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陷梦乡的人睡颜恬静,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指似怕叨扰梦中人而动作轻巧地将睡衣纽扣一粒一粒解开——即便此时昏暗的环境令他难以看清躺在手下之人的样貌,凭着熟悉的轮廓,他也能忆起那皮肤有多白净、诱人——他还记得这个人躺在身下流泪的模样,与其说是因被强迫而流泪,不如说……那更是一种变味的勾引与邀请。
借着透过窗帘漫进来的朦胧月色,微凉的手指触及到于男性而言,似乎有些过分柔软饱满的胸肌,他想起之前还是宛如女性的胸ru,好笑的是这个人居然会为此而开始健身。
他的虎口刮过ru晕正中被sao扰至硬起、凸起的ru头,再顺着呼吸起伏而微显的腹肌,小心翼翼褪下同色系睡裤,然后将如本人一般深眠的绵软物握在手中,掌心碾压着冠头顶端的尿道口,Yinjing很快受不住地生理性升温,睡梦之人为此发出被sao扰的呻yin,而Yinjing颤颤巍巍地由铃口流出滑腻的清ye。
大抵是被莫名的快感所扰,即便仍处于梦中,李汭灿也难受地蹙起眉企图摆脱那双手的桎梏。
他抬动手臂,却感到两手腕被束缚在一起似的无力,于是通过辗转身体来躲开从小腹深处下坠的酸胀感,好在那双手也因此离开了他,可还没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入睡,又感到什么东西挤入腿间,令他无法合拢赤裸的双腿,那处隐秘之地也由大开的动作而分开了贴合的小花唇,凉飕飕的空气趁虚而入,他的脑中立即条件反射地警铃大作,扯了扯沉重的眼皮,最终他睁开眼,入目的是熟悉的天花板。
他有些分不清这到底是梦,亦或者现实。这和那天的情形太像了,一垂眼就发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以及自己的嘴被一团布料塞住、双手被绑在胸前、下身的睡裤与内裤不翼而飞。尽管没有开灯,他后知后觉地仍能明白自己此时此刻是何种地步。
「啊、醒了啊,sut选手?汭灿啊。」罪魁祸首笑盈盈地开口,俯身将唇印在他的额头,格外的亲昵,「诶,还没有天亮,rank到那么晚还是再睡一会吧。」
「……
「唔、呜呜……!」
难以理解为什么韩旺乎三更半夜出现在自己的床上,韩旺乎……韩旺乎应该在lck才对,为什么在lng的宿舍?更让他恐惧的是自己近乎赤裸的身体。
李汭灿惊恐地抽出嘴中布料,酸胀的下颌终于得到了解放,下一秒就又被身前的人堵住双唇,不得不防御性地用手臂抵住不断下压的胸膛,可韩旺乎握着他勃起的Yinjing,借着滑腻的腺ye反复滑动出水声,那从脚尖蔓延的迷醉令他难以自制,只能狼狈地接受对方疯狂的侵占。
嘴中的唾ye被不断搜刮走,舌尖被吮得发麻,分泌失控的口水都溢出了嘴角,李汭灿抗拒地紧闭齿关,韩旺乎的攻势又转向他几乎被吮破皮的下唇,一阵火辣辣的灼烧感难以忍受,他难受地撇开头,得到一丝说话的间隙就惊恐地质问道:
「?!到底在干什——唔!?」
「嘘——」韩旺乎一把将李汭灿的叫唤捂了回去,原本把弄Yinjing的右手逐渐往下,明明是面带笑意,语气却颇有些警告的意味,「李汭灿你忘了,这里是lng度宿舍?不堵住嘴巴,要是等会儿声音太大吵醒其他人该怎么啊?
「比如说你现在的打野……好像是叫weiwei选手?」
「……」
这句话倒点醒了李汭灿,现在的情形和上一次并不相同,这里并非是酒店,房间里的另一张床上还有魏博涵睡着。
可是,可是……
韩旺乎熟练地摸到Yinjing下那个畸形的奇怪,两指将Yin唇向两边推开,一段指节那么突兀地刺入狭隘的Yin道,温热的xuerou细密地吸附住微凉的手指——李汭灿根本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下身粗鲁的痛楚使他瞪大的眼睛一点点露出绝望之意,他被缚住的双手无用功地抓住韩旺乎的手臂,挣扎着身体想要逃开——可胡乱蹬踢的两腿没有威胁到韩旺乎的一举一动,后者对于他拒绝的行为只是用鼻子哼笑一声,仿佛下一秒又要说他真是可爱,令他想到好多好多,想到那一晚荒唐的记忆。
李汭灿憋着声音,甚至想向隔壁床的魏博涵求助,可他不敢,韩旺乎也笃定了他不敢。
在许多事发生以前,李汭灿与韩旺乎并不熟识,但知道是一个性格有些喜欢恶作剧且嘴上说话偶尔有些调皮的家伙,但是……
「啊~不是说了吗?挣扎动静太大会吵醒那家伙,」韩旺乎的脸上是一种奇异的神情,似笑非笑,更像一种看他垂死挣扎的轻蔑,「还是sut选手已经习惯被两个人Cao了吗?」
「……」
震惊于韩旺乎直白的下流,过于混乱的大脑勉强理解了那几句过火的意思,权衡之下,李汭灿不得不如韩旺乎所想那般停下徒劳的反抗——宛如一只被扼住喉咙的猫。对方终于因他的妥协露出了一个无比熟悉的可爱笑容,如果忽略以下内容,当做韩旺乎半夜对他一个搞笑的恶作剧该多好。
可是韩旺乎亲吻他的锁骨、胸膛,将发硬的ru头舔入嘴中,顺着腹