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神,她只有在一种人身上见过。
曾经跟在容启身边的宗耀似乎就是这样的气质。
元琅有些不安,试图跟前面的司机说会话,“请问,是哪位领导生病了?”
....
“是着凉了,还是风邪入体?”
....
不管元琅说什么,前面的人就跟聋了哑了似得,不发一言,连个多余往后的眼神都没分到元琅的身上。
车子开得平稳,直接开进了军区大院。
元琅不由在心里暗自思索,这位病人应该是位身处高位,年纪又大的老人。
不然像年轻人的话,生病估计更愿意吃药打针治疗,因为见效快。
只有有某种情怀的老人,身体机能又不行,这才想着干脆调养一番。
元琅其实推出的在理,但她忘了,这一切推测的前提,是病人是真心是来看病的。
如果对方不是想看病,而是想看人呢....
*
元琅被带着进到独栋大院落里,军属大院的里里外外都站着穿着黑衣制服的人。
这一眼看去,元琅心便一凛,眼睛瞳孔紧缩。
这些人...特殊武装人员?
甚至元琅还在猜想,这些人怀里是不是还带着枪。
对于对方身份猜测,元琅不敢再猜。
突然她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
不会是....
元琅摇摇头,应当不会,他的行程单是将在月底最后一天到达s市。
她记得很牢的。
在元琅胡思乱想之间,她已经在大厅里站定,刚才带路的人,不知什么时候退了出去。
装修奢华典雅的宽大房间,一时间似乎只听到属于她一个人的呼吸声。
不对,还有另外一人。
刺啦...报纸翻动的声音。
在背对着她的沙发上,还坐着一个熟悉的人影。
就看了一眼,元琅转身快速的往外走。
刚才进门的入口被关上,用手在把手上掰动了好几次,都没能打开。
“你这是在逃跑吗?我有这么...吓人?”沙发上的人慢悠悠的抚平衣服的皱褶,站起来,笑着朝元琅走来。
元琅很快便恢复平静,咬着唇,慢慢问道:“你,你不是还要过一两天才会到?怎么提前了?”
容峥挑眉,意外的翘了下嘴角,“看来,你对我还是很关注的嘛。”
“连我的行程...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容峥的速度很快,在元琅还没反应过来之际,手一撑,将人包围困在自己与大门之间。
一双灼热的大手,慢慢的抚上元琅的腰间,细细嗦嗦在上揉捏。
温烫的鼻息喷洒在敏感的脖颈上,染红了一片晶莹肌肤。
元琅别过头,强装镇定,“你的行程,全国人民都知道...”所以她会知道得清楚,也不足为奇吧。
“是吗...”微微上挑的语气,带出一片暧昧不明的颤栗。
元琅别过头的动作,却恰恰把她性感的脖颈往容峥面前送一般,全然暴露在对方的眼里。
容峥的大掌游离在对方腰腹间,隔着衣服,似乎抚摸得不够舒爽。
他手一挑一拨,便将元琅本就不够厚实的外套给扯开一片。
反应过来对方的动作,元琅不悦的想要伸手拢合,却似像故意将容峥的手夹在自己衣服里似的。
容峥的手快速的按在元琅平坦的小腹间,邪肆的语气回荡在元琅的耳边,“你是不是从我这偷走了什么宝贝...”
“小,混,蛋。”
元琅神情一震,快速的答道:“没有...”这样的速度,明显的欲盖弥彰。
“呵呵...”
元琅慌了神,似乎下一秒,原本独属于自己的宝贝就要被人抢走了。
她猛的用力,将面前的人推开,凶狠,带血色的目光警惕的注视着面前的人,如同一头护崽的母狼。
“说了没有...”
“我是过来给领导看病的,显然目前你的身体状况很棒,所以,再会...”
一口气说完,转过身,元琅才想起,门打不开。
“我要回去了。”
容峥双手环胸,脸上神情未变,笑眯眯的退在离元琅一米远的地方。
眼里闪动着食rou动物掠夺的目光,紧盯着面前的女人。
元琅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抚了一把掉落下的头发,认真的看着容峥的眼睛道:“容总理...我真的不知道你的意思是什么。”
“我们俩除了..在容家的那段时间,我想再无交集,所以...”元琅的意思很明显。
我跟你不熟呀...
容峥突然倾下身,嘴里戏虐的话一个个蹦出口,“那一次,在床上,咱们还不够熟吗?”
“我记得你很热情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