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退房么?”
周权下颌抬了一下,依旧问自己的问题:“夜不归宿,家人不管吗?”
“叮”,电梯门开了。
封雅颂跟着他走出去,小声说:“我家人出门了。”
周权听到了,没回应。
刷开房门,他扶着门把,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说:“请进吧。”
两人一前一后进屋,房门关上了。
周权径直走到冰箱,拿了一瓶矿泉水喝。
他靠在桌边,背着身体喝水,封雅颂看着他,莫名地,觉得他有些疲累。
是工作太忙么? 还是这两天,他遇到了什么事情么?
她没能思考太久。
周权喝完水,拧上瓶盖,用瓶子指指床前地面。
“先去那里,跪下。”
封雅颂放下书包,走过去,在他指定的位置屈膝跪下了。
她视线追随着他的动作。
周权弯腰拉出了那只黑色的行李箱,把熟悉的皮袋子拿了出来,他将工具摊开在床上,拿起木
尺,对她说:“还是这个,三十下。”
封雅颂心里缩紧了,害怕是一定的,不过在这之外,她稍有意外。她以为木尺的数目会涨,她
以为他会给自己一个下马威的。
她已经做好吃更多苦头的准备了。
周权抚摸戒尺的轮廓,说:“假期三天都没有写作业,所以惩罚三十下。没有安全词,也没有
替换工具,只用这个。”
封雅颂轻轻点头。
周权指示说:“换个方向跪,手扶着床边,屁股翘起来。”
做好姿势后,封雅颂咬了下唇,又松开了。她努力平复呼吸,感受到木尺隔着牛仔裤,点上了
她的tun峰。
“老规矩,报数。”
封雅颂点了下头,这个动作幅度还没完成,一尺已经“啪”地挥打上来。
封雅颂身体一颤,闷声说了个:“一。”
第二下。
封雅颂手指扣紧床单,感觉心脏都跟着抖了一抖:“……二。”
……
忍耐着挨到十五下,封雅颂疼得身体已经软了。她埋低了头,手虚虚搭在床上,大口喘息着。
紧接着一下,抽打在最肿痛的屁股中央部位。
封雅颂疼得鼻子发酸,手失力一松,身子向前趴了过去。她颤抖着呼吸,没忘记把“十六”念
出口。
尺子停了,点了点她身边的床铺。
周权在她头顶沉声命令:“回来趴好。”
封雅颂喘息破碎,努力撑起身体,把手搭上床边。
她眼眶又酸又胀,听到他的声音说:“继续。”
又是一尺,打在tun峰偏下的部位。
封雅颂眼泪已经蹦出来了,她肩头不住颤抖,说:“十七。”
……
打到第二十四下,她早已不知不觉,哭得泣不成声。抽泣的声音比报数的声音都响亮。
一尺打在偏上部位。
封雅颂身体一抖,咧着嘴哭:“……疼”
她吸了下鼻子,赶紧补上:“对不起……二十五……”
她肩膀抖动得已经很厉害了,哭得仿佛不能自已。
周权看着她,停了几秒,指示说:“松开手,来我面前。”
封雅颂抽泣着撤下了手,望向他说:“……对不起,我会记得报数。”
周权重复了一遍:“过来。”
封雅颂慢慢挪过去,贴着他的鞋尖跪好了。她面对他的裤料,吸了下鼻子,又抹了下眼泪。
周权低眼看着她轻轻颤抖的头顶,说:“扶着我的腿,屁股翘起来。”
封雅颂伸手搭住他的小腿,觉得位置有些靠下,又向上扶住了他的膝盖。
做好姿势之后,他手臂抬起,木尺向下抽在她的屁股上。
“……二十六。”
封雅颂紧紧揪着他的裤子,肩膀缩紧了。
这个姿势,似乎比撑在床边要更容易承受一些了。他向下使力,比横向挥打,要更轻柔。
打完这一下,周权没有继续挥打,对她说:“接下来还有三下,每打一下,都要叫人。”
见她哭得厉害,周权又补了一句教她:“叫主人。不必报数了。”
“嗯……”
戒尺点在她的tun峰,意思是开始。
“啪”的一下。
封雅颂绷紧身体,声音哭着发抖,低低地呜咽:“主人。”
倒数第二尺,打在起翘最高的部位。
“……主人。”
她手里揪紧了他裤子的布料,好像那是她唯一借力的小小稻草。
最后一尺。
“主人……”
挨完了最后一下,她哭泣着开口,如获赦免般哭得越来越剧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