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娘子特别爱使用慢炖细磨的方式,瞧她温吞吞的爱抚,总是把他撩得难以控制,想直接扑倒了事。
但现在不能扑倒。
难受的喘息越见剧烈。
也不能叫她快点,毕竟是有孕的身子。
滑动的唇舌总算来到了下腹部,上身的蜂蜜都被她舔干净了。
觉得自己应该做得不错的婉娘抿着笑坐起,望向石沧樵,满脸期待受到称赞。
「爷,要再倒蜂蜜了。」
她觉得之前蜂蜜倒得有点太多了,要舔干净费了好一番功夫,这一次得倒少点才行。
「好。」
这声「好」字是跟喘息一块出来的。
早等不及了。
快点快点呀,小婉儿。
但是婉娘不知他心中的迫切,小心翼翼的掀开盖子,避免蜂蜜溢到床褥,调羹入内舀了匙——
似乎太多了。
倒些许回去——
不小心又太过头了。
再多舀了一些些,调羹下缘在罐子上拨了拨,把多余的蜂蜜拨回去。
该死的……
石沧樵心中在咆哮。
等可以行房时,他一定要好好惩罚这个小妖物……
不对,更该死的沈大夫说过,即便三个月后也得温和行房,不可激烈,他只能等孩子生下之后才能动作。
这孩子他一定要严格管教,惩罚他七早八早就来投胎,害得他这个亲爹,眼前有美食却不能尝!
由于过度忍耐,拳头握得死紧,高大的身躯微微颤动。
但婉娘却误解了他的颤抖。
「爷,你是不是冷了?」
小手担忧的贴上小腹。
「对,所以妳动作快。」
他受不了了,他无法叫她慢慢来,否则他可能先暴毙。
「那我帮你盖被子……」
「不用!」
石沧樵几乎是吼出来的,吓得婉娘一愣。
见婉娘吓到了,他忙放柔嗓音,但语气仍是催促,「把蜂蜜倒上去吧。」
他其实更想说——下次就别想这些花招了,直接小嘴给我上吧。
「好……」她顿了顿后道,「爷,现在晚上天气凉,我以后不在你身上倒东西了。」
这决定下得好!
「快。」他僵着笑。
婉娘调羹内的少许蜂蜜从马眼倒下去。
「噢……」石沧樵低喘了声。
马眼何其敏感,这凉凉的蜂蜜一淋上,尾椎处就窜起一道激灵,感觉其实还是不错的。
他决定折衷。
「妳以后若是要倒东西,直接倒这儿就行了。」
「好的。」婉娘甜甜应允。
过多的蜂蜜自小洞口溢出,缓缓流下柱身,怕流入耻毛不好清理,小舌连忙舔了上去。
舔到了冠状沟,舌尖绕了沟底一圈,又痒又刺激得让他忍不住呻yin。
来到gui头上方,她轻啄了下,含进,猛地用力一个吸吮,吐出,再含入,这会她可含进了半根,速度时慢时快,小手跟着在下方上下滑动。
她让gui头顶着上颚,摩擦进喉咙深处,略为粗糙的舌面包裹着他的rou棒,舒爽的Yinjing在她口中一抽一抽,几乎要射。
贯入了最底,喉头泛上欲呕的冲动,她未停下动作,反而插得更深,喉头软rou疯狂挤压敏感的gui头,石沧樵再也受不住了,干脆的在她抽离,小嘴卖力吸的同时,直接射进她嘴里。
未有防备的婉娘下意识「咕嘟」咽下去了。
而浊露仍在一股一股的射出。
婉娘含着gui头,把马眼内的Jingye吸出再吞下。
石沧樵见她把他的宝贝种子全吞了,还帮他吸得干干净净,心房深处软陷得一蹋胡涂。
直到再也吸不到东西了,婉娘才抬起头,擦拭嘴角。
她没忘他「冷」,急忙拉起被子,盖上裸躯。
「爷,舒服吗?」她怯生生地问。
舒服透了。
「行。」他点头。
婉娘开心一笑。
虽然他的rou棒太大,含得她嘴角好痛,喉咙也疼疼的,但只要他舒服,就值得了。
婉娘拿起蜂蜜罐想放回去,被石沧樵接走,随意地放到小圆桌上,顺便把烛火吹熄了。
「睡吧。」
他朝她的方向横张手臂。
婉娘以他的手臂当枕,依偎入他怀中。
将睡之际,他倏忽想起了件事。
「秋收季节了,城外的庄稼地该去巡巡了。」
虽有请人管理,但他每季仍会亲自去走走看看,待上个几天。
要是婉娘没怀孕,他就带她一起去了,只是现在不是一般身子,这舟车劳顿的,还是让她待在家比较安心。
「巡地吗?」
「可能会有半个月到一个月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