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人。
两人紧紧相拥,李轸愣了好一会儿神,抿住唇面孔沉肃,楚楚亲亲他耳朵,安慰道:“我没怪你,我也喜欢你那样疼我,
可有时候太多了,我受不住。”
良久,他才嗯了一声,楚楚以为好了,却听他小声说,“那你现在还恶心吗?我这样对你,大多数时候你是喜欢的对不
对?”这也是他固执地在疼爱她的时候喜欢她喊哥哥的原因。
他的声音轻的几乎听不见,似乎难于启齿,楚楚却如遭雷劈,想起自己曾经说过的话,心尖被刺了一下似的疼。他从来都
没有忘,他还记得牢牢的,甚至非常在意。她后悔了,后悔自己当时为了伤害他口不择言,叫他介怀这么久。楚楚抿嘴,捧起哥哥的脸,“我没有恶心,喜欢你之
后,我就、就特别喜欢跟你这样,你亲我、摸我,在我身体里的感觉,我都特别喜欢,还很舒服……”
她硬着头皮解释了很多,碍于羞耻心不肯轻易出口的话也说了不少,躲开他亮起的眼睛,也忘了生气。自从楚楚接受他以
来,说过的情话加起来也没今晚多。李轸心满意足,只是在妹妹面前稍微‘脆弱’一点,就有意想不到的收获,而她只顾着安
慰他,忘了计较被他干到奔溃的事,李轸沉默,黝黑的眸子里笑意稍纵即逝。
~
一跟妹妹做爱,就突然病娇鬼畜,肯定是哥哥太色了。
美人
因为有成妈妈在身边看着,任由李夫人找各种不是,楚楚也没怎么吃过亏,日子长了,楚楚熟悉了族里的女眷,越
发不怵李夫人。李夫人气的也不关心旁的事,一味和楚楚别苗头,总占不到便宜。
早上过来请安也不过摆个样子,还没坐上多久,成妈妈便进来,说是东府那边十三爷过来寻大爷,叫问楚楚。楚楚便起身
出去,李夫人气的手颤,指着楚楚出去的身影,“你可瞧瞧,这还把我放在眼里没有。叫她做个什么推三阻四,活似我要吃
人,为不相干的人跑的勤快。”
平妈妈送上一盏茶,帮着李夫人顺气,眼珠一转,笑道:“夫人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您想想先前太夫人在的时候,是
怎么不动声色将自己摘出来,又膈应二夫人的。”
“您啊,就是将大爷看的太紧,您越盯着那位,大爷越护地紧,不是生生将两人凑做一堆?”平妈妈循循善诱,一字一句
掰开讲,“何不想个法子,从内里击破,由着他们院子自己闹去。您撒开手不再管,或许更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李夫人沉yin片刻,“如今这府里就这几个人,我上哪里去找帮手,难不成将湉丫头接回来?”
平妈妈嗐了一声,“要不说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呢,哪个男人身边没个通房侍妾的,东府十三nainai多霸道的人,十三爷房里
倒干净了,在外头谁管的了?”
楚楚也不想面对李夫人,成妈妈寻她出来正合心意,本以为不过随意一个借口,原来真是东府那头十三爷找人来了。李轸
不在家,楚楚叫去回了话,十三爷却说想见她。
成妈妈将人带到会客的流泉别墅,十三爷李羡乃是李轸族弟,生就一副文雅书生的模样,见到楚楚双手拢袖一揖到底,唤
了一声七嫂,楚楚请他坐下用茶。
“今儿怎么有空过来了,芸香可好?听闻她遇喜,我还不曾过去瞧她。”先前她成亲,十三nainai便来新房陪过她。
李羡答道:“多谢七嫂挂怀,劳慰七嫂送过去许多药材,芸香用了说是极好,说是还要过来看看七嫂。”
“不碍事,她身子要紧,头三月马虎不得,你好好看顾着才是。”
李羡答了几声是,望望楚楚欲言又止的模样。楚楚想了想,这些时候东府那边传过来些闲话,正事关李羡,想必他此刻的
神色与之也有干系,便放下茶盏,“有什么要我帮忙的你直说就是,自家不比别处。”
李羡满脸惭愧,粉白的面皮涨得通红,拱手道:“七嫂想必也听了外头的风言风语,芸香怀孕还跟我闹,我也恐她伤了自
己身子,万望七嫂替我劝她一劝。”
族里皆知十三nainai乖戾,族里少爷身边不少有些红袖添香的知己,除开李轸位高权重似乎与弟兄们疏远些,为人行事特立
独行,叫人仰望着,他的事没多少人敢置喙。其余人等,谁身边多了只猫儿便传的人尽皆知。
十三少爷被十三nainai拘得紧,先前一直相安无事,自从十三nainai传出有了两个月的身子,没多久更有人说十三少爷在外头
养了外室。这一来却是捅了马蜂窝,十三nainai成日缠着李羡闹,李羡百口莫辩,说了十三nainai也不信。
他自己又要顾念学业,里头外头一脑袋包,只能请与十三nainai相好的妯娌从中劝和。李轸年纪轻轻,手握重拳,在族里说
话的分量不比族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