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们骂完,胸膛起伏的厉害,二张脸都是如出一撤的嫌恶表情。我们家的饭桌不大,平常就我和我哥吃。
现在他们回来了,刚好把位置坐满。我低着头,看似十分认真吃着菜。
实际上我的心思全都飘在我哥身上。可是我连余光都不敢分一个给我哥,他们二个,就像是守护着宝物的恶狼,紧盯着我的一举一动。
许是昨晚发疯的感觉过于美好,我拖鞋,伸出脚。
我们家的饭桌是有桌布的,长长的一条,长到盖住我的脚。这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上天给予的机会。
这我不把握,谁来把握。
我放满吃饭的速度,把脚伸到我哥脚上。我哥面不改色,平淡吃着饭。我怕我接下来的动作会让我哥离开,专门站头跟着管家叫他再给我哥打一碗。
他们有些吃惊,瞪了我一眼没说话。
我哥没有任何反应,我知道,他对我这些小动作早就习惯。我目光越来越亮,我想,要是他早就知道我接下来要踩他鸡巴,他估计早就甩开我回房。
我哥可是个不浪费粮食的人,见到他开始吃饭。我肆无忌惮,低着头,脚下却一路顺着我哥小腿往上,来到他双腿中间,对着那团软绵绵的东西,踩了下去。
我哥蓦地夹紧双腿,拿起碗的手也僵硬了一下,皱起眉毛,薄薄的嘴唇紧抿。
“怎么了?”我妈对这个儿子可是宝贵的很。
我不免内心嗤笑,一边要分神关注我,一边又要关心他们宝贝儿子,还要分出神来吃饭。这谁比得过他们啊。
“没事。”我哥轻轻摇了摇头。
我妈见状,连忙招呼着他多吃些肉。我爸则是沉默着往他碗中夹了几块鱼肉。
“哼。”我冷冷哼了一声,脚下更加剧烈动作。被夹住好啊,我的脚趾头还能动,我就艰难一下下用着脚底去摩挲着我哥那一团沉甸甸的玩意儿,时不时用脚趾头去抠挖那软绵性器。
很快,我哥受不住我撩拨,那血气方刚的性器很多就直直的挺起来,那龟头甚至对着我脚心不放。
我哥夹也不是,不夹也不是。不夹我就会更加放肆去踩他鸡巴,夹的话只能忍受着我这绵长的折磨。
我哥额角都蹦出几条青筋来,骨节分明的大手满是青色的血管。
明晃晃勾引着我。
即使如此,我哥看都不看我一眼,忍受着我那永无止境的折磨沉默吃着饭。
玩了一会儿,我觉得没有意思了,就抽了二抽,我哥就放开,我收回我的脚。
我才没有怕他不理我呢。他不理我我还能半夜怕他的床,我只是怕他硬邦邦挺着鸡儿上楼会折了他的面儿,到时候他就不会给我发答案了。
一想到这,我对饭桌上的菜失去了兴趣。
我故意大声放下碗筷,吸引他们目光,大咧咧上楼了。他们见状,嘴里又开始骂骂咧咧,也没有再分心去关心我哥了。
这顿饭结束了。他们来视察的目的也已经达到,匆匆吃完饭后都不看对方一眼,都打着电话叫自己小情人来接自己了。
貌神离合的夫妻。
我趴在二楼的栏杆上,看着他们迫不及待离开的背影,撇了撇嘴角,又重新把目光放在我哥身上。
我哥不紧不慢吃着饭,就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但是我知道,一切都要变了。
从古至今,魅魔一直与人类友好相处。他们与人类无异,除了一点,他们需要以吸取精液为食。
魅魔藏与人类社会中,只有极少人才能知道他们的身份。而魅魔只有在青春期到来时,他们才会发现自己的不同…
半夜。
颜岁是被饿醒的。他不想起床,今晚是他十六岁生日。他一晚都在忙与人际交往。他并不想把自己的生日会当做父母生意会。但是作为一个养子,他并没有任何理由去指责他们。
饥饿感驱使他不得不起来。颜岁打开冰箱,拿出一个小蛋糕懒散坐在地上吃了起来。要是被母亲看到,一定会指责他的仪态。
连续吃了好几个小蛋糕,颜年
岁感觉到撑了。但是饥饿感仍然源源不断催促他。颜岁这才意识到,不是身体上的饿,而是一种不知名的饿。
到底是什么呢?颜岁思考着。
忽然一瞬间,一种奇怪的想法在他的脑海中经过,就立马被他否决了。
“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需要那种东西,一定是饿疯了。”
——
法的随便乱舔,时不时舔一下顶部,又时不时吐出来舔一下旁边的筋脉。
过了一会,颜岁更加迫切了。他在渴望…渴望精液。现在的他脑子只剩下一个想法:精液。他把那玩意吞了进去,不断的往里面吞。他希望那产生精液的地方那快点出来,往喉咙里面吞让颜岁很难受,眼角有泪冒了出来。但是渴望精液的想法又让他不断往里面吞,实在受不了颜岁就退出来,没几秒又深深吞了进去。完全没有注意到旁边南川林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