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一下。”
贺京勋托着他不断颤抖的屁股往酒馆边上的巷子里走,这条巷子就在酒馆隔壁,时常会有喝多了的小情侣卿卿我我,很幸运的是今天还不算太晚,巷子里空无一人。
贺京勋克制地用鼻尖碰了下庄祁钰哭烫的脸颊,轻轻捏了下他的屁股:“下来吧,在这里尿。”
庄祁钰似乎被夜风吹得清醒了些,他的上身和贺京勋拉开点距离,没有要下来的动作。
他的身体放松了些,一股水就从收缩到了疲惫的尿孔里迅速溢了出来,贺京勋感觉到了那股湿热,穿透裤子,混着庄祁钰的体温。
“周盈盈没来,我要不要给她买个礼物?”
“怎么喝醉了还在想她?”贺京勋拧了下眉,揉了把他的屁股:“我请客就足够了。”
贺京勋的手指挪到庄祁钰濡湿的裤裆,捏了捏他可怜的阴茎:“快下来尿,别憋坏了。”
“唔可那是你请的,和我有什么关系”他被贺京勋一碰,又射出了一股急促的水,尿孔已经彻底收不住了,下身一抖一抖地漏着细弱的尿流。
“我是以我们的名义请的客,她知道我在追求你。”
天知道贺京勋有多想亲吻眼前这个漏尿的漂亮笨蛋。
庄祁钰目光灼灼的看着贺京勋,一秒,两秒,随即闭上了眼睛。
“我要尿了”
他彻底放松了身体,他不愿意在这时候继续思考为什么两年不见的贺京勋又要回头来找他了,他承认自己的傲慢源自于自卑,所以当年拉不到投资把在人前受到的一切委屈都怪罪在贺京勋头上,所以如今对贺京勋的示好视而不见。
他决定在今晚纵容自己。
“贺京勋,我允许你吻我,就现在。”
庄祁钰的尿是酒味的,灌进去的是冰啤酒,浇出来的却是浓烈醇香的热红酒,贺京勋原本没什么酒意的,却在这股味里彻底醉了。
他把庄祁钰抱得很紧很紧,手掌几乎要嵌进他瘦弱的脊背,在庄祁钰的尿穿透裤子像一条条小溪一样,从两人紧紧贴合的地方滚过他的大腿,他终于拥吻住他蓄谋已久的爱人。
他们动情的亲吻,热烫浇透了他的裤子,灌进了鞋袜,还在源源不断地产生着,顺着地面凹凸不平的砖缝,蜿蜒地朝远方流淌。
于是他们成为了这条巷子里今晚的第一对恋人。
第二天,庄祁钰是被尿憋醒的。
眼皮很沉,像是昨晚哭了很久哭肿了,他睁眼,入目的是贺京勋那张过分精致俊美的脸。
贺京勋紧紧环抱着他的手臂和腰背,他抽出来一只手,贺京勋就醒了,凑过来想亲他:“醒了?”
庄祁钰下意识地朝后躲了下,看见贺京勋的眼里闪过一丝受伤的情绪,随即被惯常的明朗代替。
贺京勋松开禁锢他身体的手,起身:“再睡一会儿吧,我去给你做早餐。”
毫无缘由的,庄祁钰抓住了他抽离的手腕。
“你”他组织了一下语言,“我们怎么会在一张床上?这里是你家吗?”
“你忘记了?”贺京勋挑眉,目光扫过他露出被子的半边肩膀。
庄祁钰低头,看见自己的胸口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吮痕,暗红色的,有的底下渗着血斑,还有些结痂的咬痕。
“我们上床了?”
他动了动腿,果然浑身都是酸麻的,尤其是大腿根,似乎是摩擦破了,火燎燎地痛。
记忆回笼,他有些尴尬地眨眨眼:“对不起,我昨晚喝多了”
贺京勋钻回被子,脑袋紧紧埋在他温热的胸口,声音委屈:“你明明知道,我不想听你说对不起。”
贺京勋健硕的胸肌顶在他的腰腹,他只觉得刚才逼醒他的尿意越发迫不及待了,似乎是昨晚的酒又存满了肚子,涨得他甚至不敢张开腿。
他艰难地想往后缩,给下腹留一点呼吸的空间,不至于被贺京勋压得尿出来,贺京勋却仿佛知道他的心思,拼命往他身上挤蹭。
贺京勋很轻地吻了下他的胸口中间,连带着他的下腹也窜过一阵无法言说的酥麻,他的身体瑟缩了下,贺京勋就笑起来:“我们聊聊吧。”
庄祁钰浑身都是赤裸的,夹紧了腿,手指不由自主地想去碰憋涨的阴茎,却只能在被子的掩盖下紧紧攥着床单:“嗯聊什么?”
“你不想知道我的事情吗?”贺京勋抬眼望着他。
“两年前我们分手了,我去国外做心理治疗,所以一直没有联系你。”
贺京勋的手不安分地在他光滑的后背上摩挲,顺着脊柱骨一点点往下摩挲,在尾椎来回抚摸:“医生说每个人都会有或多或少的奇怪性癖,如果我要治疗,药物是没什么作用的,只能远离让我起兴趣的人和事物。”
“我没想让你改”庄祁钰的大腿来回蹭弄着,脚尖也在床单上上下摩擦,尿憋得急了,也不好在这种时候说出来,“我只是”
他也知道当时和贺京勋在一起好多年,早已经习惯了他的奇怪性癖,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