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的中午,我们驾车前往洋蒂要求的那家咖啡店,我们三个人当中年纪最大的虽然是马卡斯,但唯一会开车的人是我,虽然也没有驾照,但因为我高中的时候够ai捣蛋,担子又够大,所以曾经偷偷开过林恩阿姨的二手车。相b与我,马卡斯是一个乖乖牌,林恩就是一个书呆子。
我们三人一起驾着法拉利,开向了市中心,我0着方向盘,马卡斯座在副驾,林恩座在後座,我突然有种载着黑道老大感觉,只是林恩的气势太差了,如果是马卡斯座在後座可能还能继续支撑我的幻想。
我驶过红绿灯时,前面有一个警察,我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希望他不要上前盘查我有没有驾照,虽然机率很低,但我现在毕竟是无照驾驶,还是有点作贼心虚,我抿了抿嘴,下定决心,有空一定要去考驾照。
到了目的地,我将车停在外面的停车格,那个车位有点难停,所以我一边暗自佩服自己的驾驶天分,一边从驾驶座走了下来。
这间听说洋蒂最ai的咖啡店,有一个非常大落地窗,yan光从这里往里面洒,里头的座位都是圆形的沙发,不难想像洋蒂会喜欢这间咖啡店,因为如她的名字一样,像是一朵朵洋蒂遍地开着花。
我在咖啡店里见到了洋蒂,那间咖啡店离我家有段距离,所以我从来没有来过,要是在以前,我也不会花钱买这种苦到可以与我的人生齐名同争「最苦宝座」的咖啡;她坐在雅座,我走了过去,她可能不知道我是谁,於是我开口说道:「久仰大名。」
「毛芷佳。」那个jg致的nv人简短的说。我微微的闻到从她身上传来的香水味,她身上的味道与这个空间准确地融合在了一起。
「艾迪蒂。」我伸出手,她意思意思的握了握,只碰了碰我的手指前端,我才注意到她指甲上的水钻。收回手时,我看了看自己的手,得出了一个结论,普通的手。
「原来你是那个常常赊帐的人。」毛芷佳若有所思。
「我吗?」我疑惑地问,然後想起……该si的马卡斯!
「不一定是我赊的。」我微微皱起眉头。
「同名同姓吗?」毛芷佳点了点头:「那你们应该在後面加个代号,免得ga0混了。」
「哦……」我犹豫了一下:「是有人会写我的名字上去。」
「喔,为什麽不写自己的呢?」毛芷佳问,她眨了眨自己的大眼睛。
「大概是把我当成一家之主吧。」我回答:「就像有些人会用爸爸的信用卡。」没想到毛芷佳听了之後开始大笑,我都为她感到担心,要是有个她的粉丝刚好路过,发现自己的偶像是个有嗜笑症的人怎麽办,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挥了挥手,冷静了下来。
「你确实有点中年老伯伯的气质。」她挥了挥手之後说,其实我有点不懂这个手势的含意,应该是表示受不了吧。
「确实。」我回答:「那表示,我有一定的经济水平。」
「你有吗?」她看了看我的高中制服。我一脸心虚的耸了耸肩。
「总有一天。」我回答,她抬了抬眉毛。
「代表现在没有。」她说。
不能吃饱,不能穿暖,但还能活,我心想,有gu冲动想要这麽回答,但我并没有。最後只回答:「还能活。」
毛芷佳又笑了起来,我看得出来,她可能觉得我很可笑,於是我再也无法把她与温温儒雅的洋蒂联想在一起。
「你真的是洋蒂吗?」於是我说出了内心的疑惑。
「是。」她点了点头,还是狂笑不止。
「但你与自己的文章很不配。」我说。
「我的工作是写文章,不是写日记。」她终於收起笑容,回答道。
「文章不需要真实吗?」我问。
「你有读过完全真实的文章吗?」毛芷佳说:「多少参杂一点真话,这样大家才会信。」
「没有那麽好骗吧。」我抓了抓头。
「我没有骗人啊。」毛芷佳说:「我只不过送了他们一层美好的滤镜如此而已。」
「散文本来就是梦的营造。」她0了0自己的指甲。
我看着她,点了点头,只好说了句:「那麽我没有营造过梦。」
「营造梦也需要技巧。」她端详了我好一会儿:「看你有点难。」
「反正我也不需要营造梦。」我微微皱起眉头。
「很多人都以造梦维生。」她说。
「b如?」我歪着头,用探究的眼神看着她。
「家特屋。」她说,当时我还没完全意会过来她的意思,等到意会过来时,已经是好几星期以後的事了。
「马卡斯?」我皱起眉头,并没有听清她说的话。
「家特屋。」她眨了眨眼,不着痕迹的露出一丝不屑的神情。
「现在玩接龙吗?」我始终不解。她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於是我便接了下去:「屋大维。」我说。
她摇了摇头,嘴角牵起一丝冷笑,终止了我与她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