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至尊嘛,将家事秉报给上帝并没有错啊。」
林恩眉头皱得更紧了。
我耸了耸肩,「事到如今,我们已经不能否认马卡斯的魅力了,毕竟他也是给我们撑起了一片天。」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我发现自已居然开始用起了马卡斯的口气说话。
林恩叹了口气,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接着走回了他的房间,说实话,我们这三个月来的变化有些大,我也觉得有种说不上来的怪,但我认为那是因为我们刚搬来,还没有习惯这里的乾净。
隔天,不出我所料,新闻头条确实刊登了这个不知该是悲伤还是喜悦的事件,那令人轰动的新闻标题,是这麽写的「萧姓男子已於前天晚上自行烧炭离开,专家们表示他前往真正的极乐世界」,我与林恩对看了一眼,林恩叹了口气,打开了玉山的行动银行,可能又是要去检查自己的存款吧。
我则读起了内文,「萧姓男子自主x的买来了木炭,并且在买木炭时,告诉了五金行的店员购买目的,该名店员表示恭喜,并且祝贺萧姓男子前往更好的地方……专家表示:萧姓男子作法明智,真正了拥抱希望,为众人竖立的良好的榜样。」
这个榜样哪里良好了,我在心中问了问自己。但我更想知道这个专家是谁,为什麽可以把马卡斯的口吻模仿的唯妙唯肖。
马卡斯的口吻在这几天以来,似乎已经成为了一个符号,每个人都可以用这个模式写一篇,马卡斯文,或被称为马至尊文,现在的学生已经不流行火星文了,改流行大家一起来写马至尊文。
甚至有人做起了马卡斯的娃娃,还有好心人也做了我与林恩的,但b马卡斯的小很多,而且大家都做的不一样,让我不是很肯定他们到底在做谁的娃娃,ga0不好是在做他们自己,是我自作多情了。
事实证明,杨庄这个投资人的眼光还是很锐利的,能够看上马卡斯,并且给了他一份天使资金,让他到现在能有这样的知名度。
马卡斯虽然与杨庄的交集并不多,但从杨庄刚刚的反应来看,他应该很满意马卡斯的表现,毕竟谁能想到当初那个穷小子,现在能满街都看见他的照片呢,连马卡斯本人都没想到,更何况是我们其他人呢。
一如既往地,马卡斯被邀请去了萧小弟的告别式上,因为他必须抚0萧小弟的脸颊;所以我与林恩就跟着去了,这一次我没有带着面纱或口罩,还好我已经看过这个司仪好多轮了,终於不会因为听到他的话语而忍不住笑出来,或是牵起嘴角了,因为我老实说,在这个场合下牵起嘴角,其实有点不礼貌。
马卡斯经过萧小弟的妈妈时,塞了一张纸条给萧小弟的妈妈,然後两个人一起走进去看萧小弟最後一面,我知道那张纸就是来自萧小弟捎来的信,因为那是我写的,所以我很清楚,萧小弟的字迹b胡秉辉更好模仿,因为他的字并不特别漂亮,就是一种一般人会有的字迹。
神奇的是,上一次胡秉辉的灵堂与萧小弟的,正好是同一个我看了看四周,摆设几乎没有换,只有送来的花换了。
这次,只有马卡斯一个人被准许进去看萧小弟的遗t,我与林恩只是像普通朋友一样为萧小弟上了香,不过这才是正常的吧,上一次应该是胡妈妈太过大方了,我个人b较赞成萧小弟妈妈的做法。
因为我也不想再去看一次萧小弟的遗t,我一直都不怕看鬼片,几乎什麽都不怕;但经历了上次看遗t这件事情,我居然出现了一些抗拒的心理,如果能够避免,就尽量避免。
我盯着萧小弟的照片,吞了一口唾ye,基本上来说,我们只有一面之缘,我看着他的照片,我冒出了与看见胡秉辉时一样的心情。惋惜,却也感受到了他们血ye里沸腾狂热的希望。
就算他们的血ye再也不会流动了,但他们内心那gu面对下辈子的热情,永远不会熄灭。
灵堂的两侧放满了花,正当我觉得萧小弟的人缘还算不错的时候,我在花篮上看到了某个前台姐姐的名字,我才赫然想起来,萧小弟的妈妈就是梅姐,人缘好的人是梅姐,不是萧小弟。
我在萧小弟的灵堂前拜了三下,抬头的那一霎那,我与梅姐的眼睛对在了一起,我知道她认出我了。
我的目光与她的目光汇集,我们看着对方,时间好似静止一般,我的身t定在原地,我没法把口罩重新带起,只能直愣愣的看着梅姐。我的耳朵好像突然失灵,周遭的敲锣打鼓骤然停止,只剩下我回忆里梅姐的声音,以及她一脸气愤瞪大眼睛盯着我的样子,她的样子渐渐模糊,变成了我眼前现实中的她。
梅姐的脸se突然刷白。
接着她又看向了我身旁的林恩,她的脸上除了震惊,似乎还有一种yu哭无泪的绝望。我不知道她在想什麽,是因为看见我认识她儿子,觉得我带坏了她儿子吗?还是觉得我w染了这神圣的殿堂?如果是这样,我也不怪她,毕竟她是少数知道我伪造毕业证书的人呀。
不知道是因为什麽原因,我竟无法动弹,只能盯着她一动也不动,直到林恩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才回过神来,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