榻拉近床边睡,好像莲华是个大气球,一碰就破。
她怀着孩子,屋里再热也不敢放冰,塔立热的时候就赤裸上身在屋里走来走去,可把莲华煎熬死,身体热,内心更热。但他连抱她都不敢用力,莲华多悄悄蹭一蹭,他就立刻弹开十尺远。
她今日故意用花皂洗了澡,香得她自己都想咬一口,但那个男人还像见了瘟神一样避之不及。她想了想,嗲着声向他伸手:“阿虎,我难受。”
果然就把他骗了过来,一脸紧张地问:“怎么了?是不是抽筋?”她顺势就拉过他的手放在胸前:“我这里好胀。”大概是太久没有床事,他愣是没看到她眼角的媚色,认真地替她揉了揉胸部:“这里吗?痛不痛?现在太晚了,明天再叫王太医来看看。”
莲华语塞,不知道怎么自怀孕后塔立看她就全无情欲,气馁地推开了他,拉起被子把自己裹得密不透风:“没事,我睡了。”她突然变脸,塔立更担心了,轻轻坐了上床,摸着她的额:“很难受吗?我现在去找太医?”
“不难受。”她挥开他的手,干脆用被子蒙住头。她怀孕后情绪特别波动,塔立都习惯了,用了点力把被子扯下来,就见她把头侧埋在枕头中,默默流着眼泪。塔立也躺了下来,把背对自己的莲华板正,亲了亲她的鼻尖:“小哭包,今天谁惹你了?”
她抬起一双泪眼看他,开口带着哭腔:“你不爱我了。”塔立无辜地失笑,伸手擦了擦她的脸:“我怎么就不爱你了?”
“你嫌我丑了,嫌我胖,不爱我了。”她愈讲愈大声,到后面呜呜地哭了起来,他知道她最近特别敏感,前天因为杏仁糊只给她吃一碗,哭了一个下午,说什么都听不进去,比她二哥的初生女儿还爱哭,只能拍着她的背:“谁说你丑了?你美到我每一次看见你,都以为自己娶了仙女回家,一直怕哪一天你就要回天上去了。”她说的荒唐,他就比她更夸张,果然逗得她破涕为笑,他吻干她的脸,抵着她的额头认真地说:“我爱你。”
她抿紧唇,扭拧地回:“骗人,你都不碰我,也不抱我,连摸我也没感觉。”
他这才知道今晚演的是哪一出,手重新滑向她二次发育的胸ru,隔着衣衫五指都陷了入去:“刚才说这里胀?”他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