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穿着不太像马二,身上衣服都没了,赤溜溜的一条。”
路长歌一怔,扭头跟乞丐说,“去趟官府,将这事报官,就说你们路过看到的。”
“得嘞。”乞丐点头,“那她怎么办?”说着眼睛看向还躺在巷子里的尚安。
路长歌挑眉,嘴角挑笑,“都是同僚,她被人打了我怎能见死不救?”
“姐真心善。”为首的乞丐拍完马屁就带着其余两人走了。
路长歌悠悠的走回去,将尚安头上的麻袋摘掉。乞丐下手有分寸,没往脸上招呼。
路长歌目光幽深的看着尚安的脸,蹲在她旁边轻喃,“我既希望林家夫妇的事跟你尚家有关,又不希望这事是你娘做的,否则绵绵叫了那么些年的伯母,岂不是都喂了狗?”
她拍拍尚安的脸蛋,笑,“小东西,跟我来Yin的。”她在街上混的时候,尚安还在穿开裆裤。
路长歌背着尚安回了书院,将人往督院面前一交,“也不知道她得罪了谁,被人套了麻袋打了黑拳,得亏我碰上,否则死路上了。”
她叹息一声,当着督院的面说,“我当真是不想背她回来,免得她醒来咬我一口,可到底是师妹,她不要脸,我得要啊。”
督院面无表情的让路长歌滚,她听她说话脑仁都疼。若是说路长歌是要脸之人,那世上众人长的都是腮了。
尚安醒的时候,只要一动弹就疼的龇牙咧嘴。她看见严夫子跟督院坐在床边,沉着脸告了路长歌的黑状。
“你就是她背回来的,她若是打你还救你做什么?”督院说,“她虽不要脸,可到底还是护短,你是她师妹又没得罪她,她打你作甚?”
严夫子闻言抬头看房梁。路长歌的确是护短护犊子,前提是尚安得是那个犊子才行。
这事本来就是尚安做的不厚道,一时间她竟不好直说自己是哪里得罪了路长歌。督院说尚安被打的时候,路长歌在请“金”字学堂的人吃茶吃糕点,没空去堵她,这事“金”字学堂的人都能作证。
尚安气的咬紧后槽牙,只能活生生受了这顿打。
谁知道这仅仅是个开始,只要在学堂里,每天尚安的生活都不顺心。
骑马课上,别人的马都好好的,唯有她的马栽跟头将她摔了出去。晚上入寝,从没闹过耗子的小院搬来了个老鼠窝,啃了她的古书诗画。出门走路,总有人故意撞她那只被打了的肩膀。
尚安就纳了闷,她路长歌是哪来的本事,竟能让她处处不顺!
尚安一气之下,回家了。
路长歌倚靠在门口送她,笑的让人毛骨悚然。尚安怒道:“我便是还了庚帖,你也没资格娶绵绵,你是什么身份,他是什么身份?”
路长歌嘴角依旧挑着抹笑,眸色却冷了下来,“与你无关。”
作者:路长歌:我是你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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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哭了
这两日衙门的人总往城外跑,来回盘查询问过路人,像是出了事。原因无他,只因前两天从城外的河里头捞上来一具尸体,赤溜溜的一条,也没点能证明身份的东西。听说是过路乞丐发现的,当天就去报了官。
县令沈沉醉着人去查,几日后得出消息,此人正是林府失踪多日的那个车妇马二。仵作经过尸检后,确认是她杀,鉴于身上衣物都没了,大胆推测为劫财害命。
这人事关林府,沈沉醉着人去通知了林绵绵,让他来衙门看看。
马二尸体都泡发了,实在不适合让一个少年来看。沈沉醉斟酌片刻,只将事件跟死因说给他听。
林绵绵怔怔的站在大堂里,眼里没有焦距,轻声呢喃着,“我本来也以为是爹娘出事是意外,可马二却跑了。”
林绵绵本来以为找到马二,问清楚父母去世时的真实情况便好,可如今马二死了,所有的线索又断了。
沈沉醉不是个宽慰人的性子,这事只能由陈县丞来说,“绵绵少爷先别难过,这说不定不是件坏事,马二跑了是她心虚,从而证明你父母的死因有蹊跷。如今她被人杀死只能说明是背后凶手心虚了,你且等着,大人一定会为你林家查明真相。”
林母在世的时候,跟沈沉醉私交还算不错。林绵绵从县衙里出去的时候,她亲自送他。
沈沉醉除了面对自己夫郎,没对旁人用过温和的音调。她手背在身后,同林绵绵说,“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来衙门找我。”
“谢谢大人。”林绵绵站在台阶下抿了抿干涩的唇,声音有些虚弱,他示意豆子将东西拿出来,垂眸说,“也不能白让衙门辛苦,这里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