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我猛地挺起了胸膛,脖颈拉扯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睫毛疯狂地颤动。
他总是喜欢这样粗暴地
“唔唔唔”又痛又爽,好像被人干到了高潮,我的双眼不受控制地向上翻,露出了大半眼白,濡湿的舌头胡乱在阴茎上推拒,试图把巨物吐出去,却如蚍蜉撼树一般无可奈何,挣扎地越发激烈。
“呵。”他冷笑了声,大步上前抬脚跨坐在了我的腰上,手扯着裤腰往下一拽,半勃的巨大阴茎就猛地弹出来,晃动着敲打在我胸腔的中心。
坚硬的龟头一直怼进我的喉咙深处,狠狠撞击我不断痉挛抽动的软肉再拔出来,再用力插进去,把我狭窄的喉口操得一阵猛缩,口腔湿软的肉疯狂蠕动,分泌出旺盛的汁液:“你拙劣的技巧还比不上那些老女人。”
酥痛爬满了身体,流着水的腿根越来越痒,我用沾满淫水的手指攀附住魏犾健硕的大腿,顺着流畅蓬勃的肌肉肌理难耐地抚摸,眼神透着无尽渴望:“啊啊、骚奶子喷奶了已经忍不住了、快点魏犾、快操我”
我的脸上早已攀起了色情的绯红,伸出舌头舔上他光滑的龟头,浓郁的属于魏犾的气味让我异常兴奋起来,我艰难地调动脖子肌肉抬起头,用嘴唇包裹住半个龟头,对着小孔来回舔弄。
“嗬、嗬咳咳咳、咳咳”我痛苦地流出生理泪水,偏过头剧烈地喘息起来,生疼的喉咙猛地吸入了一大口空气,又开始咳嗽起来。
看着粗壮柱身上凸起的漂亮筋脉,我不受控制地吞咽了下口水,紧张又暗含期待,抬眼讨好地朝他抿嘴笑。
要吃大肉棒小母狗最喜欢主人的大肉棒了”
魏犾双手拢起我肥硕的胸部,才半勃就已经硕大无比的阴茎缓缓插进乳沟里,他深知我的双乳是除了阴穴之外最敏感的地方,只是用滚烫的肉棒挤着软肉摩擦了一下,我肿胀的奶头就再一次飙出两股温热的奶水,射在他的黑色睡衣上,突兀而扎眼。
“呃哈啊、嘴像肥逼一样湿透了操死你个骚母狗”魏犾挺腰像震动棒一样高频短距离在我的嘴里做着最后的冲刺,龟头震颤着顶着我蠕动的喉咙软肉撞击操干。
他顶胯将阴茎往前送,柱身狰狞盘踞的青筋摩擦着乳沟柔嫩的皮肤,将庞大的龟头抵在我透红水润的嘴唇边,缓缓挤压:“张嘴,把你的骚舌头吐出来舔。”
像是要死掉了,我紧紧掐住了魏犾的大腿肌肉,腿脚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口腔被撑开到了极致,满溢的口水就从绷紧的嘴角漏出来,顺着脸颊往下流。
他的大腿将身体支起来,顶起胯像公狗一样迅猛地操弄我湿热的口腔,宽阔的肩膀完全挡住了天花板映射的光,我的眼前变得昏暗模糊,下唇紧紧挤在他柱身和睾丸的系带,粘腻的唾液涂满了他的下身。
“唔好香骚母狗要吃主人的大肉棒了”
我用温热湿润的口腔吮吸着他的硬根,他闷哼了声,手指滑到了我的后脑勺,插进我的发根将我的头托起来。
他没理会我,粗暴地撕扯开我单薄的上衣,一双媚人的巨乳就弹动起来,白皙的奶子晕着两摸诱人的粉红,奶头中心挂着滴浓郁的奶白浊液:“还没碰就流奶了你就这么饥渴?”
我像溺水的人,在水面浮沉,汲取氧气的机会越来越少,挣扎的动作幅度变得越加微弱,直到再发不出声音,像被玩坏了的人偶随着他的操弄死死陷进床垫里,他的肉根从我嘴里拔出来点,新鲜的空气挤进肉体的缝隙,又给濒死之际的我一丝生机。
“唔唔”本来躺着就难以呼吸,再被粗壮的肉棒插进喉咙里,几秒钟后我就感受到了窒息,痛苦地呜咽起来。
“呜呜呜呜呜——”在那一瞬间我的身体被巨大的苦厄和痛苦席卷笼罩,腿竭力晃动着,做着最后的挣扎,大敞开的双腿中心,肉穴湿地一塌糊涂,阴茎不受控制地吐出尿水,像失禁了一样可怜荒唐。
我的腰抽搐着向上挺,他的眼尾赤红,面目变得狰狞,拧着眉在我嘴里重重顶撞了几下终于将跳动的阴茎从温柔乡里强制抽离,我还没能喘上气,带着膻味的浓浊便一股股喷射在我滚烫酡红的脸上。
许是我的动作太柔和无力,他猛然粗鲁地把半根肉棒硬生生塞进我的嘴里,毫无预兆就自主抽插起来。
“一双骚奶子,我看你到底能流多少奶。”他捏着我肿大的奶子用力一揉一挤,细嫩的奶头瞬间变得更加濡湿,柔软的熟红乳尖被挤压膨大,在临界点静滞了半秒,瞬间飙射出一股粗壮浓郁的奶水。
这姿势过分亲昵而温柔,我红着脸抬眼望向他,口腔像含着棒棒糖一样缓慢的嗦,舌尖顶着冠状沟下的凹陷来回摩挲舔舐,泄出吧唧吧唧的粘腻水声。
他的身体好温暖,爱上他我好像患上了皮肤饥渴症,每时每刻都想要触碰他的皮肉,他是我的养分,我想做他的菟丝花。
大概是被我喉口强烈的震颤刺激到了,他咬紧了牙,额角暴起了青筋的纹路,肉棒在我嘴里用力塞挤,操进喉咙的更深处:“骚狗,你这张嘴就应该被塞满,省得说些恶心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