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医院他早已恢复正常,还没回病房我们就被护士拦住:“你们可以出院了哈,回家静养一个月,家属过来办理一下出院手续。”
他局促地看了我一眼,有些紧张,我知道他是害怕尿shi了裤子被人看出来了。
我的手抚在他的后腰,揉了揉他绷紧的肌rou宽慰他:“去吧,已经看不出来了。”
他这才安心地跟上了已经走出三四米远的护士。
我刚回病房,过了几分钟他就回来了,替我收拾出院的东西,病房门已经关了起来,我看着他忙碌的身影,掏出手机,又把跳蛋打开了。
“呃啊”
他在柜子边拿东西的手颤了颤,猛地扶住了柜门,岔开的大小腿都开始哆嗦起来,身体猛地弯曲下去喘息起来。
“哈、哈啊怎么又打开”他偏头看我,刚散去红的眼睛又变得可怜了。
我坐在床边,朝他无辜地眨眨眼:“不可以吗?”
“嗯嗯关掉啊、我、我在收拾东西”他躬着腰埋着头,耳根烧得通红,嘴里不受控制地泄露出喘息呻yin,碍着我在看着什么也做不了,只是膝盖抵在一起,弯着腿一阵阵哆嗦。
跳蛋顶到前列腺就催生出一股股尿意,他结实的tun部高高撅起,大腿绷出肌rou纹理,终于因为太过刺激无法忍受而伸手握住了裤裆。
“哈啊、哈啊”
看他来回揉搓着Yinjing,我弯了弯眼睛:“前面没了尿道锁的束缚很舒服吧?”
“不行要尿、我会尿出来的”他疯狂地磨蹭着膝盖,tun侧的肌rou紧缩起来,夹紧的括约肌在强忍尿意的同时又挤压着跳蛋,肠道里更加刺激了。
“岑老师”他再一次哑着声音叫我,眼里充满了哀求。
我无动于衷地坐在床沿看着他:“这不是爸爸给我的福利内容吗?说好了要玩到九点的,我都提前给爸爸解开尿道锁了。”
“在公园已经给过爸爸机会了,接下来的时间要好好忍住哦。”
“可是”他愣了愣,似乎是还想为自己辩解,却又无话可说地闭上了嘴。
“好吧。”
“呃嗯哈啊、哈”
他夹着跳蛋替我收拾东西,裤裆已经被兴奋勃起的Yinjing顶出巨大的帐篷,装行李的手止不住地颤抖。
下午被跳蛋刺激的时候,尿道锁锁着Yinjing无法勃起,即使是那样都让他爽得找不着北,现在硬挺的Yinjing一点点被刺激地攀上高chao,他恨不得直接掏出来狠狠撸一发。
诡异的酥麻一点点爬上他的腹部,尾椎,连同全身的血ye都沸腾起来。
“收拾、哈啊收拾好了”他强忍着欲望拎起行李箱,咬着唇看我。他的脸已经被Cao地通红,我猜他的Yinjing已经开始止不住流水了。
我倚着拐杖站起身:“那就走吧。”
“”他欲言又止地看着我,大概是想要我停止跳蛋,我会心一笑,又一次开启了跳蛋的最高档。
“想射吗?”
“呃啊”他猛地跌倒跪在了地上,手扶着床沿狠狠地痉挛起来,他的tun部高高撅起,圆润饱满的俩瓣疯狂地战栗着。
“啊啊不、停下、停下”一天连着受了好几次刺激,他蜷缩在那里,手掌紧紧压着裆部,什么也没来得及做,Yinjing就哆嗦着喷出了Jingye,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痉挛。
“射了?”我甩掉缠着绷带的脚上随意套着的拖鞋,赤脚踩住他松松附在裤裆上的手,看见那里又一次渗出shi色。
“真是敏感。”
他没时间理会我,攥着柱身又是一阵哆嗦,痛苦地回憋着将要喷出的尿ye,额角的汗渗出了不少。
“尿出来吧,就在这里。”
我得寸进尺地、艰难地挪动着脚掌,踩在他的下腹上。事实上扭伤的脚是使不上多少力气的,但他早已是强弩之末,哆嗦着手指又来握紧了我乱蹭的脚。
他的手掌很热,shi润的,和我想的一样。
“不要再、戏弄我了”
他抬起头,声音很哑,话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病房里的窗没有打开,不然恐怕会被风吹散。
再一次对上视线,他的眼睛泛着水光,我看见他的表情有一些受伤。我愣了愣,一瞬间有些慌,却不知道要说什么:“小贺”
要辩解吗?可我的确是在戏弄他,只是并非要看他笑话,而是因为他过于诱人而忍不住。
我没能说出点什么,他松开我的脚,红着脸喘息着站起身,裤裆已经是粘腻腻的一片。他随手在衣服边蹭了蹭手上沾着的Jingye,拿起自己早上穿来的西装进了卫生间。
布料窸窸窣窣的声音响了很久,然后水池的水龙头被打开了,哗啦啦的流水声吵耳朵,我不知道他有没有顺便撒泡尿。
他打开门,又是平时那副不苟言笑的模样,笔挺的西装勾勒出他完美的身形,尤其是他饱满的胸肌和细窄腰线。
我站在原地,有些惴惴不安。
他轻飘飘地看了我一眼,脸上没什么表情,一副不太愿意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