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嘴角,她说话时带着可爱的尾音:“你怎么这么好?嗯?我愈来愈喜欢你了。”
趁她的唇来到嘴边,他哄前咬住一瓣,勾着嘴中的软rou啃磨了一会,看她眼中波光流转。因怕坐到他身上,她双膝分跪在他的身旁,手也撑在他的脸旁,屁股诱人地翘着,他情不自禁伸手去揉了揉,低声哄她:“小花,坐下来。”
她微微沉下身在他高挺着的那处磨擦,还是迟疑地问:“冉叔说可以了吗?”他按着白滑的tunrou挤进了一点,正被紧致绞得难耐,听到提问胡乱地点点头,其实并没有问过冉叔那个问题。莲华虽放心地软下身,但刚才打断的爱抚使小xue失了些热度,被粗大挤得痛,她皱着眉喊他:“太大了,进不来。”
已经进过无数次的塔立挑挑眉,伸手揪住她的Yin蒂,凌辱般按捏着:“进得去的,乖乖流点水。”
她扭着身还是避不过被手指蹂躏,手脱力撑不下去压到他身上,他趁机又入了半根,强硬地闯开水腻的xuerou,她为了不叫出声来咬住他的肩,粗长艰难地想深入,却反复被热烘烘的窄径拒绝,塔立出了一身汗,不甘地拍了一下她的tunrou:“怎么这么紧?像小处女一样。”
莲华也是难受,摇着头说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进去了?”和塔立的情事总是舒适惬意的,偶有疼痛也是转眼而逝,何尝有这样钝痛难忍的。
塔立习惯了后来的莽撞,忘了本来就窄小的xue口这个月来少了男人日日疼爱,早就回复若处子。看她痛得快哭出来,不得不先打退堂鼓,把她抱在椅子上,把双腿分架在椅柄上,强逼露出光洁的小xue,莲华伸手要遮住,被他抓了手:“我看看有没有挤坏了。”
总是粉红的花瓣充血成了红色,刚被硬闯过进去的洞口又回复原本的狭窄,他探一根手指进去,拇指按上外面的小豆子,内外配合颤动着,直到水ye像以前一般乖顺地涌出来,他才直起身去寻她的唇,xue口的手指加到两根,抽插的幅度缓缓加大,她刚才痛得青白的唇终于重新艳红,他狠狠地咬一口她的鼻尖:“这下好,一阵子不碰你就要重新破一次瓜。”
莲华分不清这是赞赏还是批评,香ye随着他的指尖泄在椅桌上,搂住他的颈直喘气,他把忍耐许久的rou棒顶在还在抽搐的xue口磨蹭,轻易润滑了整根粗长,扶着男根对准小嘴,这次毫不费力就陷了进去,刚才的拒绝变成了热情欢迎,引着他深入,他眯了眯眼享受软rou吸啜,叹道:“小处女走了,我的小sao花回来了。”
莲华向来不喜欢这个称呼,用嘴巴堵着他的话语,他缓缓抽动着,却因高低差未能深插,只进了小半根。高chao后的莲华迷迷煳煳,体内的空虚迟迟不得满足,她知道要去哪里寻满足,伸着小手摸到他剩馀在外的大半根热柱,随着他的抽动撞向小xue就象是用角先生自慰。
塔立看得眼红,把她的腿推得更高些,整个人像屈摺在椅里,腿间两个xue口高高朝天,他双手抵着椅背的顶部,踏了一只脚在椅上平衡,毫不留情地捣了进去。
他抵到吐着水的花心,浅出深入对准敏感处撞了几十下,她哭叫着他的名字,楚楚可怜让他再用力了几分,撞得椅子都吱呀吱呀的,快要散架一般。
不知是否体恤椅子已有一定年纪,他伸手架着她的腿心抱了起来,手掌固定着tun部,绷紧了肌rou往大张的腿间顶撞。莲华还未试过这种毫无外物依靠的姿势,巍巍地搂住男人,把头抵在他肩膊上,感觉整个人的重心都落在和男根相连的那一点上,男根又长又热的一下下要把她顶穿,yInye随着每次抽动滴在地上,形成个小水坑,rou体相撞的啪啪声贯耳,他低头咬住一边nai尖,她受痛收缩窄道,被加倍放大的快感送上了高峰。
塔立把她放了下地,抽出了沾满滑ye的rou棒,她都腿软了只能继续靠着他,又被他翻成背对的姿势,他把她的一只脚抬到椅柄上,让她扶着椅背,翘tun挺起,泄出来的水ye不要钱般流到椅面上。莲华久未乘雨露,去了两次已到极限,男人的双手揉着她的nai子,她意识到还未完结,摇着头说:“不要了,阿虎,我不行了。”
“不行?”他俯身舔过她的玉背:“不行为什么还流那么多水?说谎要罚。”说罢拎着还热胀着的分身,晃到她的xue口上,像在鞭打一般,狠抽了几下,打出响亮的水声。娇滴滴的花xue何曾被如此对待过,抽搐着又要去一次,就被男人掰着tun又干弄了进来,残忍地辗过甬道中的摺痕,加速耸动劲腰,要证明雄风不减,把整根rou棒都抽出来又重新深深捣进去。
莲华连撑着身子的手都乏力地抖了,过多的快感难以承受,她一直在高峰掉不下来,被干开了的小嘴毫无还手之力只知道吐着yIn水,快将失去理智的她在过往的性爱中已学会怎么对付这个如脱缰野马一样的男人。扭了扭身子夹紧体内的roujing,回头用含着泪的眼睛勾他,嗲声呼他:“阿郎,快给我。”
她放浪的模样果然起了效果,塔立低吼一声抱紧她的身体,集中于她的花心拼命顶撞,被她有意识地吸啜紧缩咬得头皮发麻,浓浓的白浊射满死缠着他的小xue,用了点力才抽身,xue口含不住的Jing水就汨汨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