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掖好,叹息着低声呢喃一句,“嘴上说着不许我图你的人,背地里又不自觉的引着我徐徐图之。”
两人一个坐着一个躺着,倒也和谐。
直到林绵绵舌尖顶着糖块在嘴里“呼噜”一声……
安静狭小的屋子里这声音格外响亮,路长歌没忍住偏开头笑了。林绵绵脸色红的更是厉害,慢吞吞伸手攥着被褥,将其拉过头顶把自己遮挡的严严实实。
“少爷我错了,我不笑了,你别把自己闷坏了。”路长歌的声音里是藏不住的笑意,这歉道的毫无诚意。
林绵绵盖着被褥,闷的难受,手伸出来轻轻打了路长歌一下,当做已经给了她惩罚,这才自己给自己搭了个台阶从被褥里出来,翻身朝里不再理她。
路长歌的手背被林绵绵摸了一下,她正愣着呢,就见少爷已经从被窝里出来了。她笑,心里又忍不住的想亲他。
这事当真是不能开头。如今她这心里就跟有了洪水猛兽一样,一旦阀门开了个小缝,里头的巨兽就忍不住的撞击那条缝隙,叫.嚣着渴望更多。
路长歌放下匣子将林绵绵的包袱给他重新系好,打算出去透透气冷静一下。
外头陈大姐已经带人将车厢给拉了回来,她旁边站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女人,那女人正在跟陈大姐说些什么,阿福则跟在那女人身边。
路长歌微微眯眼,心道这又是谁?
阿福瞧见路长歌出来,连忙瘸着脚过来,满脸高兴的跟她介绍,“路管家,茶庄里的账房来接咱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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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安
茶庄的账房姓蔡, 家里排行老三,姑且叫她蔡三。
瞧见路长歌出来, 蔡三快步走过来, 人还没到面前拳头已抱了起来,鞠躬行礼, 语气客气,“路管家。”
她解释自己突然出现的原因, 说道:“前两天我家泰岳病了, 我跟张管事告了假送夫郎回去探望,今日正巧回来, 便看到了林府的马车翻在了沟里。”
大户人家的马车轿子上会做有自己的标识, 被认出来不足为奇。
“我当时还挺疑惑, 以为是我雪天视线不好认错了, 随后想到张管事告诉我说少爷要来茶庄,我这才确认这马车就是咱们林府的。”菜三跟路长歌说,“我路上听阿福说少爷病了, 没事吧?”
她目露担忧,往路长歌身后看去,没见到林绵绵。
路长歌抱怀看她,蔡三是个话多的, 当下就猜到她怕是不信自己, 转身指着陈大跟村里的茶农说,“路管家若是不信我身份,可以找她们问问, 我在这儿也干了不少年了,她们都认识我。”
为了应验自己所说不假,蔡三扬声喊了陈大一句,“那马车什么时候能修好?”
陈大高声回她,“姑且得等下午吧,蔡账房您要是急着走的话,我可以用驴车送你。”
“没事,雪天赶路急不得,你们慢慢忙就是。”蔡三摆摆手,随后转身笑着看向路长歌。
路长歌这才信她,“少爷起了烧,刚吃了药在屋里休息呢,咱们离茶庄还有多远?”
“半天的行程,如果马车能修好的话,估计晚上就能到茶庄了。”蔡三看到林绵绵住的是陈大家,不由唏嘘一声,“委屈少爷了,看来咱们还是尽快启程回去的好。”
蔡三送夫郎回家,为了冲场面也为了方便,是雇的马车,按天收费,这种马车指不定多少人都坐过,不适合林绵绵这样的少爷身份。所以蔡三也就绝口没提这事,只是让自己的小马车跟赶车的车妇等在院子外头。
陈氏给阿福拿了半瓶药酒,这还是上次陈大没用完的,他示意阿福自己揉揉脚踝,免得回头肿的更严重。
蔡账房陪路长歌在门口说话,她这个身份在茶庄里已经算是一人之下多人之上了,更何况她管着众人的月钱,是该巴结讨好的对象。
得知蔡账房来了,陈家村的村长亲自过来见她。没人得知路长歌跟林绵绵的身份,村长只朝蔡三抱拳作揖,蔡三慌忙摆手,“路管家在这儿,哪有你先跟我说话的道理。”
“路、路管家?”村长甚是疑惑的看着身旁这个年轻好看的女人,这人长着一双风流多情好看的桃花眼,让人眼前一亮过目不忘。
只是长的再好看村长也不认识路长歌。毕竟东家的人事变动对于下面的这些茶农来说根本没影响,她们不在乎林府如何,在乎的而是张管事跟蔡账房,因为只有这两个人是她们时常接触的。
像是林绵绵这样的东家,只活在她们这些茶农的言谈里,没有真实感,这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