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早,先别忙。」他朝寝室方向指了指,「进去吧。」
婉娘大概猜得到他想干么,带着些许不知如何是好的心情,陪同石沧樵入寝房。
「趴着,让我瞧瞧。」石沧樵指着床。
这……怎么跟早上做的梦有几分像啊?
「要把屁股翘起来吗?」婉娘心怀惴惴的问。
「当然。」
婉娘深吐了口气,眼睛瞟向他的双手,想知道他有没有带了一堆角帽儿回来,企图全往小xue里塞。
只见他两手空空,袖子也未装有东西的样子,应该是她过度忧虑了吧,只是就怕「噩梦成真」啊。
「妳在瞧啥?」石沧樵举起手来,「我手怎了?」
「没事。」婉娘干笑了声,快速上了床。
她拉过枕头趴在上头,屁股翘得老高,石沧樵兴致勃勃地拉起裙子再脱下亵裤,将两片白皙tun瓣掰开。
原本应该紧密合起的后庭可见一个小洞,他伸出手指碰了碰,感觉果然没早上那么紧了。
「似乎大有可为。」他喃喃自语。
「爷,你说啥呢?」
「小角帽儿呢?」
「我把它洗净晾着呢。」
「妳明儿个再继续夹着吧。」
「啥?」婉娘吃惊瞪眼,「可是爷,那夹着一整天不舒服啊。」
「不舒服?」
「真不舒服呀!」婉娘欲哭无泪。「我一整天都没法坐呢。」
听到她连坐都不行,他才发觉让她夹一整天似乎是折磨到她了。
本还以为是情趣呢。
「好吧。」石沧樵叹气。
他也不想让妻子受苦,还是想想别的法子吧。
听到石沧樵放弃,婉娘大松了口气,也能真心地笑出来了。
「那爷,咱们用饭吧,我叫白萱把瑞儿抱过来。」
看着她打自内心发出的甜甜笑容,石沧樵确定这小角帽儿的确让她难受了一整天。
他摸了摸她的头,以带着歉意的语气道:
「以后不会再这样叫妳夹着那物事了。」
婉娘摇头朝他笑得更甜。
她很清楚这时候绝对不能以温柔妻子的态度说出「没关系」三个字,一说出口,他恐怕马上改变心意,说不准晚上还叫她夹着睡呢。
所以她只是笑,表示她非常开心他放弃的决定。
石沧樵以近乎喃喃自语的音量说着:
「我本想以后就使用菊xue,这样就不怕妳怀孕了。」
「……」婉娘笑容僵在嘴角。
老爷啊,你那话儿那么粗又那么长,改入菊xue,是要妾身的命吗?
石沧樵的手下移落在纤肩上。
「叫丫鬟传饭来吧。」
「是。」婉娘露出如释重负的笑。
与守门套交情
守石家母女居住的房子的男仆有两个。
一人各守六个时辰,交接时间是在戌时与辰时。
白天那个是个孔武有力的男子,大概有五十来岁了,站的姿势直挺挺的,石紫意早期曾经试着跟他搭过话,但他完全不理不睬。
石紫意曾怀疑他该不会是个哑巴,而且还是跟石头一样顽固的哑巴。
后来她听到他跟小丫鬟说话,才晓得他只是不理她而已。
她猜八成是石沧樵的交代。
而之前晚上那个男仆虽然年轻,但很会偷懒,还会自带被子缩在门口睡觉,早上总是被老奴踹醒。
石紫意也曾经尝试过想贿络他,但没想到他看起来一副很好骗的样子,却是收了她的首饰转头就去告诉老奴,把石紫意气得牙痒痒的。
就不知道现在这一个好不好拐骗,能放她们母女俩出去。
大门上有个小窗格,守门的都由这个小窗格确定是谁,才决定要不要开门。
当然只有老奴出得去,她们母子俩是想都别想。
这晚,石紫意等老奴睡了后,才敲敲小窗格。
没一会,窗格被打开了。
看见石紫意,男人挑了挑单眉。
「大小姐,有事吗?」
很好,这男人不仅会搭理她,还主动叫她大小姐,感觉有戏。
「嗯,我只是想你每天晚上这样站着会不会累啊?」
「谢大小姐关心,不会。」
还挺尊敬她的嘛,不错不错。
「你叫啥名字啊?」
「小的姓苏,单名一个诠字。」
「苏诠啊?」
「是。」
石紫意摸了摸袖中的金镯,心想之前她是一开口就把来意说出,然后被那个年轻男仆背叛,这一个得换个方法,先把交情套好说不定较容易成功。
「那……苏诠你用过晚饭了吗?」
「用过了。」
「这样啊……」
「大小姐是有甚么事要交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